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去,他的胸口肩膀全是抓痕,脖子上还留着一颗一颗小草莓,尤其是凸起的喉结处,更是留着两排牙印。
夏历历有些尴尬。
陆泽一眼便看破了她的意图,兀自点了根烟,在沙发上坐下,如同王者般睥睨着堪堪拿被角掩住身子的女人,察觉到她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薄唇勾了勾。
说:“昨晚上,你说喜欢我的喉结,一直咬着不放,我当你想起了自己是谁,怎么,趁我洗澡就想跑?”
夏历历咬了咬唇,感觉到了刺痛,才意识到自己的唇破了。
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恐怕根本不能见人。
她在心底里用毕生所知的脏话将陆泽骂了一顿,恼怒的瞪着好整以暇的男人,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你指哪方面?”陆泽问。
“你怎么会在那间酒吧,又正好出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闻知雪不安好心,故意……”夏历历咬住下唇,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呢?
陆泽的无情又不是没有体会过,这个时候说这些,未免可笑。
陆泽逼近:“没错,我知道她对你下药。你想问我为什么不阻止?”
他忽然俯身,双臂展开将她禁锢在身体与床头之间,两人的脸距离极近,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在耳中,别样的性感:“第一,我没想到你那么愚蠢,半点防备心都没有。第二,我凭什么要提醒你?你是我什么人?”
夏历历心脏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是啊,她是他什么人呢?
她不过就是他曾经养的一只宠物,因为外表好看,被他打扮的漂漂亮亮,高兴的时候揉一揉,不高兴的时候随意践踏。
她算什么呢?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实在不值得陆九爷低一低高贵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