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霸总变成的秦慕，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白天基本是不见人影的状态，晚上有时候也回来得很晚。

更不像原文里说的那样，走到哪都带着行烟这个被当做眼睛的小宫女。

若是以前，慕朝暖只怕还会多想些，但现在她宽心得很，觉得霸总做什么都是对的，她要无条件支持赞同。

霍沉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自家小姑娘，好像从他把那些美人送走之后，就变得乖顺听话起来。

不跟他闹，不跟他耍小心机，他说什么，小姑娘全都照听照做，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几乎带着光。

他没有在她面前说过自己已经看得见的事情，所以仗着这个便利，有时候可以非常清晰的看见，小姑娘经常会对着他，露出一种相当复杂的表情。

有信赖，又顺从，也有……愧疚？

霍沉：“……”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开始超出他的掌控，但仔细分析下来，又好像完全没有问题？

夜里有时候他会提一些比较过分的要求，这也算是一种试探，如果按照以前慕朝暖的性格，肯定是会想方设法的避开，可是这一次的梦境里，小姑娘却对他十分言听计从。

偶尔很亲密的举动，她虽然会脸红害羞，但只要是他提出来的，她真的……完全没有拒绝过。

可是若要说她喜欢他，小姑娘的眼神里，却分明没有那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