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宁扭头看他。

“要有空的话，晚上一起吃个饭。”

冯思远补了一句：“今天……我生日！”

有这么巧的吗？

许一宁眼露怀疑。

冯思远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身份证放在她面前，笑道：“我是老实人，从不说谎，就是这么巧。”

许一宁涌上愧疚，忙说：“想要什么？”

冯思远：“礼物我不收，蛋糕可以送我一只。”

“好，你说地点，我准时到。”

“我来接你，五点半给你电话。”

顾湛仰着头把咖啡一口喝完，“蛋糕不用买太好的，反正也是糊脸上。”

冯思远不干，“别介，寿星公还是想吃一口的。”

许一宁笑：“要不，买两个！”

“吃的那个我买！”

顾湛接了话，站起来低头看着许一宁，“回公司了，你别乱跑，等我电话。”

许一宁朝他侧了侧脸，轻轻“嗯”了一声。

顾湛心里像开了朵花，坐进车里的时候，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口气，冲冯思远说：“从来没觉着你的生日，这么可爱过？”

“是生日可爱，还是人可爱？”

“人！”

“少废话，礼物？”

冯思远把手往前一推。

顾湛解开手上的腕表，放在他手心，“够不够？”

一百多万的手表，就这么送人了？

冯思远“啧”了一声，豪气万丈的把表往他怀里一扔：“你个败家子，拿回去，晚上你买单。”

“思思！”

顾湛笑：“以后每年你的生日，统统我买单！”

……五点整。

许一宁接到顾湛电话，她告诉他自己还在宴味，到了给她个消息，她走出来就行。

顾湛到后，把车停在路边，坚持到宴味接她。

许一宁拎着蛋糕等在门口。

顾湛把蛋糕放在后备箱，拉开副驾驶的门，护着许一宁的脑袋，让她坐进去。

华灯初上。

流光落在开车人的身上，衬得那人有点性感。

许一宁莫名生出一种感觉，顾湛是故意穿这身衣服，故意把袖子卷上去的，好小小的色诱她一下。

沉默了一段路，顾湛开口：“大龙是不是被人拉去干苦力了？”

“嗯，应该在帮赫瑞文做事。”

许一宁想想又添一句：“两三天的时间。”

顾湛听出这话里的深意，“那两三天后，你又要忙了？”

“是！”

“今天可以玩得晚点？”

“理论上是可以！”

顾湛笑，嗓音比平常听上去要扬起不少，“和舅舅打过招呼了吗？”

“打过了！”

顾湛的笑又深了几分，却故意一本正经道：“其实不会太晚的，明天都要上班，晚上你别喝酒，回去时你开车。”

许一宁：“我这车技，你敢坐？”

顾湛慢悠悠的回了一句，“许一宁，有你顾湛不敢的事吗？”

许一宁：“……”……因为走得早，抢在晚高峰之前，所以这一路还算畅通。

到了包间，许一宁才发现只有冯思远和林苏苏两个人。

她扭头看了顾湛一眼，脸上露出一抹疑惑：人这么少？

顾湛把两只蛋糕放在桌上，“以前人更少，只有我们三个！”

许一宁看冯思远的眼神，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