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即将揭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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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直接无视了浮华,抬腿径自走向思付。浮华有些怯他,一溜烟躲在思付身后,双手还紧紧捏着他的手袖。

这两人明明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分明不同。一个是那般温和一个却总是满身的戾气。

思付也知道她怕了,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指示意她安心。然而他却没有动,仍旧站在原地看着无月。

“哦?居然不跑?”无月勾唇笑笑,停在了他的跟前。他抬起手,有意无意地勾起思付肩上的白发放在指尖细细揉捏着。

浮华一看顿时急了,朝无月喝道:“你休想打公子主意,还还不快放开他!”

思付的眉头微微蹙起,他也不知道跟前这个人究竟要做些什么。

“我很纳闷,什么时候你这么信任我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杀字,在无月的嘴里是那般云淡风轻。可是落下其他人耳中却不一样了。尤其是同思付一起过来的外族人,他们更是吃惊不已。

因为……在他们眼里,一直以为这船王对他的小弟只是没有多大的关心。而这个小弟,也只是尊敬船王而已。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仇恨。即便是跟在思付身旁许久的浮华也吃惊得不得了。这家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种事情,在过去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吗?也难怪思付这么镇定!

“你……你休要动公子半分……”浮华怕得要死,可还是开口道。不料无月忽的底下眸,一双蓝色的眼瞳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她便吓得直往思付身后缩。

“哼,这还没有动手,就有人为你担心了。我的好弟弟,看来不管是在父王面前还是在这里,你依旧这样受欢迎……”

方信义在后头盯着他们两个人,他明显看到无月在说这话时候手已经拧成了拳头。

“可是这一次,我是真的想要杀了你。”

思付的眉头微微皱起,“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大哥。”

两个字,让无月的眼猛地睁开,下一刻出乎众人意料他竟然猛地一抬手掐住思付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浮华一下懵了,看着悬在半空的思付心里一震,竟然不要命地朝无月扑去。

“碍事!”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腾空而起,手却还是死死卡着思付的脖子。

浮华在底下哭喊,方信义也趴在地上眼望着天都快翻白了。而狐怯怯则是一脸警惕地瞥过眸扫着他们。

“呃……”思付双手按在无月的手上,面色有些发青显然快要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他忽的觉得脖间的那股力气小了许多,随后无月便埋下身子头一下凑到他的身旁。“你知道吗……我多恨你,明明是一个不该活的人。”

“我……不知……你,所言……何……事……”

他挣扎着说完这句话,就听耳边传来一人的轻笑。“你很快会明白……我要你带着愧疚永存。”

下一刻,只见无月的手在地上一击,地面上立刻浮出了一股巨大的漩涡,就跟……吞噬掉付月的那个漩涡别无二致!而那个家伙居然是疯了一般,拉着思付就往那漩涡冲去!

“公子!”这混蛋!这漩涡是他自己弄的,到时候他是能活着,可是不会半点武功的思付该怎么办?!

浮华大叫一声朝他们扑去。方信义一看也急了,心里直骂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着急,开口朝她喊道:“你别去回来!”

“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根银色的长剑一下划过天际。

天上那一团极速下坠的黑影一晃,带着思付闪到了一旁。而浮华也被吓了一跳,停下了脚步。

狐怯怯还记得这个味道,是刚刚那个不识好歹想要追杀她的道士。她想着勾唇一笑,没想到这混蛋居然还追杀到这里来了。她本意并没有打算杀玉清观的人,不过这人居然这般没有眼识,那不妨拿他来当第一个祭刀者?

忽然的闯入,让不仅场内还有场外的人都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一下落在那个缓缓走入其中的男子身上。

一身紫黑的道士长袍,踏一双硫黑长靴,手还保持着刚刚投掷的姿势。远方,长剑也像是受到了感应,朝他飞回。

“这人的模样……还有这装束,是玉清观的人吧?”

“玉清观?我倒是见得挺多,但是没有在这一带见过这个道长啊!怪面生的。”

其他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这人出现的太突然,而且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是谁。

可是方信义知道,却不敢喊出来。

无月已经松开了思付,他便倒在他腿旁捂着喉咙咳嗽。而无月则是冷漠抬眼,唇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来者。“任忘非,你怕是来迟了吧。”

这里离外头虽然很远,但是还是有些江湖人士能够听到。于是乎,场外有喧闹起来。

“这人……就是任忘非!玉清观第一人任忘非?!”

“那岂不是……岂不是可以与仙乐宗少宗主相媲美的……”

“屁!他任忘非是何许人?他名扬的时候,那少宗主还在那个山沟子里呢!”

其他人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方信义这一刻只看着任忘非,这个迟来的人。他的身旁没有哪怕一个人,这让方信义的眉头皱下得愈发深了。

这家伙……在某方面倒是像极了他那个不听话的大师兄。

“你就是月于桦?”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知道付月的主人?!

无月挑眉冷笑,“我从来都不是……”

“深情尽付月于桦,奈何薄幸。仍记海波涛,东珠红烛前生愿。”

“……”无月安静了下来,可是方信义却看到他攥紧的拳头有些发抖。他在忍什么?

任忘非仍旧自顾自说着,“你说自己是无月,是在笑她一世情深皆空付吗?你是长生者,你从来都没有死,那……落生花祭奠的又是谁呢?”

任忘非忽然顿了顿,一下冷漠如他都不由得咧嘴笑了。“你能解释一下吗?船王月于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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