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准备回房,他一把箍住她手腕。
辛锦衣眉头紧拧,怎么了?对我有意见?
司御川站起身,高大的如一堵墙,拦住她的去路,要求是你提的,我都做到了,现在想反悔?
他眸底冷了冷,不可能。
辛锦衣气笑了。
她现在发觉,他也没那么可怕了。
也不知道以前怎么这么怕他?
她冷哼道:你凭什么觉得我愿意一直和你演下去?说实在的,我昨晚和别的男人一起,你面对我的时候,和我演戏的时候,还不觉得恶心?
你没有。
男人情绪没有任何波澜,那个男人,被你关在卫生间,关了一晚上。
你少自以为是了。
辛锦衣冷笑,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摄影机,都记录了。
他轻描淡写,况且,你没那么笨。
没那么笨,是指不会轻易被人欺负。
辛锦衣更觉好笑了,低头看他拽着的手,无奈道:那如果是我真的看上他了,愿意和他在一起……
男人压了下来,将她大半个身子抵着饭桌。
辛锦衣一愣,他突然胁迫感将她压制的无法反抗。
他黑眸定定看她,黯哑的嗓音有点儿诱人,你缺男人?
他手捏着她腰肢,低头盯她,炙热气息让辛锦衣脸蛋发热,她手抵在他胸口,他俯下身来,呼吸如热浪般,在耳边萦绕,那我会履行身为未婚夫的职责。
他一口咬住她耳垂。
惩罚似的下了大力气。
嘶!
辛锦衣头皮发麻,一拳捶过去,你疯了!
不过下一秒,他松开了她。
她脸蛋绯红,捂着耳朵,啐了口,不要脸!
推开他,她气冲冲回房,走到房门口,双眼含着浓浓的威胁,瞪向他,我警告你,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会再给你看病了!
她狠狠摔上房门。
男人盯着那扇门,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
辛锦衣确实早就察觉岑家人的不对。
从进门就察觉到了。
尽管岑家人处处对她讨好,却透着明显提防,她不是傻子。
燕窝是吃下去了,但她回去就吐了出来。
从小学医,当然懂怎么才能最快解毒。
况且,她的体质,比平常人更难吸收毒药。
她从头装到尾,就是想看看岑家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招,但她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老太太的意思。
岑景还算君子,喝了药,却克制着不碰她。她怕他意识不清醒,就把他打晕了丢到浴缸里,从外面锁住了门。
雨大,山路又不能走。
她想求助都不行。
所以,她只能故意在网上搜一些片段,放给门外的人听。
以此,换来一整夜的安宁。
她不敢相信任何人。
这是她的本能。
她也不知道,是老太太低估了她。
还是老太太认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就足够把她打入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