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天窗说亮话？好啊，”老皇帝说得轻松，但看表情又像是不打算说什么。

“儿臣只问父皇一句，”苏杳认真盯着对方深不见底的眸子：“母妃近年来用的是什么药？，为什么有清毒的作用？父皇不要拿堕胎药来说事，十几年了，有什么堕胎药是需要这么久的时间的？”

老皇帝看着苏杳，指尖慢慢在桌子上打着点，沉默着。

看着老皇帝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苏杳一股火上来，准备告辞了：“看来今天是不能在父皇这儿用膳了，儿臣还是先”

毫无征兆的，苏杳眼前一片黑，像是世界突然被人关掉了电源，陷入无尽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老皇帝看着像是突然被人拔掉电源没了声音的苏杳，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

苏杳扶着座位上的扶手，茫然的眼神毫无焦点，突然想起最后一次去见燕昭的时候，也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就眼前一片黑暗。

周围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息，苏杳坐在原地不敢乱动，茫然的问道：“父皇？”

老皇帝看着苏杳那双灰褐色的眸子此时变得暗淡无光，缓缓开口：“你母妃用的药，就是清这种毒的药。”

苏杳听到如遭雷劈，紧紧抓着扶手，想到自己刚进来的时候黑衣人端来的茶水，老皇帝一口没动，自己可是全喝了，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紧紧咬着下唇咬到发白。

“你在茶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