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让我活下去的女孩是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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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巧的用力,海蓝便返回到他的身旁。

他低下头,像个老练的司机,带着男人的真诚,说,“我忘不了你,回到我身边吧?”

“我,我,我还有事,我要走了。”海蓝一直低着头,舌头在打结,那低弱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只知道挣扎着想逃脱。

可明光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像快被拧断的疼痛感,“你这是怎么了?”

明光这话一落,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

原来是成茂把车开来,见他在纠缠海蓝便上前,碰巧听见这句话,他哪能憋得住这口恶气?

“成茂——”明光捂着疼痛的脸,一见是成茂,满肚子的气正想发作,却被成茂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切齿的说,“明光,你太过分了。我警告你,别再招惹她。”

说完,他便着急的回头安抚海蓝。

可这时海蓝的脸已经被泪水沾湿,一脸的惊慌与痛苦,他心疼得忙扶住娇弱的她。

一看眼前的形势,明光闪烁着眼中的光,把那发怒的脸变成奸佞的笑,“哦,你们俩在一起了?从我手上抢走的东西——,成茂,真看不出来原来你喜欢这种女人啊?”

“你给我闭嘴。”成茂怒吼,不知明光从何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顾及海蓝的感受,成茂知道僵持下去只会让她继续受到伤害,于是不再废话,正想要扶走海蓝。

可明光却无赖的快步拦下他们俩,“哎,别走啊?成茂,你急什么?我的美人还没表态呢?还轮不到你说话。”

成茂扶着海蓝的身子,连他都明显感觉那种恐惧的颤抖是从海蓝身上发出的,他决不能让这一切再蔓延。

他大声吼着,“我说够了,别再说了。”

明光撅着嘴,不屑的模样,他再次靠近,说,“成茂,毕竟我们好友一场,你就把她还给我吧?你已经没有女人那么多年,哪懂得怜香惜玉?再说,她其实是要选择我的,那天不是还求我不要把她让给你吗?对吗?海蓝。”

这一刻再看海蓝,她的脸在恐惧中变得惨白,她的灵魂在羞耻的沼泽里挣扎、颤抖,无力悲痛,只听她口中哭到凌乱的喃喃声音,“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别再说了…”

见他的恶语已经生效,明光继续厚颜无耻、得寸进尺,“不如我们都退一步吧?我不介意你现在跟着成茂,我以前就说过不介意你有男朋友的,谈情说爱又能赚钱,一箭双雕,像你这种女人不是求之不得吗?哈哈…”

“像你这种女人”把海蓝逼的极度疯狂,她再也听不下去明光将她的人格践踏在地上,她恐惧,悲痛中爆发极度绝望,两眼通红的拼上所有力气一头往夜幕里冲了出去。

“啊!不要再说了………”

明光言语上的极度摧残,成茂早猜测到海蓝自尊心的崩溃,他正想办法如何制止不妙事件发生。

谁知,明光的讽刺已经达到海蓝的极限,成茂一着急也忙追出去,来不及理会身后幸灾乐祸的明光的奸计得逞。

海蓝直径往附近的湖泊跑去,成茂恍的想到三年前那场类似的场景,在那种心境下,当承受不起痛苦到崩溃,对人生再无留恋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就更慌张了成茂,他快步追赶在海蓝身后。

*

一前一后的身影飘过路径,同时也闪过闵良和玫灵的眼睛。

闵良惊醒的看到他们的追逐,心急的他带着玫灵也跟随上去。

就在靠近湖边的栏杆处,成茂追上海蓝,并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她,并大声喝着,“海蓝,你要干什么,你冷静点,别这样啊。”

海蓝挣扎着,哭泣着:“放开我啊,我没脸再活下去了,你让我自行了断吧。我不要带着这种羞辱活下去了,在别人眼中,我现在和那种女人没两样啊。哇……”

“你别傻了,明光是故意贬低你来和我斗气的,你要是在意他的话你就是个大傻瓜。”成茂在她耳边高声提醒。

“不,我受不了,我承受不起这种罪名,我快要疯掉了。我现在就像地狱里的魔鬼,根本没有人的良知,我只是你们男人之间的玩偶,我就是个无耻的女人,我要付出代价,我没资格像人一样活在这世上。”

她越发疯狂,成茂就越是要紧紧抱住她,然而,这位本是善良的女子却要被套上邪恶的骂名,含冤受屈,让现实打击着她生存的意念,他该怎么劝慰她?

成茂心头也在哽咽,心慌的忙俯身贴着她的脸,深切的在她耳边叙述:“海蓝,海蓝…,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女孩对我说,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同时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你也应该好好活下来发现那扇窗啊,不是吗?”

一听这句话,为何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让失控而疯狂的海蓝顿然陷入时光隧道,穿越到几年前在海大东坡湖边的记忆。

她的眼光从激动变得迟疑,因为她需要静心思量这股熟悉是平行世界?还是她的过去?

借着她片刻的安静,成茂轻闭双眸,轻吻她后脑的秀发,偷闻着她身上的芳香,他对她的痴迷已然超越他预想的那样。

他只是这般情不自禁的拥着她,哪怕只有这一刻。

他的唇轻轻移动,轻触她的耳畔,深情又温柔,“海蓝,你不可以有事,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

当闵良和玫灵赶上他们时,目睹的正是这么亲密的一幕。

闵良呆滞得立在了原地,在悲痛中彻底的绝望。

为闵良的伤感不平,玫灵有点气愤的说:“他们太过分了,我去问问她要怎么交代?”

“玫灵,不要。”正要冲上前的玫灵被闵良拦住。

“阿良,为什么?”

闵良眼中的泪光闪烁,可他却忍住那股撕裂的痛,说,“现在什么情况不都很清楚了吗?上前去我能跟她说什么?我怎么有资格在这种场合指责她?我和你不也是同样的关系吗?”

“阿良——,我——”玫灵感觉闵良是在抱怨她,她愧疚又委屈的望着他,不敢做声。

闵良低头退身,哽咽着说,“走吧。”他并不想打扰她向上爬升的信念,留不住,他只能放她高飞。

玫灵默默跟随在闵良身后,他被伤成那样,而她却没有能力为他疗伤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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