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凉的指腹,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喉管,尽管他的动作如此温柔,温柔得好像在抚摸心爱的女人,秦夏却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挑断她的喉管,让她死无葬身之地。qiuyelou

  “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要你的命,如果有下次……”

  他勾唇一笑,没有往下说。

  秦夏却听懂了,她身体僵硬,脑子里灵魂抽离,脸色发白的看着霍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之前和他顶嘴的勇气,早已荡然无存。

  “怕了吗?”

  霍崇看着她眼睛里的恐惧,满意的勾了勾唇,秦夏不停的点头。

  “以后要乖一点,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要说,不该想的一点都不能想,记住了吗?”

  秦夏心中一动,总裁刻意警告她,是因为她猜对了吗?

  难道这个男人真的被心爱的女人背叛抛弃了?所以,他才变成了这副样子?

  此时此刻,秦夏只想大吼一声:活该!

  除去当初第一眼的惊艳,秦夏现在对霍崇只有两个感觉:恐惧和厌恶。

  无缘无故被选入金屋,无缘无故被困在这里无法逃离。

  坐牢都有个期限,而她作为这个男人的宠物,要么无期徒刑,要么死刑。

  无论哪一种,都让人无比的绝望。

  秦夏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如果这个男人死了……

  如果他死了,她是不是就自由了?

  她不是恶毒残忍的人,甚至,她的心很柔软,可是,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真的希望他去死。

  只要他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在想什么?”

  霍崇的声音透着试探,冰凉的手指仍在她的喉管流连,好像在警告她要乖乖听话,否则他会拧断她的喉管。

  “没,没什么。”

  秦夏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真实的想法,否则,她很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是吗?”

  霍崇修长墨黑的眉轻轻一挑,凉飕飕的眼神掠过秦夏的脸,他脸上的神情摆明不信秦夏的话。

  秦夏情不自禁瑟缩了下,扯了个可信度比较高的谎,“在想黑囚室是什么样子。”

  她的喉咙貌似受伤了,一说话,喉咙就火辣辣的疼,发出的声音沙哑干涩,难听得很。

  “去了你就知道了。”

  霍崇终于放过秦夏脆弱的脖子,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望着秦夏,“带她去黑囚室,关一个晚上!”

  “是,总裁!”

  洛风刚要动手把秦夏从沙发上拖起来,秦夏开口了,“总裁,可不可以不去?”

  她的嗓音很沙哑,好像破败的风箱,她放低了姿态,头低垂着,就像一只乖顺的小猫。qiuyelou

  她很怕,一提到那个名字,就很怕,从心底深处滋生的恐惧。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抬起头来,再说一遍!”

  在霍崇的命令下,秦夏鼓足勇气慢慢抬起头来,直视着霍崇的脸,她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低入尘埃中,轻声哀求,“总裁,可不可以不去?”

  “知道错了吗?”

  “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可不可以不去黑囚室?”

  秦夏小声的说道,忐忑不安的望着霍崇,心里涌起一丝细微的希望。

  霍崇勾了勾唇,凉凉一笑,冷硬的话断绝了秦夏的希望,“不可以!”

  看着霍崇嘴边凉薄的笑,秦夏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最后坠入又黑又冷的冰窟之中。

  洛风走过来,看起来清瘦的他,力气却很大,毫不费力的把秦夏从地上拖起来。

  他带着秦夏穿过城堡,秦夏这才发现城堡后面,矗立着几栋荒芜破败的房子,与金光璀璨的城堡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风拖着秦夏进了其中一栋房子,里面的气味很难闻,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好像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洛风推开一扇破旧的木门,里面是深不见底的台阶,光线很暗。

  秦夏的脚像被定住了一样,怎么都不肯往下走,她死死望着黑暗幽深的台阶,脸色惨白如纸,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洛风奇怪的看了秦夏一眼,二话不说把僵硬无比的她扛在肩上。

  秦夏浑身绷紧,呼吸几乎凝固,连反抗都忘记了。

  地下很暗,洛风在墙壁上一按,灯亮了。

  一个灯泡垂在天花板上,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上面还沾着一点蜘蛛网。

  昏黄微弱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地下,灯光照进秦夏的眼睛里,她好似活了过来,眼睛里渐渐有了神采,她痴迷的望着那盏灯。

  当秦夏被丢进一间黑暗潮湿的房间里时,她愣了一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疯了般朝门口冲过去,可是,门重重的关上了,走廊上的微弱灯光,也被隔绝在外。

  “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我错了,放我出去!”

  秦夏用力拍着门,大声喊道。

  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除了洛风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洛管家,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以后再也不敢和总裁顶嘴了!我会很听话,总裁说什么我都听!我知错了……”

  秦夏不停的哀求,可是,无人回应她。

  “洛管家,求求你……”

  求求你,我害怕。

  我真的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害怕,怕黑暗,怕一个人,怕被关在这无处可逃的阴森森的小房子里。

  房间里一片黑暗,一点光线也没有,无边无际,深沉浓重的黑暗,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地上很湿很冷,就算是盛夏,也挡不住这股冷意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秦夏用尽所有力气拍门,哀求,喊叫,可是外面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绝望的瘫坐在门边,后背靠着门,双臂紧紧抱着膝盖,身体蜷缩成一团。

  好像记忆深处,某一段被深深掩埋的,可怕的梦魇般的记忆涌了上来。

  秦夏的身体越缩越紧,她浑身发抖。

  黑暗里似乎有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她,似乎有嗜血的野兽呲着牙,在寻找机会扑过来,将她撕成碎片。

  “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被刻意掩埋的记忆,在被丢进这里的那一瞬间,好像复活了。

  尽管秦夏脑子里并没有什么画面,可是,对黑暗的惧怕,好像已经深入到她的骨血之中。

  看见黑不见底的台阶,她全身僵硬,当灯亮起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

  可现在,所以的光明都被隔绝,她置身于让人绝望的黑暗之中,纤瘦的身体,包括灵魂好像已经被黑暗吞噬。

  秦夏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片混沌。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灵魂好像已经抽离。

  她蜷缩在角落里,拼命缩着自己纤瘦的身体,她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瘦弱的小女孩,也像她这样,蜷缩在黑暗中。

  唯一不同的是,小女孩在哭泣,而她没有,她只是不停的发抖。

  “我害怕,求求你放我出去,妈妈,妈妈,你放我出去,别把我关在这里,妈妈,我错了……”

  她紧紧抱着自己,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她自己也不懂的话。

  秦夏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恐惧之中,这恐惧吞噬了她的神志,昔日开朗乐观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缩在角落里,手指不停的抓着门,指甲抓着木门嘎吱嘎吱的响,木门上被抓出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她的指甲磨断了,渗出血来,手指也被木屑割破,鲜血不停的流出,木门上一道道血痕,她那样怕痛的人,却浑然不觉,只是不停的抓门,好像要把门挖出一个洞来,这样,她就能逃出去。

  她疯狂的抓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妈妈,放我出去,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会很乖的,你相信我……

  妈妈,我好害怕,求求你……

  城堡里,霍崇已经沐浴过,穿着雪白的睡袍,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悠闲自得的品着红酒。

  “总裁,今晚点谁侍寝?”

  “今天几号?”

  霍崇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问道。

  “2号。”

  洛风仔细观察着总裁的脸色,试探着问道,“总裁想让2号来侍寝吗?”

  霍崇轻轻‘嗯’了一声。

  洛风刚要去请2号,脚还没迈出门,身后就传来霍崇低沉的声音,“让9号来!”

  洛风等了几秒钟,见他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这才去请9号。

  很快,一袭白裙,打扮得清纯恬静的9号就被洛风带进霍崇的房间。

  “总裁,还有别的吩咐吗?”

  霍崇轻轻摇晃着酒杯,面色淡淡的,没有言语,洛风了然,带上门出去了,留下总裁和9号两人在房间里。

  “总裁,您忙碌一天一定累了,我帮您按摩吧?”

  9号自来熟的洗了澡,换上性感吊带睡衣后,半跪在霍崇面前,抬起美丽白皙的脸,讨好的笑道。

  霍崇无动于衷,连眼尾都没给她一个,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酒杯里红艳得滴血的红酒,眸光幽沉,不知在想什么。

  9号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熟练的按摩着霍崇的长腿,她雪白纤长的手指,从霍崇的小腿按到膝盖,再到大腿……

  霍崇始终没什么反应,目不转睛的看着杯子里的红酒,眸光深沉。

  9号眼珠子飞快转了转,她壮着胆子,试探着往大腿尽头的部位摸去……

  “啊!”

  洛风正在外面守着呢,突然听见房间里传来一声刺耳的惨叫,他浑身一凛,二话不说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里面的场景让他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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