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等人还跪着，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

昭文帝皱眉，“还不快跟上去。”

“奴婢领旨。”

昭文帝一直盯着闻冬暖的背影看，一直到她完全走出自己的视线范围，他才收回目光，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那手腕很纤细。

“都下去领罚。”这话是对还跪着的禁卫说道。

“臣等遵旨。”

衣裳是闻冬暖自己的，为了以防万一，这才多带了一身。

彤云帮忙将闻冬暖换好的衣裳收拾起来，闻冬暖神情嫌恶地瞥了一眼，到底顾忌着这里是皇宫，这才没有将堵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出去吧。”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碰到昭文帝。

“回来了？”皇后看到闻冬暖的时候微微一愣，是没有想到闻冬暖会这么快回来，难道是……

她瞥了一眼闻冬暖那张与柳言心六分相似，却似乎比柳言心还要更加动人的脸，将心底刚升起来的哪一点侥幸重新撇开。

“是。”闻冬暖福了福身。

“坐吧。”皇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