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孙员外的夫人方氏当年身边有一个陪嫁的婢女，名曹秀敏，按道理来说曹秀敏是要成为孙员外的妾侍的，但孙员外对方氏情有独钟，后来曹秀敏辩嫁给了孙府的家生子程海。

方氏和曹秀敏几乎同时怀孕，方氏心善，不管是曹秀敏怀孕时候，还是后来生产的时候，都一直将曹秀敏留在身边，后来曹秀敏先一步生产，方氏担忧前去看望，然后她也生了。

据我们找到的那个接生婆所言，因为事出紧急，当时方氏和曹秀敏是在同一间屋子生产的，等生产结束之后，房间里面有一段时间就只有方氏和曹秀敏两人，这段时间足够曹秀敏狸猫换太子。

我们又查了一下这些年曹秀敏的情况，她对待孙霄比她所谓的亲儿子程哲一直要好许多，甚至一度虐待程哲。不仅如此，她只要有机会就会教导孙霄，说孙家是他这个二少爷的所有物……

如此，我们几乎可以肯定程哲才是孙府真正的二少爷，倒是那个孙霄，才是曹氏的亲儿子。”

叶凛寒听着暗卫的回禀，点了点头，“孙府那边如何？”

“我们已经按吩咐把线索给了那位大少爷，不过在此之前，那位大少爷自己似乎也有了猜疑，已经着人去调查了。”暗卫回道。

“这事先拖延一下。”叶凛寒吩咐道。

暗卫不解，却还是应声道：“是。”

“孔家呢？”叶凛寒又问道。

“那位孔小姐一直盯着孙家的动静，想来一直在等着能有好消息回去，另外新平县曾有乞丐在传闻姑娘的一些谣言，这些乞丐被我们抓住之后，经过审问，正是孔小姐府上的人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