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刚刚的眼中是厌恶,他确定自己不会看错。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对自己没有丝毫的觊觎和痴迷,还挺新鲜的。
“花曼清,如果你是在演戏,那么,就请你敬业一点儿,不要被我发现任何破绽,否则……”
严开的眸中,闪过杀意。
花家的人,该死!
……
医院。
花曼清走到花母的病房外,看着病房内的母慈子孝。
花弘业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而花母则是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他,一会儿问一句‘小业你渴不渴?’,一会儿又问一句饿不饿。
曾经,这样的画面是花曼清觉得最刺眼的,可是现在,却已经麻木。
除了讽刺,再也生不出别的情绪。
咚咚咚。
敲了两下门,花曼清径直走了进去。
病房内的母慈子孝瞬间变成了同仇敌忾。
没错,花母和花弘业两人都这样怒视着花曼清,好似看到了有深仇大恨的仇敌。
“你个死丫头,你居然还有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