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月事(咋又是万更?)(2 / 2)

名医贵女 贫嘴丫头 5513 字 202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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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初萤有些失望,但还很想跟着去玩,“那我不洗,我陪着你行吗?”大眼睛闪啊闪,满是哀求。

“这个……”涟漪不忍心拒绝,但却怕这天黑路陡,初萤不慎摔倒之类。

初萤看到一旁站立不语大虎,灵机一动,“涟漪你必须带着我,我得帮你看着,否则他会偷看!”小手一指大虎。

“我不会!”大虎急了,怎么扯到他头上了,冤枉!

涟漪哭笑不得,名义上,她和大虎是夫妻,是不怕看。但实际上,她……确实怕大虎偷看。

虽然大虎平日里从未表现过好色,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男人,夜深人静,她又脱光水中,这……不得不防。

“好吧,但你要答应我,上山和下山时定要小心,拉着我手。”涟漪道。

“好啊,嘻嘻,一定一定。”说完,偷偷向大虎发出道歉眼神——抱歉,拿你做幌子了。

大虎不理她,扭过头。

上山,很顺利。

夜晚仙水潭很美,一轮明月倒映平静潭水之中,许是有水缘故,即便是水潭旁,也能感受到阵阵凉意。

涟漪生怕初萤不小心掉水潭中,给她规定了活动范围,若是离近水潭一尺以内,她就生气。

初萤怕涟漪以后不理她了,便小心离水潭一尺地方,找了块大石坐着,双手支着小巧下巴,眼巴巴地看着。

大虎自然不此,但也离得不远,因怕她们出什么意外,山坡之下,将地上植物折平,他人则平躺其上,透过交错树枝欣赏明月。

“哇,涟漪身材好好啊。”初萤突然一嗓子喊出。

大虎皱眉。

涟漪满脸通红,“别喊,有什么可喊?”真是无语,虽然她怕被大虎看,但被一个女子这么盯着看也是不舒服,而且还不知如何反驳。“你我都是女子,我有,你不是也有?惊讶什么?”

初萤小嘴微撅表示不赞同,“当然不一样啦,涟漪胸比我大,腰肢比我细,腿比我长,哇,涟漪皮肤好好哦,白白嫩嫩,好想摸一把哦。”

“……”苏涟漪欲哭无泪,她不怕李玉堂,不怕李老爷,她谁都不怕,唯独怕这初萤小姑奶奶,“你看就看吧,可千万不许过来。”

“哦,放心吧,我从来都是乖乖。”初萤做乖宝宝状点点头。

涟漪下了潭。

大虎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左胸口莫名其妙跳厉害。他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因无法离开,所以便继续赏月。

“涟漪头发好美哦,好浓密,漂浮水上又那么柔软,乌丝雪肤,若隐若现,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初萤道。

涟漪很后悔,也许她刚刚应该听大虎话不来沐浴。如果她不沐浴,初萤便不会跟来,那初萤就不会看到她身体,不会胡言乱语。头疼是,她现脱光了水中,拿岸上初萤毫无办法。

罢了,她认了,愿意说就说吧,她抓紧时间洗洗,赶紧下山。

大虎脑子很乱,眼前总是不时浮现涟漪巧笑倩兮容貌,不时又有初萤说只言片语,莫名其妙口干舌燥,又莫名其妙心跳,平静流淌血液有些翻腾。

他刚上伸手堵上耳朵,就听见初萤甜美软糯声音扬起。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黄初萤!”涟漪终于忍无可忍,狠狠一拍水面,发出很大声响,“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好好姑娘背这些色诗淫词,成何体统?你满腹经纶难道就是为了背诵这些?”

大虎正准备捂耳朵手僵住了,紧接着,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身下有些难受,鼻子一腥,伸手去碰,竟然是血!

“哦,知道了,我错了嘛。”初萤撅嘴,“以后我再也不说了还不行吗?涟漪你别生气了。”

其实,生气谈不上,就是有些尴尬。苏涟漪再古板,也是个现代人,色情和岛国动作片文化也是见识过,但听是听,看归看,千万别来用此形容她。

上了岸,擦着身子,见初萤一旁一声不吭,涟漪担心是不是自己话说重了。“初萤,生气了吗?”

初萤抬头看了看她,大眼中满是委屈,“没有,是初萤说错话了。”

涟漪穿上了带来干净衣裙,忍不住笑了,“你是女子,怎么能说那些话?我听见也就罢了,若是被外人听见,会觉得你行为不端,戳你脊梁骨。”说着,将脏衣服叠好,抱怀里。

“知道了。”初萤也不是不懂,当初她也是背着家人,怀着好奇之心偷偷看。

“大虎,你哪里?”涟漪左顾右看,见不到大虎身影,这厮不会下山了吧?

过了好一会,才传出大虎声音。“洗好了?”

“恩,洗好了,你人呢?我们下山吧。”涟漪感慨,难怪大虎每日上山沐浴,真是舒服,冰凉潭水将暑气一扫而光,身上冰凉凉,只觉得空气略带温暖。

但……刚刚大虎声音,怎么怪怪,总觉得和平日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怪异何处。

大虎从山坡下上山,“走吧。”

“好。”涟漪一手抱着衣服,一手紧紧抓着初萤小手,三人下山。

大虎前,初萤中,涟漪后。

从始至终,大虎都未转身,一直给涟漪一个背影,涟漪自然也没发现,大虎胸襟上血迹。

……

另一处。

李府老爷书房。

丫鬟将稀释后苏家药酒恭敬端入,轻轻放了桌案一角,而后默默福了下身,恭敬退了出去。

李福安正查阅堆积成小山一般账册,丫鬟进出,丝毫没引起他半丝分神。

丫鬟退出后,全管家入内,见老爷正忙,没吭声,一帮默默站立陪着。

李福安放下账册,伸手端过药酒,“大全,说吧。”慢慢饮用。

如今他身子已恢复大半,除了按时饮用涟漪和周大夫配置药方巩固病情外,已能稍稍酌饮些香茗水酒。

“是,正如老爷预料,二少爷私下建立酒厂,这几日找了作坊,花高价从云台酒作坊挖来一位酿酒师父,从仙醉酒作坊挖了一位酿酒师父,并雇了多名经验丰富酿酒工,欲酒业打压苏家酒。”全康一五一十汇报。

李福安一下子乐了,双眉一挑,“好,有趣。”今日苏家药酒,真是香甜。

全康也乐了,“还是老爷高明,若真对少爷说教,想必少爷也未必会服,如今让少爷白手起家,能理解经商真谛,买卖不易。”

全康从小便跟着李福安,忠心不二,这种话,除了全康,整个李府便没第二个人敢说。

李福安越想越高兴,也不知是因近身子大好,气顺通畅,还是因人逢喜事精神爽,喝着小酒,喜气洋洋。“我那儿子从小便天不怕地不怕,这苏涟漪,还是他怕第一个人,从前怕涟漪缠着,现则是处处与其作对,有趣。”

全康也笑着答,“是啊,此时能激起少爷斗志,想必也只有涟漪姑娘了。”说着,心中却隐隐担心。少爷经商方面天赋极高,他怕……涟漪吃亏。

“你说,谁能赢?”李福安喝完药酒,放下酒碗,兴致勃勃。

全康皱眉想了一下,“老爷,您想听真话吗?”

“是,就听实话。”李福安道。

全康叹了口气,“小认为,少爷能赢。涟漪姑娘确实聪明,但这做生意可不是单靠头脑便可,需大量经验。少爷从小跟着老爷走南闯北,对各行各业都有所了解,老爷身子不好阶段,少爷将李家产业打理得有声有色,又怎么会败给从未经过商一名女子?”

李福安想了一想,“你说不无道理,但此时不比往日,玉堂不是打理产业而是白手起家,难道你忘了他那孤傲性子和急功近利劣势?”

全康又思考了一下,“即便如此,小还是认为少爷能赢。”

李福安哈哈大笑,“我们来赌五十两银子如何?我赌涟漪赢。”

“为何?”全康问。

“直觉,”李福安回答,做生意不单单靠努力和实力,是靠了一种直觉和运气,“打赌否?”

全康也来了兴致,“好,老爷,小赌了。”

李福安再次大笑,“击掌为誓。”站起身来。全康上前,两人击掌,哈哈大笑。

片刻后,“老爷,您身子刚好,可要保重身体啊。”全康道。

李福安点点头,站起身来,“好,去休息吧。”

“小送您,今日老爷去哪家院子?”全康上前扶李福安起身,陪着走出书房。

李福安想了一下,“去桃姨娘那。”

“是。”全康道,派小厮赶忙先行跑去,让桃姨娘准备。

两人走着,突然李老爷停了下来。“大全啊。”

“是,老爷。”

李福安犹豫再三,终,他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也想开了,不想逃避了,去帮我打听下,她事吧。”欢气氛全无,唯有凄凉。

全康点头,“是,小知道了。”二十多年过去了,老爷还是放不下她。

几名丫鬟提着灯笼,伴着这主仆二人前行,一路上再无人说话。

海棠院。

大半夜,李玉堂才风尘仆仆归来。

“少爷,您还未用晚膳。”墨浓道。

“先备水沐浴。”李玉堂声音轻,一想到这几日所付出辛苦马上要得到回报,一想到今日大出风头苏涟漪即将输得肝脑涂地,就异常兴奋,哪还有心思吃饭?

已经许久没这么亲身躬行做一件事,为了某个目积极计划、筹备、实施。这种感觉从未经历,如今试过才知,是如此酣畅淋漓!

将白衣脱下,跳入满是温水浴桶中,李玉堂闭目养神,头靠浴桶边缘,忍不住畅想不久将来,她将苏涟漪和苏家酒狠狠挤出市场,让她无丝毫立足之地!

那苏涟漪真是可笑,凭那一点小聪明以为能有什么大建树?苏家酒确实降价,却也不便宜,口感也不是很纯正,多是别有风味。酒关键是什么?是品质!是口感!

他如今就要让她知道,哗众取宠根本就是错误。

他好像已看到了苏涟漪哭喊着求饶情景,面无表情脸上突然有了笑容,玉面微红,嘴唇朱润,美不胜收。

那苏涟漪总是那么淡漠,明明是个痞子却要装模作样!那苏涟漪总那么狡猾,流氓就应有流氓样,狡猾给谁看?

李玉堂突然睁开眼,眉头一皱,因为他突然想起当日水下,气泡之中,那抹绿色身影游来,不顾他反对将他“救”出水面,上岸后第一件事便是询问他是否受伤。

他看不出她假惺惺,她好像真不认识他了,奇怪。

重闭上眼,笑容淡了。

如果那苏涟漪真输了,也许……他能放她一条生路……也许。

……

苏涟漪如今知道了,大虎是个乌鸦嘴!

去仙水潭洗澡之前,大虎便断言她会生病,她是不信,但如今是……真病了。虽不是感冒,却也是能让人……不对,让女人死去活来病,痛经!

苏涟漪连想死心都有了,她现代是没这毛病,身边朋友有,她只能表示同情加慰问,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该死痛经能降临到她身上。

她穿越来两个月,这两个月是没来月经,因为体重急速下降原因。

女人一个月体重若是急速下降超过2斤,多半会暂时性闭经。因身体会得到一种危险信号——此时生活环境恶劣,生存得不到保障,不宜受孕。

这个月也许是体重稳定了,来了月经,却着凉,痛经!

比这个严重是,她真真不懂要如何对待这个东西,因为没有卫生巾!

“大……虎……”房门被推开,涟漪面色苍白扶着门框,声音嘶哑地叫住正准备出门大虎。

大虎一愣,赶忙跑了回来,“你怎么了?病了?”大惊失色。

涟漪苦恼地摇了摇头,“帮我……去……找初萤……”该死,痛经原来是这么痛,从胃一直向下延续到小腹,钻心疼,而且伴随着恶心和腹泻。

大虎虽不解为什么要找初萤,却还是应允。“知道了,你去床上歇着。”说着便速出了院子。

涟漪痛苦地爬上了床,虽不知怎么处理,却也下面垫了一些巾子。

不一会,初萤急匆匆赶了过来,“涟漪,你怎么了?”冲入了涟漪房间,大虎也跟了进来。

涟漪刚想说,一回头看见了大虎,面色一红,“大虎,你……出去。”

“……”大虎眉头不解地皱起,转身出去。

见大虎走了,涟漪这才松了口气,“初萤,我来月经了。”

初萤眨了眨眼,“月经?”而后恍然大悟,“你说是月事吧?涟漪来月事了?”

涟漪点头,面色白,“月事用那个……叫什么东西,你有吗?”

初萤摇头,“没有,自从有孕,我就没来过月事。”

“……”涟漪无奈,“帮我去喊孙家大嫂,拜托。”

“哦,知道了。”初萤赶忙转身,亲自去喊人。

一盏茶时间,吴氏来了,带着苏涟漪想要东西——喜条。这东西鸾国称为喜条,意思是,女子来了月事能受孕,便是大喜。教了涟漪用法,煮了姜汤水放了好些红糖,让涟漪喝下。

门外,大虎坐椅子上,很是担心。

吴氏出,小声问大虎,“昨日涟漪是不是着凉了?”血块不出,所以剧痛。

大虎点头,将昨日之事说了。

吴氏皱着眉埋怨,“大虎啊大虎,女人怕受凉,你让你媳妇凉到了,以后可就不好怀孕了,你还要不要大胖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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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初萤anarantinalindatayata乔依霏霏提拉米苏l,谢谢各位,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今天状态很棒,灵感充沛,竟然12点准时写完,终于可以睡个早觉了,开心!嘻嘻!求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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