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树上的知了拼命的叫着,树叶蔫蔫的耷拉着,连路上来往的人都没精打采的。

  李笑锦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哼哼着小曲儿一派惬意。

  不远处的小溪里,谢楚宁回头看了眼李笑锦,眼里满是宠溺,低头盯着潺潺而流的溪水,突然一条草鱼飞快的游过,谢楚宁眼神一亮,飞快的伸手,哗啦一声肥鱼出水。

  对于围剿分杀东倭僧人的李笑锦一行人怎么悠闲的享受起来了,用李笑锦的话说,打倒敌人要从内部腐蚀,外部打击,让敌人自动土崩瓦解。而他们只用动动脑子,出出馊主意,先把那些东倭僧人的名声给打击掉,让百姓对他们从失望到谩骂,再到驱除,那就万事大吉了!

  动了脑子,该享受的时候还是要享受一下的,这叫劳逸结合。所以天顺和绿妆几个被使唤去山上打猎抓兔子野鸡捡柴火,谢楚宁被使唤了去水里抓鱼。李笑锦自己,就当个大爷等着饭来张口了。

  其实李笑锦是不介意由她来操作这顿野炊的,可是鉴于她做饭都是黑暗料理,她十分善良的没有再次摧残谢楚宁几个人的肠胃。

  绿妆几个不大会就回来了,按照李笑锦的要求挖了坑,把野山鸡洗剥干净,抹上盐和调料,用荷叶包着,糊上泥巴埋进地里,在上面烧上火,架子上架了烤野兔和烤鱼。

  香味儿飘起来,李笑锦肚子咕噜噜叫起来,等不及的凑过来,拿了绿妆手里的烤野兔在火上翻,“还没好啊!”

  “你等会,马上就好!”谢楚宁说着加快的翻手中的鱼。

  吱吱声不停的响起,随着一身微风,香味儿渐渐的飘远。

  二里开外的山脚下,一群劫匪正追着几个人往这边跑来。

  谢楚宁耳朵动了动,撇了眼严兆严逊兄弟。俩人顿时暗暗警惕起来。谢楚宁换了个位子,坐在李笑锦旁边继续烤架子上的鱼。

  “有打劫的!”李笑锦两眼发亮,站起来掐着腰远远看过去。

  劫匪跑的很快,前面的几个人几次差点被追上,因为拼了命跑,也次次都堪堪的躲过去。

  跑在最前面的人远远看见李笑锦几个,求生的渴望迸发出强劲的力量,奔跑的速度更快了。而方向,正是李笑锦这边。

  “啧啧啧!被一群劫匪追,好凄惨啊!”李笑锦一边叹息,一边幸灾乐祸。

  谢楚宁嘴角微抽,这个丫头摆明了是想看热闹!

  不过随着人越来越近,李笑锦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了变化。

  路峰也看见了李笑锦,他愣了下,有些不敢相信。李笑锦已经被封为了公主,又怎么会在这荒山野岭!?

  可是现在他想不了那么多,他们遇上了劫匪,劫了他们的货还想劫钱,现在这架势,一个不好他们连命都要没了。下意识的就往李笑锦这跑来。

  后面的那群劫匪当然也看见了李笑锦几个,不过拿不定主意对方是什么人,顿时就有些迟疑。

  李笑锦看着路峰琢磨了下才想起对方是谁,不由得挑起眉毛,双手抱胸,等着看热闹。

  绿妆也认出了路峰,事实上她比李笑锦在认人方面要强得多,她得记着李笑锦身边的人,不论好坏,以防必要。而路峰和李慧珍借着李笑锦的信任和对李郎中的敬重在李笑锦最难过的一年偷了白瓷配方,即使路峰如今长大了,她也还是认了出来。

  而旁边还有一老一青年都跟路峰有几分相似,想必应该就是路峰的爹和大哥。转头就提醒了谢楚宁,“是李慧珍儿子,路峰。”

  路峰一口气跑过来,看着谢楚宁和绿妆几个隐晦莫测的眼神,李笑锦又表情淡淡带着似笑非笑,他停在了两丈远的地方,姑姑两个字盘旋在嘴边,却没有那个脸面叫出来。

  路忠献没有见过李笑锦,可他看着小儿子的表情,和大儿子路杰对视一眼,直觉的小儿子认识对面的李笑锦几个。他管不了那么多,扭头看也停下来的那群劫匪,咽了下口水,给谢楚宁和李笑锦几个拱手见礼,“几位,能否借点吃的来?”

  没有说求救的话,只说借吃的,问的很含蓄。如果李笑锦愿意出手相救,自然会答应。路忠献看谢楚宁几个器宇轩昂一身贵气,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两眼希冀渴望的看着李笑锦几人。

  “呦!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忙活了一场,肉还吃到嘴里呢!”李笑锦话音落,肚子咕噜噜一阵叫。转身回去蹲在火堆旁。

  “这个烤好了!慢点吃,小心烫!”谢楚宁撕了兔子腿用洗过的树叶包着递给李笑锦。

  李笑锦吸溜着嘴吃起来。

  路忠献拿不定李笑锦几个的主意,询问的看向小儿子路峰。

  路峰望着李笑锦几个,谢楚宁那幽冷的眼神,让他张不开口。

  那群劫匪也在观望,带头的吆喝,“喂!你们几个识相的,别多管闲事!否则老子连你们几个一块收拾!”

  李笑锦理也没理,专心的吃起来。

  谢楚宁看她吃的香,一边给她剥着烤鱼肉,一边自己也吃着。

  绿妆和天顺,严兆严逊兄弟也都各自吃起来,没有搭理他们的。

  路忠献看李笑锦几个摆明了不想多管闲事,不由得急起来。

  那群劫匪也半包围的欺上来。李笑锦几个不多管闲事,那他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拿下路忠献这几个就行了。

  十几个人一哄而上,路峰脸色煞白,急急道,“你们住手!乐安公主在这里,你们胆敢在这里行凶!?”

  那群劫匪猛的一惊,停下了动作,忍不住面面相觑。乐安公主的名号一直很响亮,以至于当劫匪的他们都清楚了解。眼神盯着李笑锦和绿妆来回转换,因为中间就她们俩是女的。

  李笑锦杏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路忠献和路杰几个都惊诧的看向李笑锦,眼神带着复杂。

  路峰强装镇定的扭头,不敢看李笑锦的眼睛,满脸羞愧懊悔,“…公主。当初我和娘也是逼不得已才做了对不起公主的事儿,这些年我娘一直愧疚,一直想跟公主解释,可是没脸去见公主。”看李笑锦的表情他就知道,姑姑,已经他能叫的称呼了。

  李笑锦面上笑着,眼神却越来越冷。当初偷她秘方的时候可没有见她们有愧疚的时候,更没有见她们来个只言片语的道歉请罪。现在又为了自己脱险,就暴露她的身份,装腔作势道歉起来了。

  “哥几儿个!你们这跑了一路也该饿了吧!要不要过来一块吃点?”李笑锦举着手里的烤兔子冲不远的劫匪们笑道。

  众劫匪看李笑锦的反应不仅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了两步,“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别怕嘛!都是道儿上的朋友,看你们辛苦才把自己做的烤肉分你们一些。”李笑锦笑容可掬的招手。

  “你们是哪条道儿上的?”一众劫匪不相信李笑锦的话,因为李笑锦和谢楚宁几个完全不像劫匪的样子,跟他们差太远了。

  “胡说八道儿上的!”李笑锦当即给自己的队伍起了个响亮的名号。

  劫匪们脸色一抽,更加不信李笑锦的话了。凑在一块商量,是继续抓路忠献几个,还是撤退。李笑锦几个根本不像一般人,要是一个不好就栽进去了。

  “她要真是乐安公主,咱们寨子的人都完蛋了!没必要为了一张方子丢了全寨子老小的命!咱们撤吧!”

  一伙劫匪一商量,很快的撤退了。

  “哎哎!别走啊!刚做好的叫花鸡,你们真不要尝尝啊?”李笑锦扬声叫。

  结果那群劫匪听见跑的更快了。

  李笑锦恨铁不成钢又惋惜的连叹三口气,“本来还想看他们有啥好东西,分一杯羹呢!娘的,跑的比兔子还快!”恨恨的咬了一大口兔子肉,“兔子就算跑的再快,还不是被烤了!”

  听李笑锦这么说,路忠献松了口气,带着两个儿子和搭伙的俩兄弟上来给李笑锦磕头见礼,兼请罪。

  李笑锦睨视着几人,“他们要抢什么方子?”

  “是……”路忠献犹豫着,不想说出口。

  “滚!不要让老娘再看见你们!”李笑锦脸色一冷。

  路峰扯了扯路忠献,“回公主!是马家青瓷配方。”

  李笑锦嘶了下,谢楚宁也挑起眉毛。马家青瓷配方李笑锦不用看就会,她想要的是冰裂纹的烧制方法。那个失传的技艺,成为她心中的遗憾了都。

  路峰示意路忠献把配方呈献给李笑锦。

  路忠献不想愿意,这烧青瓷的配方是他花了家里九成的积蓄,买了马家旁支被贬为女奴的回报,落在李笑锦手里,她肯定要占为己有了。可是惹怒了李笑锦,现在他们都疲累惊怕,没有李笑锦和谢楚宁庇佑,那群走了的劫匪,肯定会再次伏击他们的。

  “什么样的配方,拿给本公主瞧瞧!”李笑锦本来不屑,看路忠献的明显不愿意的表情,冷笑一声,伸出了手。

  路忠献暗自咬牙,十分不愿的掏出了一个钱袋子,里面装的是几张纸。

  绿妆直接把整个钱袋子拿过来,打开一开,里面不仅仅是青瓷配方,还有冰裂纹的配方,眼神亮了亮,忙递给李笑锦。

  李笑锦面无表情的看过,直接转手递给谢楚宁,扔给路忠献一只烤兔子,把天顺拔出来的叫花鸡也扔了一个给路峰。

  竟然真的把配方霸占了。路忠献拿着烤兔子肉,心里愤怒又憋闷。不过他知道为了救他和大儿子,他媳妇儿和路峰偷了李笑锦的白瓷配方,而且现在李笑锦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们自然没发奈何,有气也只能忍着。

  路峰悄悄打量李笑锦,见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更加忐忑。

  其实李笑锦心里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吃了烤鱼烤兔子和叫花鸡,守着一条小溪,喝水绝对是管饱。

  李笑锦心情倍儿爽,哼哼着‘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翻身骑上马,朝路忠献几个挥挥手,“拜拜了,各位!”

  “公主!你不能过河拆桥啊!”路忠献怒火中烧。

  “什么叫过河拆桥?你难道不觉得这叫趁火打劫?或者一报还一报!?”李笑锦哼了一声,“出来混的,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

  路忠献气的吐血,却反驳不出话来。不仅没有话反驳,他们还要跟在李笑锦的后面,防止那些劫匪再对他们下手。

  所以,李笑锦几个悠闲的在前面走,路忠献几个就在后面急急的赶。

  远远的前面有城镇,谢楚宁鞭子一甩,奔往前面,把路忠献几个甩掉了。

  在客栈歇歇脚,一行人继续往南,在凉州停下,一间寺庙赶庙会。梵文李笑锦不认识,也能知道长啥样。那挂着普济寺牌匾的下面分明写着一行日语。

  最让李笑锦可恨的,正好有人在普济寺出家受戒,那主持念佛号之前竟然念了一串子让她们大周子民拜在东倭脚下,臣服于东倭,发的毒誓。

  李笑锦和谢楚宁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过杀意。这庙会说的讨论佛法,却分明头目相聚密会。

  辨识之后,李笑锦给天顺和绿妆几个使了眼色,光这一块就来了六个小鬼子,真不知道他们偷渡过来多少。

  “什么时候容到东倭的小鬼子跑到我大周的国土上来撒野了,你们这是来找死,还是寻死!?”李笑锦出口流利的日语,让大殿上的几个东倭僧人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

  围观的一众百姓也都惊疑不定的看着李笑锦,不知道为何李笑锦也会这大师的佛语话。

  天顺和绿妆几个却已经快速的飞身上去,瞬间点住了李笑锦指的几个人的穴道。谢楚宁拎了其中一个反抗的高手,直接当场扭断了那人的脖子。

  百姓一片哗然,不敢置信的看着谢楚宁几个,信徒们愤怒了起来,纷纷站起来大骂谢楚宁杀人,还要报官捉拿谢楚宁。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凉州知府早就得了谢楚宁的指示,很快就带人过来,不过不是抓谢楚宁和李笑锦,而是带了凉州城内的一些人。

  不少人认出来,正是得了普济寺僧人普渡的人。

  “自己说说帮着他们干了什么事儿?”李笑锦冷哼,不过为了些银钱,就当了卖国贼,愚蠢又该死!

  “我们家血光之灾是假的,是演的一场戏!”

  “我们家算命也是事先把情况告诉这些僧人,演戏的!”

  “我们搜集了好些人家的隐秘和情况,告诉普济寺的僧人,然后他们再去唬弄大家!”

  他们这些人有男有女,都被上了刑,外面看不出什么,却都是不轻的内伤,或者钻心疼的针眼,那是再也不敢隐瞒,一个一个都交代了出来。

  这些话一出,那些信徒们和百姓们顿时震惊了。

  李笑锦眸光凌厉的扫过被官兵拿下的一众僧人,眼神落在那几个东倭僧人身上,伸手指着其中一个,“你们知道这些僧人是哪的人吗?他们是东倭国的奸细!因为东倭人多地少,地方贫乏,所以他们狼子野心,觊觎我们大周地大物博!妄想侵蚀我们大周百姓的信仰,企图有一天攻占我们大周国!把我们大周的百姓全部变成最下等的奴隶,被他们东倭统治欺压!”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大师是东倭国的人?东倭国在哪都不知道!”

  “就是!你说是就是啊!你们是来捣乱的吧!”

  李笑锦一个眼神,凉州知府快速的抓了人群中帮着东倭僧人说话的两个人。看着众人怀疑困惑的眼神,李笑锦高声道,“我当然知道真相!因为我是大周国的乐安公主!是大不列颠国王封的东方公主!我出海将近三年,走了大大小小上百个国家!他们东倭的倭寇我自然认识!我不仅认识,我还会说他们那的话,辨认他们东倭的人!”

  众人惊呼一身,看李笑锦的眼神就变了。这话要是别人说,众人或许不相信,可乐安公主他们都知道,大名鼎鼎,心慈善良的大周福女。不仅烧出了瓷器,发现了煤矿,让众人度过雪灾,更是在黄河决堤的时候拿出所有的粮食出来赈灾,这才没有让更多的人饿死。

  “你们知道你们这些信徒受戒之前那一番曲里拐弯的话不是梵文佛语,那是什么意思吗?”李笑锦又转而问那些受戒了的信徒。

  众人摇头,他们根本听不懂,哪会知道什么意思,都还以为是神秘的佛语。

  李笑锦大骂,“蠢货!他们说的话你们不懂,我给你翻译!那话的意思,你们的灵魂愿意永生出卖给东倭的天皇陛下,愿意做东倭的奴隶,等东倭天皇陛下到我们大周的时候,你们会张开双手付出自己的生命,迎接东倭的侵略和占领!”李笑锦一句日语,一句翻译的解释出来。

  “你放屁!根本不是!”一个僧人恼恨的骂出声。

  李笑锦飞快的抓着他照着他头上猛打几拳,“妈的!你终于说自己母语了!终于承认自己是倭寇了!”

  那僧人一愣,才知道中了李笑锦的奸计。

  这时候凉州知府站出来解释倭寇和东倭的意思和企图。

  “你们几个必死无疑了!临死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李笑锦换了日语,笑容可亲的看着几个东倭僧人。

  几个人看谢楚宁和李笑锦身上迸发出的强压杀气,知道死到临头,因为之前他们就接到一间普济寺同伴被杀的消息,只是没有警惕。齐齐高喊永久效忠天皇陛下的誓言。

  天顺几个手起剑落,直接当场解决了几个人。杀人对他们本来就跟吃饭喝水差不多,更何况杀的又是倭寇,下手好不流畅,痛快。

  “大家伙不要再相信这些倭寇的邪门歪道在我们大周妖言惑众!他们的目的是侵占我们大周!只有我们皇上才能庇佑大周子民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国富民强!即使你们要信佛,我们大周有自己的寺庙,有佛祖有菩萨!再有这样的倭寇,我们看见就打!否则一经发现,绝不饶了你们!”李笑锦眼神冷厉的扫过那些信徒和尚,对底下震惊的百姓说道。

  众人嗡嗡的小声议论起来,实在是今儿个发生的事儿太震撼,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

  谢楚宁微微勾起嘴角,可不但倭寇会找托,他们也会的!

  不时人群中就有人高喊再也不相信倭寇的妖言,高呼皇上万岁,公主千岁。还有人扒拉李笑锦为百姓们做的实事。有学子模样的人说朝廷出的利国利民的新政。

  不大会,一片高呼声,老百姓渐渐的相信了李笑锦。

  信徒们也暴露他们在这出家受戒是可以吃肉喝酒的,还真不像佛门弟子。于是百姓们更加相信李笑锦的话。

  李笑锦不敢暗自松气,幸亏这时候还没有李世民,和尚还不能喝酒吃肉,四大皆空。也庆幸她名声被某些人恶意传大了,反倒帮了她一把。

  之后的几天,李笑锦和谢楚宁几个帮着官府揭露了披着普济寺外衣的倭寇僧人恶行,终于扭正了凉州这一带老百姓的想法和看法。

  只是这事闹的轰动,也是打草惊蛇了,剩下的那些僧人更加不好抓,也隐藏的更深了。

  凉州的情况传到京里,慕容晔亲自发了邸报,派人送往各地,严惩倭寇。

  李笑锦一行正要趁热打铁继续往南行的时候,接到东北抓获了一个倭寇僧人,而那家人却遭到报复,全家被杀,没几个逃掉的。

  众人顿时变得人心惶惶起来,再也没有人敢相信那些东倭的僧人。

  李笑锦脸色却有些不太好,小鬼子怕是没那么蠢,下手的只怕是自己人。

  “皇上身子不行了,这个关头,不能让倭寇钻了空子!动手的是皇后的人!”谢楚宁不让李笑锦待在京里,也是有唐凤华看不顺眼李笑锦的原因。

  慕容晔是靠他们撑起来的,慕容枫是李笑锦养大的,不会发生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事儿来。可唐凤华却不容丈夫对李笑锦过于荣宠,儿子对李笑锦念念不忘。

  “既然出了这事儿,下面就没多少人相信那些东倭僧人,再过不久就是秋闱了,我们回京一趟吧!”谢楚宁握紧李笑锦的手。

  “好吧!”李笑锦点头,唐凤华对她的态度她不是感觉不到,所以即使慕容晔登基,她也不喜欢待在京城里。

  几个人改了道儿,一路北上回京。刚到京里,就被一个消息砸晕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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