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能神秘化(1 / 2)

我和石云 实朴 2457 字 2022-01-22

点击一下,更多精彩

这房子的厅很大,石云打开电视,两个爱的死去活来的老人拥在一起,在厅里边看电视边漫步起来。

“玉秀你知道,昨晚我在第一次到的瞬间,我突然懂了,为什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为什么?”

“多美好呀!能不刻骨铭心吗!”在厅里走了一会儿,石云接着说:“过去,有的时候特别是遇到什么很不顺心的事,会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人活着很没意思的。和你在一起后可不一样了,发自内心的感到,活着真的是很美好的。玉秀,你呢?”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沉思了一下,我接着说:“上个世纪的‘五、四’时期,很多人说了很多激昂话,比如一个年轻气盛的人,喊出了一句非常过激的话:‘人过四十就该枪毙。’那时候有一种非常激进的主张:人年龄大了,不能为社会做贡献了,就应当结束生命。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两个人用自己的行动实践了这个主张。就是马克思的二女儿劳拉和她的物理学家的丈夫——拉法格。列宁虽然不赞成他们的做法,但对他们实践自己主张的勇气,还是表示了极大的尊重。

“很多年后,那个喊出‘人过四十就该枪毙。’的人四十大多了,还理所当然、悠然自得的活着。鲁迅没忘这件事,为他写了一首打油诗,其中有两句我还记得:‘作法不自毙,悠然过四十’。

“过去,我的主张是人活六十就够本了,多活一天就赚一天,现在不是了,就像你说那样,活着真的是很美好的。”

我们又在厅里走了一会儿,我一直没再做声,石云问我在想什么?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生活中很多美好的东西,有时侯被神秘化了,比如性生活,

其实是很不应该的。我到是主张在这方面我们也要向一些外国人学习。也应该做做科普。我们很多时候把这件事搞得太神秘了、好像是多见不得人。许多家庭不合谐主要原因是这方面的不合谐,主要责任在男人。一上去只顾自己快活,女人刚有点感觉他到了。常此以往女人或者把这视作是履行义务,或者对这种形成厌恶,这是很悲哀的。如果和我们一样,以女方为主,男女双方不就都享受到这件事的快乐吗?

“我们年轻时什么都不懂,第一次自遗,不知道是人生理的正常现象,吓的要死,觉得自己干了多丢人的事,都不敢和父母说。我儿子第一次时,偷着告诉了我,问我他是不是病了?幸好我们父子关系像朋友一样。我告诉他,身体正常现象,去洗个澡,把内裤换了就是了。还好儿子什么话都能跟我说,否则说不定也和我当年一样。

“玉秀,你真了不起,就这么个事,你也能讲出这么深的道理。”

“其实生活中最简单的事也可能隐含着深刻道理,好了,干正事吧。”

于是我们来到床上,这一次石云到得比先前容易多了,看来因为多年不做了,她也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完事后我说:“我们这次多休息一会儿,我们聊聊天好吗?”

“好呀,聊什么?”

我突然想起我一直有个问题没问石云:“你真的是在初二的时候就暗恋我了吗?”

“当然是真的,你记不记得初二时有一次野营拉练,回来时你一直替我背行李拿背包。”

我想了想:“真的不记得了,就连你说的野营拉练我都不记得了。不过那时应该是正兴学雷峰做好事,男生们到是经常抢着帮女生。”

“是吗?我可一直记得。还有你记得亚麻厂失火,我们去救火,下半夜,我们好几个人在一个房子里休息,你枕着我的肩头睡着了。我一直到天亮都没敢睡,也没敢动,怕把你搞醒了。”

我想了想,亚麻厂那次失火,我到是记得。起火原因不知道,反正听到县里的大喇叭喊,我们一帮同学就都赶过去了。亚麻厂离县城中心有一段路,我们几乎是跑过去。气喘吁吁赶到现场一看,原来是亚麻垛着火了。如同干柴与烈火,火光冲天。我们到时已经有不少人了,那时正处于那个疯狂的年代,大家喊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口号,赤手空拳不顾一切往前冲。可火太大,根本到不了跟前。有人找来水桶、脸盆,从远出打来水,大家排起长龙,从后往前传,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后来消防车终于来了,也终于有人指挥了。我们被告知人在那里碍事,我们就到一个空房子待命。

不过石云在不在我真不记得了,“把头放在女同学肩头?我那时有这个胆吗?”

“千真万确,你这家伙从来就是色胆包天。”

“怎么那么死心眼?一动不动得多累呀?为什么不叫醒我?”

“傻瓜,自己心爱的人枕着自己肩头,舍得吗?”

“那人很坏吗?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石云想了想回答:“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也有责任,我和他办事都必须是晚上,还一定要关灯,他有时要开灯看看底下我坚决不肯。”

“为什么?”

“因为我一直想着是你。”说着,她不好意思的把头钻到我的怀里。接着说:“人都是敏感的特别是这方面,后来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某人的替代品,我们就开始感情不和。自从发现他有外遇后我就没让他碰我。家里没吃的,能不出去找吗。”

“你的不幸主要还是我造成的。”我心里很愧疚。

“你可别这么说,真的和你没关系。”

“如果你不是暗恋我那么多年,现在我们能走到一起吗?”我问。

“大概不能,那次聚会我是为你去的,我一般不参加同学聚会。”石云回答。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在追你?”我又问。

“有事没事的总发短信,能不知道吗?”石云咯咯笑着。

“可我要和你谈恋爱,你为什么说是开玩笑?”

“其实,你说我们恋爱吧的时候我知道你不是在开玩笑,我立刻表示赞成也不完全是在和你开玩笑,是真想。可怎么办呀?一方面这么多年的向往从天而降,实在舍不得放弃,另一方面又觉的自己到无所谓,反正单着,可说什么也不能破坏自己心爱的人的家庭呀?一直就这么纠结着,两种思想激烈的交锋着。直到你说吻我,来真的了,我那时正好后一种思想占上风,就假装起了糊涂。再说人家是女人,总得矜持些吧。现在想通了,人生苦短,为什么不享受生活,像你说的那样,只要不伤害社会,只要不损害别人。”

我很感动,但还是打趣的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傻。”“你才傻呢!”

“是,是,我宝贝怎么能傻呢?”我哈哈笑了。

“玉秀我问你,如果我们年轻时就结婚生子,到老了还能这么恩爱吗?”

“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听真话。”

“恐怕也和很多的家庭一样,沦为凑乎过。像赵本山、宋丹丹小品说的那样,还能离咋的。”

“为什么会这样?”

“你知道人类最早的婚姻制度吗?”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制度?”

“读过恩格思的《家庭、所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吗?”我问。

“没有。”石云摇了摇头。

点击一下,更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