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聂恒那张发坏的小脸,他又不能说出来这些菜是聂恒逼他给落落端过来的,毕竟在落落心里,她家恒儿可一向是个乖孩子,又聪明,又好学,最重yào
的是听话,怎么可能想出这些整人的招数来呢?
所以在还没成亲的情况下,宋临照就体会了一把养孩子,特别是养一个男孩,是多么不愉快的经lì
,无论如何,以后绝对不要让落落生孩子,要生就生女孩,男孩太讨厌了。
把盘子放到桌子上,瞄了一眼落落桌上的战报,大概知dào
说了些什么,宋临照便也不再担心,他们从回来便开始布置,如今已是三月有余,一切事情都向着他们计划中的发展,应是不会出事。
“这些,是恒儿弄的吧?”
宋临照刚要开始布菜,就听见聂音落说了这么一句,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把正端着的盘子给摔到地上去。
可是这还没完,“你又打赌输给恒儿了?输了什么?”
宋临照这回是真的直接摔了一个碗,迎着聂音落戏谑的目光,也不再任劳任怨地当个小丫头伺候着了,直接便坐到了她现在坐的椅子上,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落落,你早就知dào?嗯?”
聂音落感觉到宋临照说话间的热气扑到她的耳朵上,浑身上下都是一抖,心中暗道不好,这家伙又要开启无赖加流氓的模式了,早知dào
她就不逗他了。
看着她心虚的模样,宋临照也是在心里一笑,就知dào
落落不可能看不出来聂恒每次耍的把戏,果然是配合着聂恒逗他玩儿呢,不过,他该怎么惩罚她呢?
聂音落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宋临照那闪烁的目光,就知dào
他一定是在想什么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了,心中警铃大作,自从她答yīng
跟他成亲却被宋皇一个召见给搅黄了之后,他就总是会在她面前装可怜,时不时地表现一下自己有多么委屈。
当然,聂音落觉得他也着实够委屈了。在后来她终于确定她这一生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之后,她虽然想跟他发火,但是也因为这件事而没有那么生气,毕竟他们两个都不是太在乎血脉传承什么的,现在的情况更是不适合这么有一个孩子,原本她就在想两个人成亲之后要不要喝些避子汤,现在倒好,不仅孩子的问题不用担心了,连成亲的问题都不用了。
马上就要再次开战,她现在也是没有心思去想成不成亲的事情,孩子,那就更远了。
只不过,想到这家伙那几次那么难受却始终不肯碰她的样子,她总是觉得,他,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他们本就是现代人,又是上一世的夫妻,虽然她不记得,但是他们也是一定什么都做过了。若说原来他是担心她在战场上怀孕生子的危险,或是避子汤对她身体的危害,现在怎么也是不用担心了吧?
可是前两天他们明明都快挺不住了,他却始终不肯突pò
最后一道防线,这不像得着便宜就占的我们瑾彧公子的风格啊,她又不是不愿意,箭在弦上,他倒是矜持了起来。除了不行,她还是真找不出来什么原因了。
宋临照见她这个样子就知dào
她心里在想什么,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这丫头还当真以为他不行不成?等过段时间,他一定要让她知dào
自己行不行。
想到最近的布置,时间应该是快了,最迟明后天就能布置好,他到时候也不用再忍着了,至于现在,既然他们都不太想吃饭,那就来做些事情放松放松吧。
所以,在永安将军的莫名配合下,瑾彧公子做事情放松得十分开心,嗯。
至于姚深,则是在帐外徘徊了许久,在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时,更是惊了一下。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这些年跟着那帮老兵可是学了许多,再加上虽说主帅取消了营地里的红帐子,但是每隔一段时间也是会让他们去放松一下的,城里的几家青楼,他也早就被带着去见识过了,自然能猜出里面的两人正在干什么。
只是,手里的这封信,他却是不能在这时送进去了,这可是太子殿下所寄,也不知dào
里面说了什么。
也罢,等主帅和监军“忙”完再说吧。
姚深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决定离开。而那信封上,正写着四个字“永安,亲启。”
恰是聂音落最为熟悉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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