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嗦着腮帮子，翻译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这意思，就是看谁的秘密多呗。”

晋以宁点头，“大家都不实在，秘密肯定不少，或许你一个都答不上来，但是你也有不少想知道的吧，说不定我愿意说呢？比不比？”

商宁确实有问题想问，比如，他之前为什么一直查车祸，比如他怎么知道灯要坏？或者，他是不是知道车祸的事情和夏优有无关系？

等等，太多太多问题她现在都想知道。

“行，见过比谁更坦白的，倒是没见过比比谁更虚伪的，比就比。”商宁说着，果断的丢掉了抱枕，从沙发上下来，强迫自己不看酒杯。

反正她虚伪！

“咱俩没什么实在的可以比，比的不就是虚伪吗？”晋以宁淡淡开口，看着她坐下，好像对于她会愿意比赛，没有任何的怀疑：“你先来。”

商宁靠在椅背上，想了想开口问道：“你在查车祸，你为什么知道车祸不是意外？”

晋以宁转着手中的杯子，因为商宁的死，因为她被资本主义盯上了，因为有些人，为了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这些，他都不能说。

所以晋以宁耸肩，表示自己不能说。

“wow，晋老师过分了噢。”商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说他想说，第一个问题他就拒绝回答，人渣！

晋以宁微微勾唇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自己？”

商宁挑眉，以为她说的这个自己，是宁空。

“答案杨婔小姐姐不是告诉你了吗？还要我在说一遍吗？”

晋以宁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示意她喝酒。

商宁：“……”。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