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暗害(万更求月票)(2 / 2)

名医贵女 贫嘴丫头 5474 字 202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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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日子很平淡,也很充实,酒厂继续运作,而苏涟漪则忙着收购蝎子、采购药材,制作蝎子酒。

涟漪留了个心眼,便是除了所用药材外,还买了其他药材,每一样药材都买上那么一些,虽然很浪费,却可以杜绝被人发现药方可能。

这是现代祖传制药家族频繁使用方法。

她大学时同寝好友,家中便是祖传医学,有独家秘方红药,多家医院欲收购其药方都被拒绝,就是用这种方法来防止别人窥视药方。

涟漪用是苏家酒,苏皓是想免费提供,但涟漪却拒绝,毕竟药酒已经是暴利,怎么连哥哥家酒钱也不给?何况,苏皓家那蒋氏也不是个省油灯。

这一日,涟漪去晚了,和苏皓结算酒钱,当准备回家时,已亥时。苏皓要送涟漪,但涟漪拒绝了,这村子很安全,兄长也是累了一天,她怎好意思再劳累他,于是,便自己向回走。

苏家村分两部分,一部分便是苏峰、苏皓家所、都是老房子区域,这里房子挨着房子,院子挨着院子,想要扩大宅院很是困难。

另一部分就是独立于老区几栋房子,这些房子都是盖,院子也就大上了很多,但缺点是,人少、冷清。

涟漪家和初萤家便都是这冷清区域。

古代自然没有路灯,而村子里夜晚是黑漆漆一片,夜幕中月亮几乎成了弦月,那几枚半亮不亮星星仅做装饰用。

夜晚没了白日燥热,风嗖嗖地吹着,数不清树叶沙沙作响,震耳欲聋,好像大雨一般,那声音甚至压过了虫鸣。偶尔几声猫头鹰怪叫,让这夜晚为诡异。

涟漪不怕鬼,也不怕死人,但这夜晚还是让她慎得慌,总有一种不好预感。

她加紧了脚步,只要过了前方那土坡,就到家了。

但突然,从两旁黑暗灌木丛中窜出几个人,“小娘子,这夜深人静,干什么去啊?”一道流里流气声音。

涟漪一抬头,对方面生,不像是村子里人。再回头看,见后面几个人已围成了圈,将她围中央,一下子便警觉起来。

这些人身份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流窜犯罪团伙,二是针对她有备而来,否则,不会这么有套路,他们一举一动都熟练无比,想必从前刻意计划过。

又有一人道,仿佛是接第一人话,“还能干啥,这小**肯定是夜里会情郎去了。”一众人淫笑哈哈。

涟漪不语,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想对策。

“呦呵,这小娘们怎么不说话,难不成被咱猜中了?”又有一人道。

涟漪自然不会傻到和这些流氓浪费口舌,她静等时机,只要对方一松懈,她立刻突破人群向家跑,只要离家近了,想必大虎能听到。

就一群人哈哈大笑时,苏涟漪双目猛地眯起,身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小腿肌肉猛地用力,身子凭空跳起一米有余,照着前方流氓面门便是狠狠一脚,那流氓啊地一声倒地。

要知道,苏涟漪虽是女子,但跆拳道黑带本领可不是盖。虽然以寡敌众不太现实,但一对一,涟漪是不怕。

有了机会,涟漪便拔腿就跑,但心中还未燃起窃喜,突然被地上一条绳子狠狠绊倒,此时此刻,苏涟漪敢打保票,这些人是针对她有备而来,已料到了她有可能逃走,竟还有陷阱。

一群恶人马上醒悟,追了过来,将苏涟漪狠狠摁地上,那被踢人是首领,一口血吐出,连带着六颗牙,可见苏涟漪下脚之狠。

“特玛,给我活活玩死这个臭娘们。”那首领捂着嘴,嚎道。

被摔得七荤八素,如今又被强有力男人摁住,涟漪心中大叫不好,看来此次劫难逃,李玉堂,这个下三滥,如果她还有命,拼也要拼死他!

流氓们得了令,开始撕扯涟漪身上衣服,而苏涟漪此时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放开嗓子便呼救。

“哈哈……”那嘴里漏风流氓道,“不用着急喊,一会就有人来了!”

涟漪这回彻彻底底确认,这些流氓是受雇于人,一会谁会来?李玉堂?她理智知道李玉堂不会不顾面子大半夜跑到苏家村,一定是李玉堂苏家村帮凶。

就苏涟漪觉得后背清凉,身上衣服被撕得褴褛时,有一人冲了过来。

涟漪停止呼救,一抬头,看见那抹熟悉健壮身影,鼻子一酸,各种委屈涌了上来,哪还有刚刚镇定?“大虎,救我!”

来者,正是大虎。

那群流氓见只来了一个人,放下心来,“臭小子,长点眼就赶紧滚,别多管闲事。”

大虎没一句废话,冲上来就开打。他那拳头如铁锤一般,一拳下去,流氓便被揍得乱叫,又因其身怀武艺,只有他揍人份儿,哪有对方还手余地?不一会,一堆流氓便被打翻地。

苏涟漪裙子无碍,倒是衣服已经褴褛不堪,天蓝色肚兜暴露外,大虎赶忙转过头去。

“大虎,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速度要。”涟漪赶忙道。

大虎反应能力极为灵敏,脱下外衣便披了苏涟漪身上,涟漪飞穿好,将自己褴褛衣服包里面,不露丝毫。

衣服带着体温和大虎味道,涟漪竟是一愣,一种强烈安全感袭来,不敢再回想刚刚发生一切。

正这时,不远处一堆人涌来,前头几人还举着火把。

涟漪马上将刚刚失魂落魄收敛,面上恢复了平日里淡然。她速将裙子上泥土掸去,但刚刚她摔得太狠,那泥土深深嵌裙子衣料中,她没时间弄干净了,一抬头,看见大虎,急中生智,扑到大虎怀中。

“抱紧我!”涟漪低声吩咐。

大虎虽明白,但还是犹豫了一下,终按她话抱住了,手,却轻轻颤抖,不敢使劲,怕自己这粗糙汉子,不小心将怀中女子碰坏一般。

那种强烈安全感再次袭来,涟漪发现,自己竟恋上了这种感觉。她将头轻轻伏大虎胸前,听着他强壮有力心跳,突然有种极为不上进想法——再也不离开这温暖臂弯了。

她也是女人,她也害怕。

这时,那群举着火把人已上前了,是苏家村村民,为首自然就是王二癞。

“这是怎么回事?地上打滚,你们是什么人?”王二癞问得有模有样。

涟漪冷哼,伏大虎胸前,背对着众人,“王二癞,你莫非得了失忆症?你是用什么借口将大伙唤来,怎么忘了?”

众人惊误,刚刚王二癞敲锣打鼓地喊人去救苏涟漪,说是苏涟漪被一群流氓给糟蹋了。

这事儿要是放一个月前,大家肯定拍手叫好,但如今,苏涟漪非但不为非作歹,还广收蝎子,这是明摆着送村民钱呢,这就是活财神啊,他们自然怕苏涟漪出事,急急赶来了。

这王二癞也是,刚刚说苏涟漪被糟蹋,现又问人家是什么人。

“俺家老王是问什么人糟蹋你,给你评一个公道,苏涟漪你这不懂好赖。”王二癞没反应过来,他那尖嘴猴腮婆娘刘氏叫了起来。

“糟蹋?刘氏,你哪只眼睛看我被糟蹋了?难道你现就老到老眼昏花了?”涟漪冷哼。

女人怕被人说老,何况是平日里涂脂抹粉儿刘氏,气坏了,“那你倒说说,这半夜三不睡觉,你干啥呢?”

“和我家大虎花前月下,浓情蜜意,你管得着吗?”涟漪微微回头,白了刘氏一眼。

众人中有人开始帮苏涟漪说话了,“我说王二癞、刘氏,你们不好好过日子,管人家小两口干啥?”

其他人跟着起哄。

王二癞这才反应过来,“不对,我刚刚就是看到你被他们糟蹋着,绝对没错!”说着,伸手去捅地上疼得打滚流氓,“你倒是说啊,你们刚刚糟蹋了苏涟漪没?”

“呵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笑声从涟漪口中荡漾开来,“这流氓到底糟蹋没糟蹋,也得和你王二癞商量着来?我如今是认识你王二癞,若是不认识,我还怀疑你就是这群流氓其中之一呢。”

王二癞赶忙向后退,与这些流氓划清界限,“别含血喷人,老子可不认识他们,刚刚老子就是看见他们糟蹋你!”

“呵,可笑,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我一个完好无缺人被地上打滚人糟蹋,你是不是说反了啊?”涟漪也不恼,还是用平日里语调,不急不缓地,慢条斯理地说着。

刘氏眼珠子一转,嘻嘻笑起来,“真是一幅好嘴啊,那你为何穿着大虎衣服?你自己衣服呢?”

“夜晚天凉,女子体寒,我家大虎脱衣帮我御寒,有何不妥?”涟漪反问。

这一句话说得合情合理,刘氏也找不到理由了,但李府翠儿姑娘是给了银子,说无论如何,都要让苏涟漪背上不贞罪名,好成为荡妇!

刘氏立刻就有了主意,虽和之前计划有出入,但目却是一样。“苏涟漪,你还要脸不要脸?女贞女德你见过吗?大晚上和男人出来伤风败俗,你娘当年就是这么教你?”

本来苏涟漪还想逗逗他们玩,但这一句话就碰了她逆鳞!

死者大,何况是她母亲,就算是没见过没有感情,但她母亲就不允许别人来诋毁!

她苏涟漪是个心善,却不是好欺负,若是把她逼急了,她狠毒过所有人!

“刘氏,”涟漪声音没了刚刚懒洋洋,突然很清冷,配合这隐隐银色月光,竟让人心凉,但突然,苏涟漪笑了,笑得很妩媚,如同一朵有毒花朵,“我是大虎明媒正娶媳妇,我们自然可以堂堂正正外甜蜜,可怜了刘氏你啊,不喜欢王二癞却装作喜欢,明明和赵大铁暗度陈仓却不敢明示,确实,赵大铁年轻健壮,岂是王二癞这糟老头能比?”

众人哗然。

“你……你……你含血喷人!”这回换成了刘氏面红耳赤。

“若此事不真,你脸红什么?”涟漪呵呵笑着,伏大虎胸前,很是甜蜜。但能听见,大虎胸腔中心脏跳得厉害。

赵大铁和刘氏真有一腿?其实是没有。

但刘氏是个**,见男人就想贴上去,天生浪女,定然对年轻赵大铁关爱备加,因为她曾听苏白说,这刘氏还勾引过苏峰,甚至还对苏白肖想。

而那赵大铁却是个莽夫没什么心机,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一腿又能如何?现代也许得捉奸床,但古代不用,封建社会是鉴证“人言可畏”这个词语,一句话,一句玩笑,都能逼死女子,何况是她这“含血喷人”?

就是因此,古代女子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刻意回避其他男子,但王二癞和赵大铁有事没事就碰头,风骚刘氏当然不回避,常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是不湿,也有嫌疑不是?

“我……我……我没有!”刘氏急了。

涟漪冷笑,“若是没有,你现慌什么?怎么结巴了?你平日里不是很伶牙俐齿吗?”

王二癞早就反感自己娘们发骚,如今气坏了,回身就是一个嘴巴抽过去,把刘氏打翻地。

“哼。”狠狠哼了一下,王二癞走了。

刘氏赶忙爬起身来,哭着喊着追过去,“当家,我真没有……没有……”刘氏声音逐渐消失夜色里。

叫人来人走了,一群被叫来人傻傻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涟漪瞥了一眼众人,“你们也真是,一个个老大不小爷们,听风就是雨,以后再有什么好买卖,我怎么放心交给你们?”声音恢复了平日里淡然,慢悠悠地说着,却给人强大压力。

村民们被压得心惊胆战,都后悔死了,生怕苏涟漪不要他们家捉蝎子,连连道歉。

涟漪也就吓唬吓唬他们,“也罢,你们来得正好,将地上这几个人捆到我们村头,绑个三天三夜,谁让这群不长眼东西打扰我和我们家大虎恩爱。”不动声色地讲这些人挨揍原因交代出来。

“是,是,涟漪姑娘,夜黑风大,早点休息,这事儿交给我们了。”一群人争先恐后道。

“恩,麻烦各位了。”涟漪嫣然一笑,便拽着一旁看呆了大虎向家走。

之前她是怕自己裙前污泥被人抓到把柄,便一直贴大虎身上,如今背对着众人前行,就不用麻烦大虎了。

今天发生一切,把大虎看呆了,这是怎样一名女子啊。沉着、冷静、坚强、睿智,他能感受到刚刚怀中,她微微颤抖,但她却有条不紊地回应一切,丝毫抓不到破绽。

那抹背影高挑颀长,但却给他一种无依无靠孤独感,为什么他会有这种错觉?苏涟漪分明有父亲和兄弟,并不孤独啊。

大虎哪里知道,苏涟漪肉身已经换了人,此时此地肉身中灵魂,是真真无依无靠,整个世界,她没有认识人,没有熟悉物,这个世界对于她来说,是真真正正孤独、陌生。

这也是苏涟漪为何贪恋大虎身上那安全感原因。

“你没事吧?”入了院子,大虎问。

涟漪停住了脚,望着天空,长长舒了一口气,那眼泪眼眶中打转,终又被狠狠逼了回去。“能……抱抱我吗?”

“啊?”大虎一惊。

涟漪转过身来,面对大虎,一双美目通红,那平日里沉着冷静乌黑眸子满是氤氲,鼻尖也是红,惹人怜惜。“抱我,就像刚刚那样,行吗?”

“恩。”大虎坚定地回答,现就是为了她被砍上一刀,他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个拥抱?大虎却不知,自己为何愿意为她做这一切。

涟漪双臂环自己身上,大虎从外将她搂住,她贪婪地汲取大虎身上温暖,贪恋他身上味道,她真希望大虎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个村夫多好?

心情逐渐平静,涟漪伸手轻轻推了推大虎,他放开手臂,涟漪转身入了房间,没一会,换了一身衣裙,将之前衣服又还给大虎。

大虎发现,她不仅换了衣服,重梳理了头发,手上还多了两个布袋。“你要出去?”

“恩,”涟漪点头,“你陪我出去一趟好吗?”

“去哪?”说着,大虎将拿衣服穿上,扎紧腰带,但衣服上不属于他馨香,还是将他迷了一下。

苏涟漪望着老宅区方向,冷冷勾唇,“自然是,找某些人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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