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清真人看着他的表情觉得有些不对劲。

慕旭收敛了表情，解释道：“那日有一群蒙面人闯入慕家杀害了爹娘，师……是离灵就了我！”

“离灵救了你？”玉清真人不相信，“那个女魔头也会救人？”

慕旭道：“可能她那天心情好吧。她救了我就离开了，所以她并非我的仇人。”

玉清真人听他这么说倒也相信了几分，他看着慕旭，道：“慕旭，女魔头虽救了你，可她到底是魔门中人，她可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不管她当初为何救你，你都要记住，正邪不两立！”

慕旭看着语重心长的玉清真人，突然很想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拜了离灵为师，会是什么想法？

玉清真人继续道：“慕旭，我知道这事可能有些突兀，可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好好想想，你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那师妹想想，她如今功力全失，连九师弟也没有办法，你觉得修真界还有多少人能救治你师妹？你若是留在蜀山，你师妹也能得到更好的治疗。”

慕旭眼神闪了闪。

玉清真人以为他有些触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不逼你，你好好想想。”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只是走出门外后，他瞥了一眼身后的房间，脸上神情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