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清理干净。”

看着眼前的尸体，暗风敛下眼眸中的复杂，“是。”

尸体处理干净之后，白月重新沐浴了一番，尽管房间内还有一丝微弱的血腥味，白月却不以为然，径直躺到了床榻上准备睡觉

“为什么，为什么你跟那些人一样，为什么！”这一次，白月并没有梦到那个祭坛，而是原先那个祭坛给她看的那个女子，此刻她正站在白月的面前，眼眸中充满了怒气，似乎很不解。

“我不是圣母。”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因为一个狗屁的谎言，我为他们做了那么多，一直在保护他们，一句谎言就要把我置之死地，为什么！凭什么！”

“你的事情，为什么我要知道。”白月的语气十分的冰冷，在她看来，这个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没有义务去管什么。

“你们还真是冷漠啊。”

“告诉你一个故事吧，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因为一个男人想侵犯她，所以女孩把他杀了。你看，人性，就是这样。”

“呵，这与我何干。”

“对，所以与我无关。”

那女子似是被白月的话堵死了，怒目看着白月，许久有突然笑起来，“不，你已经变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总有一天会变成我这样的，我等着你来找我。”

“那你永远不会等到那一天。”

白月睁开双眸，缓缓坐起来，揉了揉脑袋，果然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