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霍府没有如同上一辈子般没落,最后还需要农劲荪的帮忙才保住了宅子。只是由于沈逍带着府上众人搬去河北,留在府上的人不多,但是都是老人,见霍元甲回来,自是认出,连忙将霍元甲迎入府内。

  见到霍元甲的霍大伯甚是欢喜,连忙拍向霍元甲肩头,说:“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大伯还担心你这这一走,到大伯走的那一天都见不到你咧!”

  知道面前的大伯对自己关心,霍元甲握住大伯的手:“我当然要回来了,不知道娘亲她们都去哪里了呢?”

  “你说逍儿她们呀,她们移居河南了,也幸亏逍儿眼光独到,在你走后他知道镖局的生意很难再做,带着一大家子人和镖师前去河北经商。如今每月给府上送上的钱财够我们这些人花销,听劲荪说他们的生意做得蛮好的。”

  听闻家人不在府上,霍元甲先是失望,但是听到都过得不错,也是转失望为欢喜,他还害怕自己这个一走,府上一落千丈呢。看来还是沈逍这个表弟不辞劳苦,照顾好了家人。

  和大伯聊了约莫一个时辰,总算把这些年的状况都互通清楚,霍元甲提出前往祠堂祭拜霍父和黄氏,大伯便和霍元甲一起来到了祠堂,来到祠堂的霍元甲看着满墙生死状,陷入了沉思。

  知道霍元甲在想事情,大伯没有出声,而是说道:“这些生死状,还是你早年打擂台的见证,算是你的奖状,你再次看到它们,是不是想到了以往的津门第一霍元甲呀?!”

  霍元甲沉思片刻后才说道:“大伯,看到它们的确让我想起了以往的自己,我原本想将他们付诸一炬,因为我觉得以前的我是错的,但是我想了一下,还是让他们留着吧。”

  “哦,这又是为何呀?”听到霍元甲原本想将这些生死状烧毁,大伯也是惊讶万分。要知道,霍元甲嗜武如命,不管习武还是打擂,都是以前的霍元甲追求的东西,为此甘之若饴。

  霍元甲解释道:“正是因为错的才要留着,来警醒我自己,而且无论对的还是错的,都铸造了现在的我自己,我不能去否认过去我自己。而且武学虽然让我用在了错的地方,但是他也铸造了我强健的体魄,让我有保护人的能力。”

  听到霍元甲的解说,大伯不明所以,只知道面前的侄子出去一趟后,虽然不能用浪子回头来形容,但是看来也是悟到一些。他自己也是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只能让下人送来火盘,一起为霍父和黄氏烧些纸钱。

  两人完成这些事宜后也是进餐,在餐桌上霍元甲也是向霍大伯介绍了喜儿,当大伯知道喜儿收留了流浪的霍元甲,看着贤惠可爱的喜儿大伯不免开口道:“黄氏的离去,大伯原本还担心你身边没有了夫人,没有个知冷知热的,总是差上许多。如今有此良人,我相信哪天我或者你母亲下去见到恩第,也有所交代了。”

  听闻此言的霍元甲顿时有些潸然泪下,黄氏是个好夫人,只是以前的自己辜负了她,还有胎中未出世的孩儿,如今有了喜儿,自己真是要好好待她。喜儿仿佛感受到了霍元甲的心思,看向了霍元甲,眼神安慰受伤的霍元甲。数年没见的众人也是吃得尽兴,吃罢,霍元甲也是麻烦大伯书信沈逍、霍母,告知其自己也是回来了。

  翌日,霍元甲在府上练武,也是终于将这数年所得融会贯通,把霍家拳提升至迷踪拳,如今的霍元甲虽不行好斗之事,但是武学上的提升还是让他这个武痴觉得高兴,于是便和喜儿出门购置些物品。

  来到街上的霍元甲陪着喜儿到处闲逛,喜儿一直居住在大山梯田之中,很多东西从未见过。见到这些新奇的玩意,喜儿东摸摸西摸摸,却还是购买的不多。见此霍元甲问道:“喜儿,你看上什么结账买上就是,无需给我省钱。”

  喜儿听闻此言才多买了东西,只是还是不多,大多也是家用,女生用的胭脂水粉她也是少取。霍元甲见状也是没有多说什么,一个人的习惯还是很难短时间改变,喜儿惯了节省,就由她去吧。

  心中欢喜的二人突然听到街上传来呼喊:“号外号外,洋人大力士霍比恩连胜国人武学家十七人,直言我等国人是东亚病夫,号外号外~~”原来是报童传来的卖报声。

  听闻此言的霍元甲没有反应,而是问了问身旁的喜儿东西是否买好,得知已经买好后也是和喜儿回到了家,回到家的霍元甲听见下人说道:

  “听说了吗?洋人大力士霍比恩连胜十七人,比当初的少爷还要威风。”

  另一下人回话:“当然听说了,比少爷威风不威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他所说,我们国人就是比不上他们洋人,你看我们长得没有他们高,没有他们力气大。”

  听到二人对话的霍元甲也是摇头一笑,他一笑是想起了当初的自己,随后霍元甲则是嘴角下拉,他听到了下面的两句话,国人的身形是不如洋人,但是凭什么用身形来衡量一个民族不如人呢。

  心中不喜的霍元甲没有向下人发怒,而是默默和喜儿回到房内,喜儿看见情绪低迷的霍元甲,也是开口道:“铁牛你是听到下人的话不开心吧?”

  霍元甲并没有掩饰心中的想法,直言跟喜儿说道:“我听到洋人的话语自然是不开心的,但是对于下人的不争,我心中仿佛压着一颗大石头,下人的心思和国人现在的心思估计都是一致的。”

  喜儿拉过了霍元甲的手,道:“我知道铁牛你是恨其不争,但是我觉得国人是争过的,不然也不会有十七名武学家,向那个什么洋人大力士发起挑战,只是输了,才会这么想。”

  听闻此言的霍元甲心中顿时涌起上台挑战霍比恩的想法,只是他对自己对喜儿承诺过不再行好狠斗勇之事,再次上擂岂不是说明了他自己的言而无信。罢了罢了,自然有人能打败这个霍比恩,用不上他这个过气的津门第一。

  想到此点的霍元甲,跟自己说不用再想此事,心中的愤懑还是未能消退,只能走到庭院,练武了起来。

  又过了数月,霍元甲已经和霍母、沈逍取得了书信联络,众人对自己的回府也是欣喜,准备着春节见面。霍元甲在数着将要见面的日子,同时还是难免关注起了洋人霍比恩一事。

  在霍比恩继续打败了十名挑战的武学家后,声势越发的喧嚣,霍比恩的发言更是嚣张:“像你们如此的低劣的民族,东亚病夫,只适合被我们洋人统治,给我们统治是你们的荣幸。”

  听闻此话的国人更是愤怒,愤怒之后如同认命般不再言语,是呀,国内万万人都没能有人打败这个洋人大力士,这天霍元甲上街听到:“我们真的如同他们所说是东亚病夫,你看那洋人的胳臂都快到顶我们三了,我们就是比不上他们嘛。”

  还有国人道:“是的,我感觉我们都不用做什么,就听这些洋人安排就好,反正做什么都比不上他们,而且我听说了,做洋人的仆人的待遇比官小姐官公子还好,我家女儿还算标志,能做他们的下人就好了。”

  听到这些话语的霍元甲知道自己需要回家一趟了,他回家一趟不再是把负面情绪宣泄在拳脚之中,而是和喜儿商量:“喜儿,我想去打擂,可以嘛?”

  “是和那个洋人大力士比斗嘛?”做为体己人的喜儿怎么不知道,霍元甲数月以来的心中所思呢。她知道她的铁牛哥会像在村子里的时候一样,只是当时站出来保护是村民,现在站出来的是保护国人的民族自信心。

  从霍元甲口中得知正如她所想般,霍元甲要挑战的是洋人大力士霍比恩,喜儿双眸闪亮,认真地对霍元甲说道:“说到底我只是一阶女流,不懂什么大道理,我也害怕你上擂台会受伤,但是我相信铁牛哥你做的事情是对的,婆婆说过,对的事情要坚持做,你觉得是对的你就去做吧。”

  得到喜儿的支持的霍元甲欣慰不已,他欣慰的有他能前去擂台,为自己民族的自信心出一份力,更有喜儿的体贴,大丈夫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呀!

  于是他前去报社,他津门第一霍元甲要挑战霍比恩,他要用过去错误的事去做现在他认为正确的事!于是很快街上就传来:“号外号外,津门第一霍元甲要前往上海挑战洋人大力士霍比恩。”

  顿时津门、上海哗声一片,津门第一挑战洋人大力士,他们是不看好的,街上有路人说道:“津门第一,什么时候津门第一,都是数年之前的了,突然冒出来要打擂,他还剩下几分功夫。”

  “霍元甲我知道,是个好名声的人,想着打这次擂赚取一些名声,无论输赢都可以,输了起码能说自己有幸和洋人大力士过过手呢!”

  什么时候,就连和洋人比斗都是一种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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