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骨念歌打人的动作。

虽然有些生涩，但是明显的是练过的。

高歌似乎并不意外……

“还没有。”

向明玉皱起眉头。

她查的骨念歌的过往一切，都是很普通，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可她就是感觉很不对。

这样一个人，是怎么入了高歌的眼的？

就装可怜吗？

“你尽快查，对了，他们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说是去做任务吗？做任务不会只有高歌一个人吧？”

鱼妲青似乎是不经意般的提醒。

她说完屏住了呼吸，静等着向明玉的回答。

若是这个问题突破了，以后她的问话可以一点点的放宽。

“对啊，他当时是和……”

向明玉猛地一顿，她突然想到做任务这件事情，她似乎没有和鱼妲青说过，她警惕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带回来的？”

争高歌归争高歌，可是原则的问题不能丢。

“不是你说的吗？”鱼妲青满是疑惑的口气，“怎么了，不是的吗？”

“哈哈，我都不记得了。”

向明玉打了个哈哈，匆匆地说了几句就挂了。

挂完后，她疑惑地想了一会儿。

是她说的吗？

她怎么可能会说？

可是……或者当时她生气，就顺嘴和鱼妲青说了？那要提醒鱼妲青一定不能和人说……

向明玉手忙伸向电话，想要再叮嘱鱼妲青几句，可是摸到电话的那一刻，她的手又顿住了：鱼妲青刚刚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在意，她再打电话专门说，会不会提醒了她？

向明玉想了又想，手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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