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姨娘，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如今顶撞主母，欺负嫡女，当真是好样的啊！”

“可不是吗？若不是有个女儿，你能被抬了夫人？公主那是心善，才有了你们这对白眼狼的母女。”

几个姨娘忙训道，这个时候不踩印德宁巴结宋平阳，那他们可就真的太傻了。

“德姨娘，梵音我是教不了了，你自个儿教吧！”宋平阳一副疲惫之态。

当初如果不是梵信然觉得梵音太土气，有失他的面子，否则是不会让宋平阳调教的，而这其实也正合了她的意。

教好不容易，但养废却不难。

可万万没想到，以前的那一切，都是梵音装出来的。

“是！这些年有劳夫人了！”印德宁福了一礼，直接应了下来。

宋平阳愣怔了片刻，显然没料到印德宁会答应。

之前在梵信然说梵音让她来教的时候，印德宁别提有多么的高兴，如今这又算什么？

这对母女，从一开始就是装的吗？给她一个假象，好让她误以为这对母女就是两个废物？

“哼……”宋平阳冷哼了一声，直接领着下人和梵羽倾她们离开了正厅。

待他们离开，印德宁这才抬首看着宋平阳离开的背影。

这些年，为了让女儿安生度命，她同意了梵信然的提议，纵使她知道宋平阳待梵音的好，不过是表面功夫；但为了活下来，她不得不同意。

而如今，也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