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优优也坐下，缓缓道：“他们不是在耍你，是谭凌想耍我。”

秦霜依然很气，她皱着眉头脑子转了半天，但是最后她发现，所有的招数在路海龙面前都发挥不了作用，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杜优优自然也在转着脑筋，可惜最后她也得出结论，恐怕《深渊巨兽》确实与自己无缘了。

她心里也不痛快，不过她只是看了几次剧本，还没有下很大的功夫。

而秦霜呢，除了早期辛辛苦苦的筛选剧本，好不容易看到这么一个适合杜优优的好剧本，高兴了半天。

这几天又为了合约的事跟原出品方沟通了很多次，花了不少精力，结果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真的是又生气又憋屈。

杨婕之前没敢插话，这会儿看她俩的事儿说完了，秦霜都开始骂人了，就跟着一起骂起来。

秦霜不过骂了一句，杨婕却是洋洋洒洒骂了一大篇，把谭凌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作品到情夫都骂了一遍。

杜优优开始懒得管她，不过当听到“看看她睡的都是什么人呐，都是能当她爹的人！以前林西观比她大20岁。现在这个路海龙就更老了，而且肥头大耳，胖的像球，体重怕不是有三百斤，怎么没把她压死在床上？哦～对了，他儿子都快20岁了，谭凌该不会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同时伺候他们父子二人吧？”

“哎——够了够了够了，小慧还在这呢，别教坏小姑娘！”杜优优制止道。

安小慧弱弱的道：“没，没关系的。”

杨婕看看安小慧，道：“总之她就是个烂货！小慧，以后你在圈里待久了，会见到很多龌龊事。到时候你就会发现，能在优优身边工作，真是你的运气——周围都是干净人，不用看那些恶心事儿！更不用你去干恶心事儿！”

安小慧连连点头。

杨婕又发挥道：“你想想，你要是谭凌的助理，天天帮她拉皮条，甚至于她喊你跟她一起伺候大肥猪，你怎么办？”

安小慧打了个冷战，坚决道：“我不干！”

秦霜被杨婕一番“慷慨陈词”转移了注意力，郁闷也消解了不少。

算了，这次认栽，以后再找机会扳回来！反正优优又不是缺了这部戏就不红了。

她调整好心态，继续尽一个经纪人的职责，问杜优优道：“这下上半年的档期就空出来了，要不，你还是接那部《十年》？那部也还不错。”

杜优优有点不情愿，怎么说呢，她既然看中了《深渊巨兽》，就不想退而求其次。

或者说，她不是那种没鱼虾也好的人。

“要不，我上半年就放松放松，专心做专辑吧，下半年好好拍那部傅导的剧。明年有这部剧打底，曝光就足够了。咱们宁缺毋滥。”

“也行。再说没准这一两个月内又冒出什么好剧本也不一定。”

“嗯，之前我看的那两部剧的本子怎么样了？”

“哦，有一部我说通了片方，定了林菲主演了；另一部我把段昱塞进去了。”

“哈哈，厉害啊霜姐！这资源利用最大化，谁还能比你厉害啊？”

秦霜捋捋头发，学着杨婕她们转述的杜优优的话：“嗐，一般一般，华夏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