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致读者》(1 / 2)

我和石云 实朴 2780 字 2022-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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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了我们的时间。我祝贺石云的成功。石云说:更应该祝贺发现她写作才能的伯乐。石云很激动,说大家的评价太高了,她有些受之有愧。在网上发表后,她想过很多结果,但实际结果比自己所设想到的所有结果都好得多。她还说,她已经动手写第二部了。她要加倍努力,决不辜负读者的厚爱。

一段时间里我和石云都在关注《心之歌》,这也成了我们的主要话题。

我对石云说:“因为《心之歌》受到的青睐,使我不能不对我们的现实社会对许许多多的人和事重新去认识。有人说,我们这个社会病了;有人说我们这个社会已经脱变成了功利的社会;脱变成了人心浮躁的社会;有人说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带来的结果是人的道德的堕落。

“任何一个社会,都会有光明的一面阴暗的一面。那些对我们这个社会的种种消极的认识,或许是由于大家过多的关注阴暗的一面,或许是做了盲人摸象的误判。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如果我们能够站在更高的历史高度,或许我们能够看到:尽管我们这个社会存在着样那样的问题,尽管有那么多的不尽如意,但是,伴随着生产的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最终的结果是我们这个社会的全面进步,是人的道德水平的全面提升。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在上个世纪60年代,也就是大张旗鼓学雷锋的时候,在公交车上,给老人、抱小孩的、孕妇等人让座,还是个要被大肆渲染的事,而现在在很多地方例如上海不是已经基本成了一种习惯吗?”

石云说,她也有同样的感受。

是因为作者一直保持沉默吗?最近关于《心之歌》的讨论越来越转到作者身上。

比如,有读者问:“作者写的是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能否直言相告。”

有读者问:“能告诉我,当婚姻、家庭和情爱发生不可避免的冲突时如何选择吗?”

还有读者问:“一对奔七的老人真的有那么热烈的爱吗?……”

当然还有许多这样那样的问题。我和石云有个共同的感觉,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因为已经有读者对作者的沉默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经我和石云反复斟酌,石云发表了《致读者》:“亲爱的的读者:我是怀着感恩的心,写出以下文字的。本人拙作《心之歌》问世以来,受到广大读者的如此厚爱和关注,我内心的激动和感谢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在此我想对您们衷心的说一声谢谢,我愿把这激动和感谢化做力量投入到《心之歌》第二部的创作之中,我一定努力让《心之歌》第二部早一天和读者见面。

“关于作者本人,大家做了种种猜测。不管怎样的让大家失望,但我要告诉大家真相,我是个写作的初学者,《心之歌》是我的第一部作品。

“关于我写的是不是本人的亲身经历?我只想告诉大家,《心之歌》是一部,而不是自传和回忆录。即是,人物和情节总要有虚构的的成份。但是作品来源于生活,在您的身边,或在我们生活着的这个土地的某个地方,肯定发生过和正在发生着这样的故事。致于是不是作者本人的亲身经历,并不重要。

“人所以为人,在于人是有情感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感,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是很丰富。在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人尊重的就是人的情感。我想应该对《心之歌》男女主人公的爱,给予充分的尊重。

“我没有能力回答婚姻、家庭和**的诸多问题,在这里,我把恩格斯在《家庭,所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的几段话抄录如下,或许对您会有所启发。

“恩格斯说:‘在各民族混合的过程中,在罗马世界的废墟上发展起来的新的一夫一妻制,使丈夫的统治具有了比较温和的形式,而使妇女至少从外表上看来有了古典古代所从未有的更受尊敬和更加自由的地位。从而就第一次造成了一种可能性,在这种可能性的基础上,从一夫一妻制之中——因情况的不同,或在它的内部,或与它并行,或违反它——发展起来了我们应归功于一夫一妻制的最伟大的道德进步:整个过去的世界所不知道的现代的个人**。’

“‘但是,如果说在我们所知道的一切家庭形式中,一夫一妻制是现代的**能在其中发展起来的唯一形式,那么这并不是说,现代的**完全或主要是作为夫妇相互的爱而在这一形式中发展起来的。’

“‘所以,第一个出现在历史上的**形式,亦即作为热恋,作为每个人(至少统治阶级中的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热恋,作为性的冲动的最高形式(这正是**的特征),而第一个出现的**形式,那种中世纪的骑士之爱,就根本不是夫妇之爱。恰恰相反,古典方式的、普罗凡斯人的骑士之爱,正是极力要破坏夫妻的忠实,而他们的诗人们又加以歌颂的。《AIbas》,用德语来说就是破晓歌,成了普罗凡斯诗的精华。它用热烈的笔调描写骑士怎样睡在他的情人——别人的妻子——的床上,门外站着侍卫,一见晨曦(alba)初上,便通知骑士,使他能悄悄地溜走,而不被人发觉;接着是叙述离别的情景,这是歌词的最**。’

“‘现代的**,同单纯的**,同古代的爱,是根本不同的。第一,它是以所爱者的互爱为前提的:在这方面,妇女出于同男子平等的地位,而在古代爱的时代,决不是一向都征求妇女同意的。第二,**常常达到这样强烈和持久的程度,如果不能结合和彼此分离,对双方来说即使不是一个最大的不幸,也是一个不幸;仅仅为了能彼此结合,双方甘冒很大的危险,直至拿生命孤注一掷,而这种事情在古代充其量只是在通奸的场合才会发生。最后,对于**关系的评价,产生了一种新的道德标准,不仅要问:她是结婚的还是私通的,而且要问:是不是由于爱情,由于相互的爱而发生的?’

“‘如果说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那末也只有继续保持爱情的婚姻才合乎道德。不过,个人**的持久性在各个不同的个人中间,尤其在男子中间,是很不相同的,如果感情确实已经消失或者已经被新的热烈的爱所排挤,那就会使离婚无论对于双方或对于社会都成为幸事。’”

我知道由于《心之歌》第一部取得的成功使石云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心之歌》第二部的创作之中。除了必保的每天早上的问候,中午的电话,晚上下班时的报平安外。我尽量抑制自己减少和石云的联络,想法是尽量少搅扰创作中的石云。

一直以来,大概是因为石云掌握不了我的状况,或是我们一直以来形成的习惯,在我和石云的联络过程中,多数时是我主动。主要形式是我发信息,石云回信息。我打电话,她接电话。现在,开始有了变化,石云主动发的信息多起来了。

“你在忙什么吗?”,这一般是石云发出的首条信息。我会告诉石云,我在干什么。接下来我们会说些别的。一般也都是石云问我回答,我每次回答都很及时。因为我一段时间以来都很清闲,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到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因为我真的不想影响石云的写作。

直到有一天,石云问我:“宝贝,和我说实话,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

“没有,真的没有,我这段时间真的没什么事。”我回复。

“那为什么不主动联络我?”石云接着问。

“不是怕影响大作家的写作吗?”

“你真的影响我的写作了,原因正是你不主动联络我,我总是在想,这家伙怎么了?这家伙为什么还没有信息过来,我根本什么也干不成。”

“怎么会这样?”我大吃一惊。

“怎么会不这样?你知道我写作的最大动力是什么吗?是你的爱,如果我的写作影响我们的爱,我甘愿放弃写作。”

“宝贝,我错了。”是的,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并且知道了自己错的离谱。

《心之歌》石云用的是笔名。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我问石云:“孩子们知道你写《心之歌》吗?”

“当然不知道,怎么敢让他们知道?”石云回复。

“他们会一直不知道吗?”

“那怎么办?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如果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我不就是写部书吗?”

“如果真是写部书这么简单,你至于那么怕他们知道?”

“事已至此有什么办法?到时候再说吧!”

“我是想让你有个思想准备。”

“能准备什么呀?他们精得很,这一关不好过。就怪你,非怂恿我写作,反正到时候你得帮我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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