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些都不重要。龙素瑶心里想到。

龙素瑶看着林老充满岁月感的脸，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林老先是一阵惊讶，然后也笑了，虽然这惊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龙素瑶捕捉到了。

“林老，现在天色已晚我也睡不着，不如你给我讲讲你年轻时候的事吧。”龙素瑶撒娇道，现在的她，更像一个普通小女孩求着爷爷讲故事。

“好啊。”林老欣然答应。

龙素瑶不知道，这些事在林老心里封存已久，这次答应讲出来，也算是放下来那段过往。

“我小时候就开始学医，师父对我很严厉，只要犯一丁点错就挨打挨骂，每次我去师父药炉的时候都很忐忑。”

“但是我又一个跟屁虫妹妹，每次我回来时，她就会黏上来，央求我给她在外面的故事。”

“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在药炉，每次就把在街上的见闻随意添加一些糊弄过去。反正她要听故事嘛，我就讲故事。”

“但是我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和我起得一样早，一路跟到了药炉，师父当然不会让她进药炉，设了障眼法将她挡出去，当我回来时，发现有歹人尾随着她。”

“那次之后，她吓得不敢出门，但是每每我回来，她就会黏上来。”

说着说着，林老笑了，似乎是沉浸这美丽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