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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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白儿的父皇想要保护他没错,可是您也别忘记了,您还是当今圣上,我的夫君,我不想白儿受到伤害,可我也你受到伤害,”

皇上看着长安皇后的眸子动了动。

“阿七已经派出去了,不能再有别的暗卫去白儿了,更何况白儿现在是一股子气,而且他这样的性子也是需要在苦难里磨练一番才会好的,对他将来继承皇位也是好的,所以就派一些士兵去意思意思就可。”

李德听了这话真的是有些想不明白,要不是这皇后娘娘生产温庭白的时候皇上就在床榻边陪着一刻都不曾离开,他都要觉得这太子不是皇后娘娘所出了。

“而且白儿的武功跟夙儿学了那么久,没有七分也有五分了,若是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到时候更加的捉急。”

李德听了这些话才后知后觉的替温庭白松了一口气,道:“那皇后娘娘,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皇后娘娘点头,李德便出去了。

一时间诺大又明亮的宫殿内只剩下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两个人。

长安皇后看着被他们两个人的亲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温庭白气到抠自己的脑壳,她端起桌子上的参汤,舀了一勺子,说:“陛下来尝尝臣妾炖的参汤吧,这可是臣妾从一大早就炖好的,您尝一尝?”

即便长安皇后的勺子就伸在皇上的嘴边,他也没有心情的瞥了一眼摇摇头,但是不想跟她说重话,让她不开心,说:“这些东西以后就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你没有必要……”

“我怎么没有必要了,我的夫君生气了,受气了,我作为妻子的自然是要为夫君排忧解难了。”长安皇后打断皇上的话自己说道。

皇上听见她说的那“夫君”二字让他被温庭白吵闹的心都平静温软了起来,转而看着长安皇后的容颜,叹了口气,接过她举起来好久的参汤,说:“你说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老是不听我的话,你那儿子也是!”

说完之后,皇上似发泄一般的狠狠的把那口参汤以及碗里的参汤给喝了一干二净。

长安皇后瞧着皇上的这个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脸上越发的好看,说:“皇上也真是的,白儿未弱冠,皇上怎么就跟白儿一起相比了呢?倒是比白儿那个孩子家家的还有孩子气。”

皇上哼了一声,说:“你这是在拿我跟白儿比了?”

“那您说,您刚刚不是自己在跟白儿比吗?怎么容不得臣妾说了?”长安皇后说道。

皇上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不过长安皇后,更是从成亲之前就没有一次说的过长安皇后的,所以他自己这次主动的不谈论这个话题了,目光落在了父子俩因为吵架的原因上――温庭夙的信。

皇上拿起来叹了一口气,说:“这夙儿朕是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朕不愿意他跟民间的那女子来往不单单是因为朕的私心……白儿这孩子不理解朕就算了,为什么这夙儿也同样如此,难不成真的如传闻那般被那民间的女子迷住了心智吗?”

长安皇后及时的开口训斥,目光落在温庭夙写的那封信上边,粗略的看了一边,说:“皇上您瞧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夙儿的爹娘虽然的命运虽然是坎坷的,也受了许多的磨难,即便受了非人之苦,但是你瞧他们现在不也挺了过来,依然恩爱如初吗?您怎么就很确定夙儿跟那民间女子在一起之后会过的不好呢?”

温庭夙的爹因为身上有血契的事情也是受了许多难以想象的痛苦才成了今天的恩爱,那份痛苦虽然说皇上是知道温庭夙能受的起的,但是他曾经亲眼见过他的亲大哥为了嫂子在一起是受了多大的苦,温庭夙作为他大哥唯一的儿子也作为他唯一的侄子,他宁愿做一个棒打鸳鸯的棍子也不愿意到最后温庭夙承受那样的苦楚。

“皇上,容臣妾多嘴一句,您怎么就知道在夙儿看来,这相思之苦比不上那血契约之苦呢?”长安皇后的表情很认真,说:“而且皇上虽然您没有中过这血契约,但是您救过我,从十万贼军的手里一人单枪匹马的把我给救了过来不是吗?”顿了顿接着又说:“当初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掳走我的人说你放手就不再攻打温国,那时候那个人要是不攻打温国,温国现在可是一个既安稳又富强的大国了,远不会因为今天的小小的两个国家联盟就能动摇了的。

可是你没有同意,依然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把我救回来了。”

“现在我想问一问皇上,您当初那个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现在是否有后悔?”

皇后微微愣住了,似乎是看见了当初自己满身伤痕走到长安的面前将她找回来的喜悦感以及满足感,说:“没有,我从未后悔过,我甚至觉得我做的这个决定是我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正确决定。”垂眸又说:“我想如果当初我要是没有救你出来,而是选择了大臣们极力所说的保住温国,说不定我根本就活不到现在这个年岁,就随着你去了。”

长安皇后知道他说的是相思之苦,他把她救回来的日子里,虽然她自己毫发未损,但是他身上却是有多处的致命的伤痕,当初太医看了都觉得他是一个奇迹,居然挨了这么多的致命伤都没有死。

后来才知道这是他的意识强撑着他杀了那么多的士兵走过来的,为的就是把她要回来,也正是因为相思支撑起了他。

那段时间里,他浑身都是伤痕需要静养,但是他没有,他宁愿自己好的慢一点儿,宁愿自己受着这疼痛的日子多一些,也要跟她每时每秒的在一起,一刻都不分开。

他是怕了,怕长安再被人给掳了去。

皇上一想到长安皇后被人掳走要挟他的那一幕,他就浑身的颤抖,浑身的发冷,这是当年留下的后遗症,虽然太医说这没有什么,是心理疾病,他们只能医治身上的,心理疾病是没有办法的,所以这个说是毛病说不是毛病的毛病就留到了现在。

长安皇后笑了笑,软又细腻的手包裹住皇上那练剑有些粗糙还颤抖的手,等她一握住之后,那手慢慢的就停止了颤抖,她转而伸手抱住皇上,替他驱散心里的害怕,说:“所以啊,你为什么会觉得夙儿会想要一个安稳的未来呢?而且你怎么又知道那个民间的女子怎么就不是夙儿安稳的未来呢?”

“你要是夙儿,而那个民间的女子是我,那些建议你要温国安稳的大臣们是则是皇上您,您这样想一想,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眼下您再瞧瞧夙儿只是写了封信过来,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更是没有因为皇上您这荒唐的决定就一走了之,把带病打战这事儿丢掉,这夙儿难不成还不够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逼着他走头无路呢?”

长安皇后这么的一调换然后尽兴对比之后,皇上是明白了,在他的脑子里想不明白的事情,彻底的明白了,说:“随他吧,这件事情朕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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