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端着碗，另一手拿着筷子，俨然正在吃碗里的凉拌黄瓜，并没有在打字。

那么和苏陌陌说话的又是谁？

“没有关系，我知道她在哪儿。”电脑里忽然传出了一个女声。

“她在哪儿？她去哪儿了？”君悠悠抱起笔记本的屏幕，看着上面的摄像头，假装能看见对方的视线。

女声：“还跟季冷在一起。顺便说一下，悠悠你牙上有颗葱。”

“……”悠悠有些囧，她放下笔记本，舔了舔牙，试图把菜弄下来。

女声慢条斯理地说：“我相信云卷墟封还没有暴露，如果你可以利用这一点，说不定能引蛇出洞。我相信这批新招进来的人员之中，已经有对方的人潜伏在我们的组织之中。”

悠悠用牙签剔着牙，说：“来啊，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就专心卖画，如果他们有能力来帮我画画，我就要好好利用他们。但是一直在说对方组织，他们到底是谁啊？我都干了两年了，一直听你在说，就是没见过他们。”

女声沉默一会儿，淡淡地说：“你还是不要看见他们的好。”

君悠悠问：“怎么？他们到底有多凶？”

“可能你曾经见过，但已经忘记了。可能他们潜伏在你的身边，你却没有发现。也可能你真的没见过他们，那就太幸运了。”电脑中的女声叹了口气，“我曾经遇见过他们，并暗杀过他们之中的一个，因为第一次杀人，惶惶不安了很久。可是一年后，我又见到了他。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对曾经的死亡没有任何记忆。好像他的整个记忆都被抹去了，连性格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