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蜡黄，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心里难受。

“您老人家今天在她身上用的一切，我来日定当奉还。”风绝见老头一脸苦不言堪的样子，发誓道。

“药就不必了，在老夫这藏着也是藏着，给你们用了，反而少招些杀身之祸。您还是关心关心她吧，真的确定要用药？”

风绝知道，用了宝灵草会有性命之忧，但不用宝灵草，便是死路一条！

“其实武阁那边大可以……”

老头的话被风绝打断，意思是要顺藤摸瓜，好给一窝端了。

老头不再说话，将一个黑瓷瓶拿出来，偌大一个瓶子里，只躺着一枚连一片小嫩叶子那么大都没有的黑色药丸。

他将药丸喂给龙素瑶，很快，龙素瑶便面色彤红，如烈火焚烧，嘴唇显出深紫色，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

两个紧盯着龙素瑶，眉头紧锁。

看着龙素瑶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将要接近紫色，嘴唇则成为黑色，老头对风绝摇摇头，意思是活不成了。

风绝抱起龙素瑶，给她输送着内力，老头的嘴张得足以塞下一枚鸡蛋。

“这不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渐渐，风绝的脸色开始苍白起来，而龙素瑶原本转好的脸色突然又变得彤红。

“噗——”龙素瑶一口黑血喷出，脸不再是烈火焚烧般的彤红，而是白雪一样的苍白。

龙素瑶想起锦瑶，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向武阁走去，还没跨出屋门，变被老头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