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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血光之灾?!”

  隔壁的店主薛平乍一听到余常福神色严肃的对自己这么说,一下子愣了。

  要不是这段时间,薛平和余常福因为都十分喜爱茶艺,两个老人经常空闲的时候下下棋、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对余常福的人品也有几分的熟识,要不然真的会以为他在开玩笑。

  “老余,虽然我这店铺生意不怎么样,但是我这自给自足的小子日还是过得挺惬意的,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就突然会有血光之灾了?”

  “今天你可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要不然,哼,那可别怪我翻脸了!”薛平一张老脸皱了皱,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薛老头的气鼓鼓的话,余常福也不急,只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慢慢的说道:“哎呀,你还是这个急性子,老哥我的话不是还没说完嘛。”

  余常福也知道,这事儿放在谁身上,都会误以为自己是在咒人家家宅不宁,妄遭横祸,当时他听到安常笑这么一说,自己也都吓了一跳。

  可是,当安常笑将原委一一说明的后,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哼——,有话就快说,我店铺里还有事儿。”脸色不善的薛平已经在端茶送客了。

  “呵呵呵,老弟你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在这臭毛病。”余常福也不恼,只是笑呵呵的说道:“我问你,除了你在省城做生意,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远在外地?”

  听到余常福的话,薛平也是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见到薛平不安的神色,余常福就知道自己说对了:“这还不容易,老哥我瞧您卧蚕有痣,且在右边,是个有人继承香火的福气相貌,只不过老哥我好奇的是,为什么这些年就瞧您独自一人在这省城打拼,就连逢年过节都没瞧见有亲戚来走动?”

  “我……,哎——”薛平欲言又止后,重重的叹了一声。

  见薛平还有一丝犹豫之色,余常福按照安常笑交给他的方法,故作高深的说道:“老弟还是不信么?那就瞧瞧你左手掌心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最中间的掌纹,已经支离破碎、分叉数条,这就以为着家宅不宁、后人遇祸!”

  薛平将信将疑的翻看了自己的掌心。

  果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右掌纹居然混乱不堪,还隐隐的泛出暗红之色!

  就在这个时候,薛平店铺中的电话响了。

  起身接了电话后,薛平回到茶桌前,再瞧着余常福的眼神,除了震惊,还有更多的一份敬畏。

  半晌,薛平才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老弟我虽然做事糊涂,但是这瞧人的眼神还是有的,老哥既然能但从面相上瞧出我家的这段隐藏了多年的辛秘,想必也一定是个高人了。”

  “罢了罢了,老弟我反正都是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的人了,如果老哥真的能救了我老薛一家,那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答谢老哥。”

  话还没说完,薛平的已经是老眼巍巍,一副沧桑感慨的样子。

  在余常福的安慰下,薛平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情,一抹眼角边溢出的水汽,起身从店铺后面的保险箱中取出了一份颜色泛黄的纸卷,重重的一叹,放在了余常福的面前:“老哥,您看吧,就是它!”

  粗略的一翻阅那泛黄、陈旧的纸卷,饶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余常福也忍不住心中猛的一骇,愣了半晌才说到:“哎呀,老弟啊,你……你怎么捅了这么一个……。一个大篓子?”

  脑中快速翻转了好一会儿余常福才勉强想出了“篓子”这么一个形容词儿。

  “我也不瞒老哥了,既然您能看出老弟我有难,那就能不能……救救老弟一家,您就是我老薛家的再生父母了!”

  眼见薛平两腿一软,就要朝自己跪下去,慌得余常福忙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别别别,老弟你这是干什么,这……这不是折我的寿嘛。”

  但是在困境中的薛平认定了余常福就是自己一家的救星,说什么都要磕上一磕,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一个要跪,一个要拉,顿时显得十分的纠结。

  当两人都累出了一身热汗后,余常福终于趁机抓住了薛平的手,急忙说道:“老弟啊,咱们俩也就不要在这里磨叽了,能救你命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家的小姐,就连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可都是我家小姐告诉我的。”

  “你要是真的想要求人,那还不如就去求求她吧。”

  听了余常福的话,薛平皱着眉头回忆了半晌,才勉强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穿白裙,气质恬淡幽静的女孩子。

  看出了薛平眼中的怀疑之色,余常福也不忙着解释,只是笑呵呵的说道:“老弟不要不信,刚才老哥我说的这些,可都是我家小姐告诉我的,信不信你去见见不就知道了?”

  思索犹豫了片刻后,薛平这才咬了咬牙,苦笑一声,“好吧,那就去见见,反正我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两个神色各异的老人,揣着那叠泛黄的卷宗,收拾了片刻后,就朝着对面的琉翠阁走了过去。

  琉翠阁中。

  姐等人早已经得到了安常笑的示意,今天提早打样,收拾好东西和店铺后,早早的就回了家,里面就只剩下还在意态闲闲的品着小金沱的白衣少女了。

  “小姐。”带着薛平走进来的余常福,对着安常笑微微一弯腰。

  看到在省城玉玩界中有着不小名气、甚至还有一个“刀刀涨”响当当名号的余常福,居然对着一个面容青涩的女孩子这么毕恭毕敬的,薛平只觉得自己得了老花眼,瞧错了。

  看年纪,这姑娘也就只有自己孙女般大小,真的能帮助自己一家逃脱厄运么?

  薛平的心中泛起了嘀咕,手中原本想要递出去的纸卷,也放回了怀中。

  见薛平那打量、犹豫和狐疑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弋了许久,安常笑抬手示意一旁余常福不要说话,自己先开口了。

  放下手中的香茗,一双黑曜石般清澈透明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那深具怀疑之色的老人:“薛老板,我看你嘴角法令纹深壑有形,说明这些年您一直经济上十分宽裕,就算是经营着一个不太红火的服装店,可是依旧能让你衣食无忧。”

  “可是再看您最近两嘴角生有横纹,破坏了这招福进财的好面相,所以才让你最近的投资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利。”

  相对于薛平一脸震惊的样子,安常笑则是浅笑盈盈,淡定得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薛老板手中的正是这几年在各处买的地契,原本想要倒买倒卖,从中获利,却不料最近地价大跌,眼见银子化成了水,而且连个响动都没听见就没了,对吗?”

  如果说薛平是从最开始的怀疑、不信任,那到了最后,简直就是老泪连连,激动地话都说不囫囵了:“安……安小姐,不,安老板,您看,我这不是倒霉催的嘛,刚听说地产业正红火,只要投进去了,不论大小多少都能在短时间翻本,所以我,我就把老宅和店铺都抵押投了进去,哪知道…。哎——!”

  薛平重重的一叹,昏花的老眼中豆大的泪水不可抑制的滚落了下来。

  见老兄弟这么的伤心,余常福也是十分的不忍,念在他已经是辛苦了半辈子才积攒下来的身家,就这么被银行给收了,临到老了也不能有个安居之所,余常福几次想要开口求情,都被安常笑那端着香茗慢慢品尝的悠闲姿态给愣住了。

  照理说,自己的小姐心底很好的,就算是在蓉城也开办了规模不小的慈善医院,替穷苦的人免费看病、拿药不说,而且还支持才学兼优的孩子去高等学校读书,平时更是力所能及的帮助其他人,可谓是善举无数。

  可是今天……,面对安常笑态度不明的意思,连余常福也弄不明白了。

  片刻后,见薛平终于在余常福的劝慰下,渐渐平复了心情后,安常笑这才放下手中的热茶,正了正身子,严肃的说道:“薛老板,不是我不想帮忙,这些经济上的问题,只要凭借你多年在省城经商的良好信誉,再找个保人就可以申请延期还款期限。”

  “可是,你家的血光之灾,应验的地方却不在这里,而是另有他处!”

  面对安常笑斩金截铁的说出了这一番话,不仅余常福愣了,连薛平都傻了!

  “薛老板不仅财帛宫黯淡无光,就连人中山根处都隐隐有一股青色盘踞,再加上掌纹紊乱,不出三日,薛老板家中的儿孙后辈就会有性命之忧!”

  如果说前面的一段话还对让薛平对安常笑还有一丝犹豫、迟疑的意思,那么最后这这一句,就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的击在了薛平的心上。

  “噗通”一声,浑身颤抖的薛平重重的跪倒在了安常笑的面前,激动的说道:“安小姐真是神人,怎么知道老头子我是个儿子,而且还有个独孙,您……,您真的要救救我们老薛这一家唯一的血脉了!”

  说完,薛平不顾余常福的劝阻,就朝着安常笑砰砰的磕了几个头。

  这么些年,因为某种原因,薛平都将自己儿子寄养在外地,除了按时寄去丰厚的生活费,一直就没有任何联系,就连逢年过节都只是一通电话问候而已,所以很多省城本地的人都不知道其实薛平已经是儿孙满堂。

  所以,当安常笑一语点破薛平儿孙有难的时候,怎么不让他震惊无比。

  而位于上座的安常笑,则十分坦然的受了老人的这一份大礼。

  因为她知道,薛家面临的这一巨大的困境,并不是人力能解决的,如果想要薛平一家老小平安度过余生,那也许得付出不菲的代价!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后,激动的薛平语无伦次、前后颠倒的将这些日子发生在老薛家诡异的事情讲了出来,更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一直都微蹙着眉头,一言不发的白衣少女身上。

  当薛平讲完后,室内一片的寂静。

  只有两道沉重的呼吸声和薛平焦急的企盼眼神,在紧张的注视着面前微蹙着黛眉的白衣少女。

  半晌,安常笑这才开口说道:“薛老板,照你的说法,这段时间家中不断的有诡异的凄惨叫声,还有自己身上出现奇怪的清淤紫痕,甚至于远在外地的小孙儿莫名的突然高烧。”

  惊恐的薛平连连的点头。

  “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薛老板家中气场大变,后人遗祸,应该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安常笑神色肃穆的说道。

  “不……。,不干净的东西,那……。那是什么?”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口水,早已经六神无主的薛平两腿直打颤,“安小姐,您可得救救我们老薛家啊,我那孙子年纪还小,火气儿也弱,如果真的被那东西缠上了,我担心他……。”

  “薛老板也不同太过担心,万物相生相克,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安心左手微微张开,一股淡淡的金色纯阳灵力氤氲而出,将薛平紧张不已的心情渐渐安抚下来。

  起身示意余常福将从蓉城带来的两块在佛寺中开过光、并且在店铺阵法中蕴养了半年之久的高古玉拿了出来,用红绸包裹了,交给薛平。

  “薛老板,你暂且先将这两块灵玉分别放在自己和你儿子家中大门正对的地方,再用日夜供奉一杯清晨日出之时的朝露,用天地正气精华来洗涤盘踞在人身上的煞气。”安常笑一边再将古玉中注入了一丝纯阳灵力,一边细细的对薛平交代了一番。

  双手捧着两块造型古朴的玉鞘、鱼鸟合雕佩,薛平就像是拿着全家人的性命一样,一边仔细的听着安常笑的嘱咐,深怕遗漏了半点,一边忙不迭的直点头:“谢谢安小姐,谢谢安小姐……。”

  直到热闹熙攘的街市中的行人都渐渐稀少,喧嚣声也逐渐被微凉的夜色所笼罩,琉翠阁中的最后一盏灯才熄灭。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薛平,余常福不放心安常笑一个女孩子深夜独自一人回学校,说什么也要亲自送她。

  一路上,余常福总是错后半个身子,紧紧的跟在安常笑的身边,好几次都张了张口,但在看到她那清冷的小脸后,还是将话咽回了肚子。

  感觉到身边老人欲言又止,安常笑干脆停下脚步,转过身,“余伯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就能知道这薛老板家中有难,而且不仅是经济上的,还有那诡异的煞气缠上了薛老板儿孙的身上?”

  冷不防耳边传来一道如银铃般的声音,余常福也不由得的一愣。

  顿了顿,安常笑又抬脚继续朝前走了过去:“其实判断这些也并不难,除了我们中华传承的神秘面相学说外,只要细细观察薛老板服装店铺中所卖的衣物就能知道。”

  缓缓的女音如同潺潺的流水般,流淌在这静怡的夜色中,“虽然是童装,但男童的服饰却占了大多数,而一般来说女童服装的需求才是最大的。”

  “要不是对自己孙儿的思念,薛老板也不会进这么多的男童服装了,况且,仔细看过后,这些服装虽然质地都不错,数量也多,但大多数都是去年的款式了,卖过季的服装,这可是大忌!”

  “要不是薛老板资金链出来问题,我想他也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听着安常笑说完,余常福也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怪不得这段时间我去老薛店子里找他下棋的时候,他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赢了也怪没趣的,原来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余常福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感慨着。

  但一旁随行的安常笑,却微微低下了头,还有一点她没有说明。

  按照前世的记忆,现在已经是1997年了,这一年对于正处于发展中的祖国来说,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

  首先是被殖民了一百多年的香港回归到祖国的怀抱,让原本同在一片大陆上却分割了数辈人终于团聚在一起,分离的血脉终于能正大光明的落叶归根。

  其次就是这一年亚洲金融风暴席卷泰国,泰铢迅速贬值,而且不久以后这场风暴更是横扫了马来西亚、新加坡、日本和韩国、中国等地,数以万计的百万富翁、亿万富翁竟然在一夜之间纷纷破产!

  安常笑知道,现在还只是金融风暴的前期,泰国的经济指数虽然虽然还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没有任何崩盘的征兆,但就在不久以后的一个夜晚,这足以影响全球的经济动荡将会如席卷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进入校园后,眼见着余常福已经远去,安常笑这才掏出随身的紫色小手机,熟练的按下一组数字后,开口说道:“帮我准备明天最早的一班去香港的飞机,我要尽快和杜董见个面。”

  “是,安小姐。”

  电话那头正在数个闪烁着红绿相间的屏幕面前忙碌的欧阳胜,在放下电话后接着拨通了航空公司的号码。

  校园里,橘色温暖的灯光送着白衣盛雪的少女,渐渐消失在了女生宿舍内。

  树荫成林的小路两旁,一个高大彪悍的身影,拨开如墨一般的夜色,大步走了出来,一双如鹰隼般犀利的双眸饶有兴趣的盯着那渐渐远去的白色身影,意味深长的低声沉咛到:

  “哦,高古玉?而且还是开过光、蕴含了无上纯阳灵力的高古玉,你就的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沉凝了片刻,男子终于在亲眼见到了宿舍门关上后,这才毅然转身离去。

  他原本紧紧抿着的嘴角,此刻却微微上扬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那我就在泰国等着你,安——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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