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乔偏着头一脸的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她认为楚墨言这句话说得没错，但是指的是什么，她不懂。

“夏念乔，你真的比林岚幸福多了。”楚墨言这么说了一句之后就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就在听着楚墨言讲故事跟打不通电话中度过的。

眼见的，只有日益消瘦的楚墨言。

这天，乌云蔽日，楚墨言依旧坐在客厅的钢琴前弹着钢琴，看到夏念乔下来还笑了笑，但是下一秒却猛地吐出了一摊血在钢琴上，黑白琴键之间。

夏念乔一愣赶紧过来。

“别过来。”楚墨言伸出手制止了她，反而是拿出了一方蓝色的手帕擦干净了钢琴，才捏紧了手帕，仿佛钢琴比他本人还要重要上几分的样子。

“要不要叫医生？”夏念乔满脸的焦急。

楚墨言摆摆手：“我没事。”脸色苍白了几分，但是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改变，波拉不惊。

看着窗外的天空，楚墨言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只有在乌云之后的晴天才更让人觉得难为可贵，你说对吗？”

夏念乔愣了片刻之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不明白楚墨言在说什么。

从落地窗的投影中看到了夏念乔的点头，楚墨言笑了笑：“很快就结束了。”

夏念乔还是一脸的不解，却没有问出口，楚墨言看着窗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我去洗个澡，帮我煮一杯咖啡好吗？”

夏念乔默默地点着头，磨咖啡豆，煮咖啡，很快，整间房间都布满了咖啡豆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