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初拿了一张新纸,却被喜鹊按住了。
“造纸不易,还望大小姐,就拿这张纸写回信,剩下的地方,我想一定够大小姐写。”喜鹊的声音像喜鹊般动听,可是做出的事可就不那么像喜鹊那样让人高兴。
毕竟那是素瑶殿的喜鹊,不是丞相府的喜鹊。
夏叶初草草写了几字,喜鹊便带着信走了。
“对了,麻烦你告知洛王殿下,万事要先有证据,才能成。”
“奴婢定将大小姐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洛王殿下。”喜鹊拿着回信回去了,夏叶初身边的丫鬟也进来了。
“大小姐,为何那喜鹊不让您拿另一张纸写,莫非真的是顾及造纸不易?”
“造纸不易?那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如果我要那另一张纸,那这封洛王殿下的信就必定要留在我这,她们才不会让我掌握证据呢!她们这样,就是要告诉我谁才是主宰!”
婢女哑口无言。
夏叶初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字,随后装入信封,信封上重笔写下两个字——拜帖。
“将这拜帖送入秦府,记住,要规规矩矩,不要辜负了这规规矩矩的拜帖。”
“是。”
“之前还有人将关内侯府,彻侯府混为一谈,都叫做秦府,但是现在不行了,帝都真真出了个秦府,不得不区分开来。”你在我身边跟了这么久,应该懂我的话。
“奴婢懂,多谢大小姐提醒。”
“拜帖?哪位小姐若是想来,直接来就是了,干嘛还要大张旗鼓地投拜帖?”帝都中这拜帖都不用多久了,交好的姐妹二人想来就来,对方也毫无怨言,但是今天这拜帖又出来了,秦细辛想着定要出事!
“拜帖是谁送来的?”
“小姐,那人连我们秦府的门都没进,拜帖是由一个粗使婢女拿过来的,守卫都说她蒙着面,不知道是谁,只听声音像是个女子。”
沫沫将拜帖呈上去,秦细辛看了全身发毛,这署名是夏叶初!
她身在秦府,可她万万不敢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名字是夏罗辛!
“我大姐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吗?”秦细辛低声念叨着。
如果这件事被发现,不仅是她,太女殿下也会受到连累,看来她要早日去找太女殿下,不,是必须要在明天之前。
“您说什么呢?什么大姐?”沫沫没听清楚,心想什么时候她家小姐与夏府关系这样好了?
“我要出去一趟,你就别跟着我了。”秦细辛带上面纱说走就走。
“小姐,您要出门,身边怎能不带人呢?”沫沫对这样说,但是终究没有跟上去,既然小姐吩咐了,那她就在秦府等小姐回来。
“哥哥。”
“怎么了?为何要带面纱?”秦臻看到妹妹这副模样,很是心疼。
“哥哥,我怀疑我的身份已经被大姐知道了!之前因为我是庶女又不是长女,又在非常时期,母亲就把这件事情盖下来了,可是那日我奉命去见陛下,居然不巧撞到了大姐!大姐看到我的容貌,心中可能生出来怀疑。”
“所以你要我帮你易容?”秦臻惊讶地说。
“嗯。当时我急忙用袖子盖住,谎称自己抱病脸上惨目忍睹,所以……”
“所以你就要毁自己的脸?”
“哥哥,是画上去,又不是真的毁了。”
“不行!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