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食死徒越狱。
难道国内形势已经至此了吗……扎比尼,这次还是怪你……无缘无故暴露身份……
……
“哈哈哈哈,一路上都没机会,这回痛快一次也不亏……”叫亚克斯利的人蹲下来,急促的呼吸几乎喷在我脸上,他伸手开始撕扯我的领子。
别管思路是否捋清了,凯西!快醒过来!松香开始尖锐浓郁——
睁眼!快!睁开!
我奋力睁开了像石头一样的眼皮。
恶徒的脸近在咫尺。“醒了?”猥琐的表情宛如噩梦,“昏过去可能还会好受点,这是为你着想……”
我抬起僵硬的手,在衣服被撕坏之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姓马尔福,亚克斯利。”
大块头愣住了。他看起来不是很精明,需要同伙拿主意。他向巷子另一头大吼:“安东宁!她是马尔福!”
他回头又问,“那小子呢?”
“扎比尼。”
我站不起来,后背上的疼开始慢慢浮现,被钻心后的知觉回复得很慢。
“怪不得看你眼熟……”放下魔杖的男人回来打量我。
我压住哆嗦,话音低缓,听起来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您怎么称呼?”
“安东宁·多洛霍夫。你呢,小姐?”
“卡西奥佩娅·马尔福。”我搭上他伸来的手臂,借力站起来靠在墙上,“谢谢,您真是好风度。”
我找回均匀的呼吸,无视旁边一脸横肉,茫然回望的亚克斯利,“我的同伴是布雷斯·扎比尼……也许等他醒来自己介绍比较好。多洛霍夫先生,你能帮我把人抬回住处吗?”
我给两个食死徒也开了酒店房间,顺便要了白鲜香精治擦伤。
“今日的不愉快不必放在心上,先生。”我在房间门口向多洛霍夫告别,口吻平静,全不在意,“明天见。”
后背上的伤口很难判断位置,白鲜倒上去又痛又痒。
在浴缸里快速洗掉灰尘和眼泪,不能浪费想办法的时间。我将重新变成无用木棍的魔杖放在一边,翻出放在抽屉里的盒子。
——一个月前我从扎比尼房间偷出来的,领带夹。这回的故事想编得周全,就要靠它了。
……这个王冠是哪来的?
领带夹的变形解除后,为什么会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我扣上盒盖,情况不坏。这种文物比一个黑魔法装饰品更有说服力。
不想了。明天唱重头戏,我得好好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