穿成被七个Alpha退婚的Omega 第7章

小说:穿成被七个Alpha退婚的Omega 作者:乔段 更新时间:2024-08-18 06:15:02 源网站:顶点小说
  何欢与对方的视线有一瞬的交汇,迅速移开。

  回过神来,手心全是汗。

  也不知自己在慌什么,男人明明没了记忆。

  格罗娅直接丢下了何欢和李鹤洋,提着裙裾,激动地迎了过去。

  她笑容惊喜:“天啊,阿茨居然来了?”

  站在斐茨旁边的许一涵向她行了个绅士礼:“格罗娅夫人,您今晚非常美丽。”

  格罗娅捂着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邀请你那么多次都不来,今天怎么突然有兴致了?”

  她知道对方不会回答,直接问许一涵:“难道今晚有他喜欢的oga?”

  许一涵笑容神秘:“您猜。”

  格罗娅嗔怪地打了下他的肩膀:“别为难我这个老人家,小涵最乖了,快告诉我。”

  斐茨突然出声:“您今晚香水味很独特。”

  格罗娅有些讶然他竟然问了这个。

  不过外甥难得感兴趣,她抬起手腕,愉悦展示自己的新宠:“是的!简直完美,是我用过的最好的香水。”

  斐茨微微低头,香水和信息素的气味很相近,恍惚之前只是错觉。

  片刻后,他问:“从哪里购买的香水?”

  格罗娅完全愣住了:“你对这个感兴趣?”

  自家外甥是个什么性格,她再清楚不过。冷冰冰的,除了学习和训练,其它任何事都引不起他的关注。

  许一涵靠到她身边,小声说:“这个香味似乎和他在寻找的oga很相似。”

  格罗娅瞪大了那双漂亮的淡紫色眼睛:“天……”

  她兴奋得想尖叫,却又不得不压低声音,天知道她有多难受:“阿茨,你有喜欢的oga了?”

  斐茨点头,平淡的表情看不出情绪。

  格罗娅早已习惯了他的疏冷,但作为一个长辈,她觉得自己应该传授一些实用的经验给这位木头外甥。

  “阿茨,你这个冷冰冰的性格应该改一下,会吓跑可爱的oga。对了,他是哪家的宝贝?”

  许一涵捂着脸闷笑,肩膀耸个不停。

  斐茨手指擦了擦鼻子,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

  格罗娅不明所以:“怎么了?”

  许一涵正要开口,斐茨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

  许一涵干脆躲在了格罗娅身后:“美丽的夫人,您答应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我就告诉您。”

  格罗娅兴趣大增,笑着拍了拍许一涵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小涵别怕,我给你撑腰。”

  许一涵半张脸躲在她蓬松柔亮的金发后面,冒死揭短:“夫人说得很对,斐茨就是太冰冷,没情趣,也不体贴,所以……哈哈哈哈,他的oga跑了。”

  何欢确实打算跑路,他闻到了熟悉的alha信息素。

  趁着格罗娅拖住了人,正是好时机。

  他强制镇定地和李鹤洋再闲聊了两句,借口不舒服要去休息室。

  李鹤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送你过去。”

  之前与李鹤洋相聊甚欢的男oga脸色发青,恨恨瞪了何欢一眼:“李先生,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吧?”

  何欢面色坦然,任由他瞪,李鹤洋渣关我什么事。

  何欢好心为他证明了一下:“李先生,我只是小毛病不碍事,一个人就可以。”

  李鹤洋笑容温柔:“我和小欢许久没见面,可能会聊上一会儿。我们交换过联系方式,以后再聊。”

  oga知道自己没戏了,干巴巴地说:“……那以后再聊。”

  两人进了休息室后,李鹤洋关切地给何欢倒了一杯水,添了勺蜂蜜:“好些了吗?”

  何欢接过水杯,拎着小匙轻轻搅拌,蜂蜜化做晶莹的丝状,随着水纹绕成星云漩涡。

  原主并不喜欢喝蜂蜜,或许说对这种单糖体过敏。

  但是因为李鹤洋喜欢,他一直忍着甜糖对喉咙的刺痛,迎合着这个人。

  原主十二岁那年,何家别墅旁搬来了新邻居,正是李家。

  彼时李家的家业远不及何家,相互来往不多。

  李家多次示好,何勋非常不屑。

  原主长相漂亮,又是oga,李鹤洋无法控制地被吸引,天天制造各种巧遇和惊喜,终于和原主搭上了话。

  但原主有个从小订婚的未婚夫,并不敢与他走得太近。

  结果原主16岁还未发育出腺体,被未婚夫嫌弃和校园霸凌,最终退婚。

  这段时间,李鹤洋不断安慰原主,倒也付出了真情实感,终于让原主打开心扉,对他产生了依赖。

  这个时候的李家虽然事业稳步上升,与何家的距离仍旧不小。

  李家因为儿子特别喜欢原主,只能厚着脸皮与何家套近乎,都被何勋冷脸打发。

  何勋很快又为原主订了一门亲事,两人刚刚升温的友谊迅速降回原点。

  第二任未婚夫是位大财阀的儿子,风流成性,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借着订婚的由头,合法强-暴优秀的oga。

  一旦玩腻了,就找个理由退婚,顺便给对方家庭一点好处,堵住嘴。

  刚跨越一个阶层的何勋并不知道这种公开的秘密,见大财阀公子对原主感兴趣,立马双手奉上。

  何欢想,就算何勋知道真相,恐怕也舍不得到嘴的好处。

  大财阀公子很喜欢原主的脸,但原主的腺体迟迟不发育。

  医学上,oga腺体发育成熟是在12-14岁,16岁会散发信息素,表示能与alha结合,生宝宝。

  一些发育迟缓的,会延长到17、18岁。

  但原主18岁后,腺体还是不发育。

  没有信息素交融的ao,又怎么会快乐。

  大财阀公子盛怒之下不仅退了婚,还给了何勋一顿教训。

  这场怒火当然又蔓延到何欢身上。

  被全家人辱骂、关禁闭、饿肚子,断水……

  每当何勋在外面受了气,喝得烂醉回家发酒疯,奶奶还会毒打他一顿。

  李家就在这时候伸出了橄榄枝,拉了何勋一把。

  何勋不得不放低身份,和李家来往。

  或许是被李鹤洋的真诚打动,何勋同意了原主和他的婚事。

  原主当时高兴了很久,为终于摆脱何家,为终于能被人疼爱而激动得睡不着觉。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仅仅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确立婚约关系后,李鹤洋一反常态对原主爱理不理。

  早已习惯被他温柔对待的原主顿时慌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不停道歉。

  李鹤洋开始拿原主无法散发信息素说事,责怪原主不能安抚自己的精神力。

  原主陷入深深的自责,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李鹤洋。

  尤其想到李鹤洋为自己付出过那么多,便尽自己所能顺从李鹤洋。

  有一天,李鹤洋郑重其事地拜托原主做一件事。

  原主很高兴,听他说想邀请自己的家人出海旅游增进感情,满口答应下来。

  后来原主才知道,这是一场精心设置的局。

  目的是将何勋困在海上,无法参与一个项目的竞标。

  这个项目对何勋相当重要,本来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却因为一趟旅游,无法签合同,最终被李家借口两家是亲家关系,把项目给糊弄了过去。

  等何勋回来,一切都成了定局。

  从此两家交恶,还打了好几场官司。

  原主更是过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小欢,你在想什么?”李鹤洋在他身边坐下,一脸温柔。

  何欢抬眼,水杯中的蜂蜜已经完全融入水中,染出了浅黄色。

  他将杯子放在一旁,笑容淡淡的:“我不喜欢蜂蜜水。”

  李鹤洋怔了怔,又笑了起来:“你以前不是很爱喝吗?”

  他以为何欢是在说撒娇的气话,但是看他平静的表情,似乎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何欢手背撑着脸颊,懒懒地倚进柔软的靠背,歪头看他:“一样东西喝久了会腻,我现在喜欢喝酒。”

  李鹤洋失笑:“你果然变了许多,以前你是最讨厌酒的。”

  休息室内昏暖的灯光下,年少时爱慕过的人染上了暧昧的光晕,漂亮得似陈列馆墙上的油画肖像。

  他的身上再找不到以前的青涩、乖巧,也不像直播间里的那般惹人垂怜。

  现在的何欢看起来很陌生,陌生得激起了他的挑战欲,他喜欢这种新鲜感。

  李鹤洋意有所指地对何欢说:“我也喜欢喝酒,要来一杯吗?”

  何欢翘着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无所谓道:“好啊。”

  李鹤洋的视线被他脚尖吸引,一翘一勾让人无端端生出痒意。

  他不知道何欢有没有读懂刚才的邀请。

  不过并不着急,夜晚才刚刚开始,有的是时间。

  红酒沿着水晶杯壁丝绸般滑进去,轻轻晃出它幽暗的光泽。

  李鹤洋用它取代了水杯的位置:“尝一尝,加勒红宝石,很受oga喜欢的一款酒。”

  何欢放在鼻下闻了闻,果香清甜,很不错。

  李鹤洋看他微微仰头,殷红的唇触碰剔透的水晶杯,红酒的鲜艳也无法掩盖他的唇色。

  这款酒被称为加勒红宝石,但他觉得何欢的唇更符合这个名字。

  白皙颈项轻颤,锁骨陷出一个褐色阴影。

  李鹤洋错以为淌进他喉咙的不是红酒,而是……

  何欢浅尝辄止,半阖着眼睑觑见李鹤洋越发深沉的眼神,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

  李鹤洋被他这一笑,舌尖发干,他的目光锁住何欢唇角的酒渍,如果用这些残酒为自己润下唇舌……

  李鹤洋不受控制地倾身向前,在他耳边暗哑提问:“刚才是你的信息素吧?”

  何欢不躲也不避,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李鹤洋闻到他口中的酒香,有点醉人。

  “很好闻,与我的匹配度也高,你要是早点发育就好了,让我们白白错过了这么多年。”

  他伸出双臂撑在何欢椅子的扶手上,将人圈在自己怀里,俯身与他何欢面对面。

  何欢手指玩弄他垂下的领带,淡红的眼角微挑:“你的话有歧义,我有什么错误让你指摘,你,又有什么立场?”

  李鹤洋僵了僵,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是我的错,不如你给我一个立场弥补自己的过错,考虑一下?”

  何欢倒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扯着他的领带,嗤笑:“那得看你的表现。”

  李鹤洋呼吸一窒,看见他纯黑的眼瞳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胸中冲撞的全是要疼爱他的焦躁。

  “小欢我……”

  他低下头,势必要捕捉那双折磨得他失控的红唇。

  “何欢,我找你有件事……”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格罗娅的声音像被刀子斩断,突然噤声。

  李鹤洋双手血管暴涨,不得不松开和何欢的距离。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丝毫没有被打扰的不愉快:“夫人,您找小欢什么事?”

  他注意到格罗娅身后还跟着两个男性alha,正是将才引起骚动的明星似的人物。

  看他们和格罗娅亲密的姿态,来头应该不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个子alha看他的眼神格外冰冷,即使没散发信息素,这个男人强大的威压还是让他很不舒服。

  何欢没想到躲到了休息室,还能被人找上门。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有些不自在,无法坦然与门口的某人对视。

  格罗娅夫人很快用她高超的社交技巧摒除了尴尬,然后对李鹤洋说:“鹤洋,很抱歉打扰到你们,能把何欢借我一下吗?”

  李鹤洋刚要说“乐意之至”,突然想起之前何欢问他有什么立场,到嘴的话就变成了:“夫人,小欢还没有给我管他的资格。”

  格罗娅想起两人之前那么亲密,还以为已经旧情复燃。

  她给李鹤洋做了个打气的动作:“加油啊,早日抱得美人归。”

  李鹤洋勾了勾嘴角,志在必得的笑容在看见那个高大俊美的alha走向何欢的时候,凝固了。

  斐茨走到何欢面前,一个小巧的香水瓶躺在他手心。正是何欢之前送格罗娅的礼物。

  “你好,请问这瓶香水是你怎么得来的?”

  何欢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方,又有些恼男人的穷追不舍。

  不过是一段露水情缘,彻底标记这种事对alha又没多大影响,何必逮着我不放。

  何欢语气冷淡:“买来的。”

  “从哪里买来的?”

  何欢皱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格罗娅还是第一次见到oga对自己外甥不感兴趣,略微惊讶后,她走过去解释。

  “这款香水的味道和阿茨喜欢的oga,香味特别相近,他是想通过卖家找到这位oga。”

  卖家就是我自己,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你。

  何欢:“是在一次长途旅程,闻到邻座一位oga擦了这个香水,觉得很不错,问他买的。”

  “你还记不记得他的名字?”斐茨追问,眼神中有不易察觉的热切。

  何欢却轻易地被他的眼神挑动,心跳开始加快。

  他这几天都在用法力消除标记,已经摆脱了结合期对alha信息素的依赖,但并不代表他能彻底不受alha的影响。

  相反,他身体对标记过他的alha还有着强烈的渴求。

  比如现在,alha就站在他面前,是无法拒绝的诱惑,只要伸出手就能让身体得到满足。

  “我没问过他的名字。”何欢有点想发脾气,强忍住了。

  在医院里的经历再度重演,他又闻到熟悉的alha信息素,冷冷的金属感,像危险的武器贴在他的身上,让他颤栗地想臣服。

  “香水,是夫人身上的香水味吗?”李鹤洋突然出声。

  格罗娅:“是的,你知道?”

  斐茨和许一涵都转头看向他。

  何欢更是心头一跳,之前在大厅的时候,他曾向李鹤洋散发过信息素。

  alha五感灵敏,李鹤洋应该察觉到了香水味和他信息素非常相似。

  何欢眸子冷沉地看着李鹤洋。

  李鹤洋忽然笑了起来,他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最终落在何欢身上,慢悠悠地说:“没有,只是觉得这香味很特别,也许以后遇上了能帮你们注意下。”

  格罗娅失落的“哦”了一声:“那麻烦你了。”

  外甥好不容易对一个oga感兴趣,竟然找不出这个人。

  斐茨清冷的眉眼掠过何欢和李鹤洋,像是在探寻什么。

  不动声色的,让人摸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只有何欢被他看出一身冷汗,腺体发麻。

  斐茨突然问向何欢:“能否麻烦你一件事。”

  何欢指尖发抖,脚板似乎和地面脱离了,站不稳。

  要是能像在医院找堵墙靠着就好了,他害怕自己下一秒就软倒在沙发里。

  “能不能释放一点你的信息素?”

  斐茨提出的这个要求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

  格罗娅立马就说:“阿茨,我知道你很心急,但对一个oga提出这样的要求,有点不合理。”

  这是一个非常暧昧的提议,相当于求吻。

  许一涵也说:“是啊斐茨,如果是你的oga的,你一接近他就会有反应,而且你也能闻到他的信息素,可是何欢并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反应?

  斐茨比何欢高出许多,垂眼定定地看他脸颊的潮红,不缓不急道:“抱歉,这个提议确实冒犯了你,不过我会给你补偿的。”

  何欢用牙齿重重咬了下舌尖,让疼痛清醒神智。

  对方释放的信息素越来越重,他感到自己的背已经完全打湿。

  他只能再掐了掐手心,防止失态,却不知道自己的双眼已经润成了一汪水泉,漾着让人疼爱的波光。

  何欢看见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顺了好几口气,才艰难开口:“补偿?如果我说,我释放了信息素后,你必须娶我,你答应吗?”

  斐茨拧眉,俊美的脸上都是沉思。

  何欢嘲讽:“看来你也知道你的要求很无礼,我,并不稀罕什么补偿,我……”

  后面的话根本没力气说下去,对方再次加重了信息素的释放。

  像海水一样将他完全包围,裹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你什么?”斐茨挑眉,好以整暇地看着他。

  他是故意的!

  何欢愤怒他的恶劣。

  他吞了口唾沫,暗恨身体本能背叛了意志,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要与眼前这个男人贴合。

  终于承受不住对方信息素的侵略,何欢的身形晃了晃。

  斐茨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胳膊,讶然于他的体温居然这么高,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

  何欢反倒像被烫到那个人,猛地甩开斐茨的手。

  刚才那一瞬的触碰,全身的血液都燃烧了,恨不得被男人紧紧相拥,贴上他紧实的胸膛,被他用力的……

  格罗娅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阿茨,你看何欢确实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许一涵突然拦住她,笑着打量何欢摇摇欲坠的身形:“斐茨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也许何欢就是他要找的oga呢?”

  何欢后悔来这个宴会了,瞪了许一涵一眼。

  他决心讨厌这两个alha,以后见到了绝对绕道走。

  李鹤洋推了推眼镜,走到何欢身边,以护着他的姿态,说:“这位叫斐茨的先生,你提出这种不合理的要求,我作为小欢的追求者,不会坐视不管。”

  李鹤洋的信息素是草木香,将斐茨的信息素阻隔在外,何欢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斐茨面无表情看了李鹤洋一眼,上位者的气势轻易碾压。

  他冷冷道:“我并非在寻求你的意见。”

  李鹤洋的脸略有些抽搐,并不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是被对方强势霸道的信息素压倒性推垮。

  在信息素被击垮的一瞬间,李鹤洋脸色变得苍白,恼怒道:“有必要吗?”

  斐茨这次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径直看向何欢。

  许一涵上前两步:“你们在酒会上不也随时散发信息素寻找合适的alha,怎么到了这里就装矜持了,别这么老封建,年轻人都不兴老年人那套规矩了。”

  许一涵顶着何欢越来越冰冷的眼神,继续叨叨:“你只要答应给斐茨闻闻你的信息素,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太过分就是了,机会难得,你可要抓紧。”

  谁特么稀罕这个机会。

  何欢想骂脏话,也气李鹤洋这么不中用,连个信息素墙都立不起立。

  他刚想说我拒绝,对方的信息素更加肆无忌惮地压了过来。

  何欢一个晕眩,要不是李鹤洋扶着他,铁定要倒在沙发里。

  斐茨的目光扫过李鹤洋搭在何欢肩头的手,更冷沉了一分。

  格罗娅看他被强迫,很有些过意不去。

  她面色已有些不悦了,拉住斐茨:“阿茨!别这么欺负一个oga,他才刚刚经历了那些糟心的事,你……”

  何欢咬牙:“我同意。”

  他算了明白了,这个叫斐茨的男人严重怀疑他,不弄清楚绝不会放他走。

  与其暴露身份,还不如彻底打消对方的疑虑。

  斐茨静静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笃定:“麻烦了。”

  何欢嗤笑了一声:“那你可要闻仔细了,而且之前说过的话,一定要言而有信。”

  斐茨:“可以。”

  许一涵拍了拍手,笑道:“那好,我们先出去,你们俩自行交流。”

  强行把不甘心的李鹤洋拖了出去。

  “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被关上。

  昏暖的房间内,只剩下何欢和斐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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