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奶奶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到这，唐绵绵还有什么不明白。“爷爷奶奶，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唐绵绵得神色也正了起来。

“没有，别瞎猜。”唐爷爷明显不想告诉唐绵绵。

“……”唐绵绵只好把注意转向唐奶奶。“奶奶，您就告诉我嘛，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这……”唐奶奶一脸为难。“老头子，你看……”

唐爷爷摆了摆手，自只唐绵绵一定要知道，“罢了，既然你想知道，那爷爷就告诉你吧。”唐爷爷神色严肃。“当面你和你父亲出事，爷爷不信那是意外，就去了A市，去查，结果事情刚有一点起色，爷爷就出车祸了……”

※

唐爷爷正从警局出来。在过马路的时候。

啪的一声。

一个人影从马路的一边飞了出去。

当时唐爷爷还有些意识。隐隐约约听到“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夫人，都处理好了，还没有查出什么。”

“知道了，回去吧。”便看到一辆车开走了。

那个开车撞人的男子并没有走，走到了唐爷爷身旁叹气道，“对不起了，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比人打算离开，可能是良心不安，也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唉~算了吧。”那人便打了120。

“看你的造化了，要是有命活别来A市了。”说完就离开了。

※

唐爷爷至今都记得被死神支配的恐惧。

听完了，唐绵绵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幸好司机还有一丝良心。

“爷爷，我和爸爸出事确实不是意外，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您难道不想看她受到制裁吗？”

“这……”唐奶奶擦着刚才听唐爷爷说留下的眼泪。

“放心吧，爷爷奶奶，你们的绵绵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们了……”

唐绵绵这还没说完呢，就听啪的一声，唐爷爷拍了桌子一下。

唐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