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想要学呢？”

马顺昌看着骨念歌轻声问道。

骨念歌眼光骤亮。

这次，她看到马顺昌打量了下她。

好兆头！

“我想多份自保能力。”

她很忠实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或许后世的那些翻花样的话听着更让人舒服，什么久闻大名，什么一直崇拜之类的。但是她不喜欢那些假惺惺的套话，也不想用这个去攻略谁。

这样的，就算是攻略了下来，让她感觉也是假的。

“还有吗？”

马顺昌温和的目光，把骨念歌打量了一番后，回到了她的眼睛。

清澈！

手指纤长饱满，看上去不错，灵活度要进一步检验。

骨念歌摇头：“没了。”

她就是想自保，要不然的话前世也不会拒绝了。

因为前世，她从来没有为安全为难过。

“那行，你明天早点过来。”

骨念歌目瞪口呆地走出来，直到走出了胡同口她才反应过来。

她成功了？

她成功了！

骨念歌猛地顿住脚步，回过头去看。

这里已经看不到马氏诊所的牌子，但是骨念歌还是准确地找到了它的位置。

这么顺利就答应了？

她以为马顺昌还要再等等呢。

骨念歌眼中的笑意慢慢地溢出来，溢到脸上，身上……

她脚步轻快地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