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沈玄庐低头,郝多米顺势摘了他的面具。
“我,我难受……”郝多米抱住沈玄庐的脖子想要去亲他。
沈玄庐见她双目迷离,脸色潮红,算算时间,中药时间不短,也难为她忍了。
我在勾他,他竟然发呆!郝多米猛地使上劲儿要拉下沈玄庐的脑袋一亲芳泽。
沈玄庐一记手刀打晕了她。朝外面道:“加快速度。”
醒来的郝多米发现自己坐在浴桶中泡凉水,难怪一直梦到孤身一人在雪地里赤脚走路,冷。
天已入秋,这时候泡冷水冻的她面无血色,再加上身上有伤,她似是被抽了气的娃娃,没有丝毫平时的张牙舞爪,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想,这次,要病一段时间了。
沈玄庐进门就看到郝多米双目放空,在发呆。
他走过去伸手探到她的额头,一片滚烫,不是媚药的作用,药已经解了,是她发了高热。
他弯腰抱起郝多米,并未在意打湿的双袖。
等郝多米反应过来,她已经躺到床上了。
沈玄庐在给她擦身上的水珠,面不改色的。
郝多米啊呜一声,想要扯过被子盖上,她可是什么都没穿。
“害羞?都是男子,扭捏什么。”见她连抬手都费劲,沈玄庐道。
人家是个娇滴滴的美女好吗!郝多米气愤的瞪眼,只不过没什么威慑力,却是可爱的紧。
“那等会儿让梧桐给你上药。”
她喉咙刺痛,不想开口,朝他摇摇头。开玩笑,被一个人看了已经不能忍,还要再加一个人,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摇摇头,郝多米都觉得晕乎,“疼……”
“怕是要养上十天半月。”
郝多米晕乎乎的昏睡过去,后面的上药穿衣喂药都是沈玄庐亲力亲为的。
等她高烧退了,意识清醒时,已经是五天以后。
“你可醒了,让我们主子伺候你五天,真是享了大福。”千讳端着一碗药站在郝多米床头。
“主公他在哪?”
“当然是去休息了,难不成整天伺候你。”
郝多米撑坐起身,接了药过来,毫不客气的道:“麻烦给我拿些饭吃,饿了这么多天,身上没什么力气。”
“你!”千讳指着她憋红了脸都没说出什么,最后只得夺门而去,认命的去准备饭食,没办法,他是老大的人,忍!
“沈玄庐当真厉害,我要是不知道剧情,还真看不出千讳是个武林高手,举手投足都gay里gay气的。”
系统出声提醒:心里想想就可以,不要说出来,小心暴露。
“你这时候才想起来我,宿主我都要被爆了你都不帮忙!”
“宿主这不是安然无恙。”
“……”你走!郝多米一口气喝完药,蒙头盖上被子。
沈玄庐休息好后,晚间吃过饭去了郝多米房间。
郝多米正在屋子里转圈消食,晚饭吃的稍微多,有些不适。
她听到推门声,见是沈玄庐,停下步子朝沈玄庐抱拳行了个礼,“主公。”
“嗯。”沈玄庐坐到茶桌旁,郝多米狗腿的过去倒茶。
“不必。”
“差点忘了,主公不喝这等次品。”郝多米笑嘻嘻的道。
沈玄庐打量她一眼,“说。”
“主公,那我就说了,我被绑架是怎么回事。”
她这样直接,沈玄庐也没兜圈子,“我有武功傍身,那次我滚落山崖后,没受什么伤,联系上梧桐以后就去找你,没有找到你人,就看到几片衣角和一些血迹,你平时没有什么仇人,来人针对我,却还了解你,我猜测是四王爷,便带着人在他秘密关押人的宅子里挨个搜寻,然后找到了你。”
“没了?”郝多米直觉这不是全部,但剩下的沈玄庐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她便永远不会知道。
“多谢主公救命之恩,郝多米一定忠心护您,追随您左右。”
“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反正我不是君子,郝多米偷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