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陌嘴上挑剔，却还是配合着L的训练，将椅子调高到适合看屏幕的位置：“这和换图片是两码事嘛……你可以继续研究数学，但不妨碍你合成图片的时候再去找点好看的来。”

L：“我已经找遍了花鸟鱼虫街头小吃名胜古迹名人明星……你还嫌不好看，那我只能找林景喻的私人照片了……”

苏陌陌习惯了他的调侃，随口说：“你要是能找来，我就在脑内组合出季冷的全角度果照画给你看。”

“……”

L怎么觉得自从她认识季冷之后，脑子里知道的东西越来越污呢……

几百公里之外的季冷忽然打了个喷嚏。

要说L对苏陌陌进行研究，又租房子又找投影，L写论文的钱可不够他这样花。

这笔钱归根结底，还是季冷出的。

他是建筑设计师，他会设计房子，画整体的建筑。他会设计商场，画商场的布局……他很会赚钱，而且是通过贩卖自己的设计来赚大钱。他能说会道，也很能明白客户的心思。

只要多省下一些缠着L的时间，他说不定能加入富豪榜。

更何况，如果苏陌陌的预言成功，季冷也是受益者之一。所以自从L和他确定关系后，他花季冷的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晚上，L带着苏陌陌穿着便衣去吃山珍海味。

趴在桌上的苏陌陌顿时有了精神。

H市的晚上，街边小店的霓虹灯炫彩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