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够执着了。
陆泽看向夏历历,后者冲他挑了挑眉。
那模样和以往每次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没两样。
一样的满不在乎,甚至还在旁边看戏。
陆泽深吸一口气。
“松开。”
闻知雪喝多了但没有醉到失去理智,察觉到危险,她嗖地松开自己的手,顺着陆泽的视线看去,这才看到夏历历,眼睛里闪过一丝强烈的妒忌。
昏黄的灯光下,夏历历那张略施粉黛的脸美得勾魂夺魄,那是种令周遭万物都失色的昳丽冶艳的美。
也是令人嫉妒的美。
这种美张扬恣意,哪怕只是站在那儿,也充满了攻击性,任谁都无法忽视。
闻知雪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全是拜她所赐,酒都醒了大半,却又想到了什么,朝陆泽看了眼,刻意拔高声音,故作惊讶的道:“啊,大嫂也在啊。”
“……”
如果说那声‘阿泽’是平地一声惊雷,那这声‘大嫂’就是落在每个人头顶的一把致命的尖刀。
闻知晴根本来不及阻止。
场面一度死寂……
最高兴的只有闻知雪。
她看到陆泽阴沉的脸色时就更高兴了。
从一开始看到夏历历,她就不喜欢这个人。夏历历就像一团炽热的火,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将旁人的目光吸引过去,好像那些对别人来说求而不得的东西,她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拥有。
她抢走了大哥的喜欢,抢走了闻家人的关怀爱护,所有人都认为她嫁给残废的闻知秋受了委屈,每个人都对她感恩戴德,可是凭什么?
她明明只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啊。
就连陆泽这样的人也被围着她打转,与其说她是很夏历历害了闻家,不如说她是嫉妒。
打心底里的让人发疯一般的嫉妒!
“咳……”夏历历清了清嗓子,打破这诡异的气氛,闻知雪的那点小心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可是她不知道,别说她结了一次婚,就是天天和一群男人鬼混在一起,对陆泽来说也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他不在乎他有多少男人,只在乎她给他抹黑。
一声大嫂而已,算得了什么呢?
闻知雪这蠢货就算想离间她和陆泽,也不先好好去打听打听,平白在这儿送死。
真是蠢极了,难怪那么轻易被柳瑜当枪使。
她不关心闻知雪,只担心闻知雪这口不择言的言论给闻知秋带去不必要的麻烦。她没理会刻意挑事的闻知雪,对闻知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知晴你早点休息,回头再联系。”
“这就走了?”闻知雪急切的说,“大嫂,这么久没见,我很想你,不如上楼坐会儿?”
夏历历挑眉,失笑:“你想我?”
呵,是想她死吧?
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当谁眼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