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达不到如此境界。

专注一件事需要静心沉住气，忍受其中的寂寞与孤独。

“二少爷来得正好，两人欠我一笔债，刚好你来了可以还上。”洪老对莫寒没有一点陌生感，虽然第一次见面好像早已经很熟悉。

莫寒微笑一笑道“恐怕洪老要失望了，我也是喜欢欠债的人既然来到这里，必然是在其它地方欠了债。”

洪老长长地吸一口气“哎……”然后做着他该做的事，明天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几坛酒，洪老端上几个卤肉上来。

三人慢慢喝起酒来高深之夜，并不孤独因为心中有情，虽然可从他们的话语中感觉出来讽刺鄙视，打击对方，却又能感觉出来一股浓厚的情意在空气中流动。

三个人的脸色，带有淡然，有趣，可爱的笑容，可以说此刻他们特别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谈论的不是未来，而是一些有趣之事。

李芯和小如站在另外一边，看着正在喝酒的三人，有些话题让李芯脸红，男人真的太臭不要脸，难道不知道她们在吗？小如完全无所谓。

李芯冷冷道“你说男人为何如此不要脸。”

“因为他们是男人。”

一个可怕的回答，同时是最真实的回答，一个行走江湖的男人，若是要脸恐怕走不长。

“因为他们是男人。”

李芯重复像是在嚼这句话的意思，她对男人了解不多，除去她爹和一些长辈就只认识莫寒，不像小如认识许多男人，早已经见惯不惯。

小如看一眼李芯道“每一个爱上这种男人的女人最后都会恨自己，为何要爱上他。”

这是一句实话毕竟他们过于骄傲有思想，有想法，有未来的男人，多半女人驾驭不了。

他们好像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只能问为何要爱上，可惜戒不掉放不下，只能折磨自己，李芯眼神中带有忧愁。

莫寒可以没有她，她却不能没有莫寒，虽然说真正没有恐怕也能活下去，可那样的痛苦比和他在一起可怕太多。

高深之夜，他们喝着烈酒却没有享受孤独，因为心中有梦想，有未来，愉快的话题谈完了总要谈些不愉快的。

“江湖是什么颜色。”

明天放下碗像是喝醉了在说胡话，眼神里带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像是恐惧又像是喜悦。

洪老看着明天，莫寒看着明天，杨逸看着明天，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回答他的话。

江湖有颜色吗？

有！

什么颜色！

红色，血红色。

万丈尸骨平地起，四海深仇竟为何。

这两句话在江湖中流传很广。

明天念了出来“万丈尸骨平地起，四海深仇竟为何。”其中之意他懂，他们也懂。

莫寒低沉声道“万丈尸骨平地起，四海深仇竟为何。”这句话使他不再从容淡然。

莫寒又加了两句“道尽甘来谁是你，尘土一堆你是谁。”

三个人六只眼睛盯住莫寒……

万丈尸骨平地起，四海深仇竟为何。

道尽甘来谁是你，尘土一堆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