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曼清心中苦涩,果然,花曼汐就是他的逆鳞,说不得,碰不得。
如今,他怕是已经恨透了她,如果,她再带走小鹤,他会不会更恨她了?
花曼清不想严开恨她。
这是她黑暗的生命中,曾经唯一的光明。
“小鹤他……”
话音刚起,严开便冷眼扫了过来,“他没事。”
花曼清点点头,严开说小鹤没事,那就应该是没事,看样子,她的猜想没有错,这的确应该是严开做的一个局,或者说,对外放出的一个烟雾弹,用来迷惑某些人的。
现在,她只想看小鹤一眼,只要确认他真的没事,她就可以放心离开,继续去做她的事情。
可是她没想到,回到严家之后,却得知小鹤并不在这里。
“你不是说小鹤在家吗?”花曼清拧着眉看着严开。
严开在客厅落座,双腿交叠,“我说过吗?”
花曼清一怔,回想起之前在医院这男人说的话,的确,他只说让她跟他回来,却并没有说小鹤在家,是她先入为主了。
“花曼清,你对我儿子是不是太关心了点儿?”严开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头发并未像平时一样打理的一丝不苟,轻微的凌乱透着一种颓的气质,照样能迷倒一群女人。
花曼清眼神微闪,“他好歹是我外甥。”
“呵,所以你杀了他妈妈?”
“我这段时间和小鹤相处生出了感情,不行?”花曼清的语调升高,有种刻意掩饰的慌乱。
严开却对此很满意,嘴角轻笑,“原来,你也不是所有时候都那么冷静的。”
从第一次见面,这女人就表现出了旁人难有的理智和冷静,总是戴着一副淡然的看穿一切的面具,如今这面具终于被他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