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是她(为毛又万更?)(2 / 2)

名医贵女 贫嘴丫头 5422 字 202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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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将空桶拿出去刹那,突然恶作剧起,一扭头对苏涟漪来了一句,“别趁机偷看。”说完便转身就走。

这可把涟漪气坏了,又羞又气,“谁要看你!?”不敢大声喊,气得跺脚。

男人们冲凉比女人,不大一会,两人便用冷水冲好,换了干净衣服,又坐到树下小桌上开始品酒商量。

涟漪也洗好了,她浴桶是专门定做,浴桶下面有个孔,平日里盛水时,便用软木塞子将那孔堵死,沐浴后放水时,直接拔下塞子便可,水便自动顺着之前改造房屋时留下通道流出了房间。

推开门,后半夜很是凉爽,涟漪拉了小凳子房门口坐着乘凉,用巾子一点点擦干长发上水珠,听着两人你来我往讨论,享受忙碌后闲适,危急中得偷安。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大虎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苏皓为争一件事脸红脖子粗,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苏皓听见涟漪笑声,这猛然想起,涟漪洗完澡该休息了。一扭头道,“涟漪洗好了?赶紧睡觉吧,你今天也累了。”

涟漪顿时尴尬,“恩……好,呵呵……哥……你也早睡……”为什么这么尴尬?因为一会要和大虎挤小小房间中,孤男寡女……影响不太好。

苏皓站起身来,突然开起了妹夫玩笑,“大虎,走啊,难道你想让我妹子等急了?男人可不能这样。”说完,便暧昧笑。

“……”大虎。

“……”苏涟漪。

无奈,大虎便跟着苏皓走了过来,浑身僵硬,可惜苏皓那头脑简单如何会发现?

“你们进去啊。”苏皓催促。

“哦。”大虎僵硬着,入了苏涟漪房间。

苏皓还十分有大哥样帮两人关了门,而后便去了隔壁“客房”休息。

房内,两人站着,很是尴尬,气氛也诡异僵硬。

“怎么……安排?”大虎问。

“我睡床,你睡地。”涟漪道。

大虎点了点头,“被呢?”

涟漪到一旁柜子里去取被子,却听见一声脆响,转头一看,是大虎正插门。心里一惊,手上被子哗啦一声掉了。“你……你……你要干什么?”虽很害怕,但苏涟漪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一双眼狠狠盯着大虎,眼角余光则是飞向房间各个角落,找寻可以防身武器。

整个气氛被苏涟漪弄得十分诡异又激烈。

大虎面色一红,“当然是插门,若是你哥半夜不小心进错房门,看见我们分开……睡,怎么办?”

“……哦。”涟漪尴尬地捡起地上被,扔到床上,而后取出两只很大包袱皮,“你,去站到门口,不许动。”还是十分警惕。

深半夜,孤男寡女,谁知道接下来是不是**?她是学医,深知雄激素和荷尔蒙差异,某些特殊时刻,女人能控制,男人未必能控制得住。

瞧见大虎那魁梧身材,和单薄衣物下仍有棱角肌肉,涟漪暗暗咽了口水。若是大虎真没控制住,她……想必是凶多吉少!

而就生物学角度来说,生物体行为往往是受到这性别激素影响,而令性别激素急速起作用两大诱因便是视觉刺激和嗅觉刺激,例如孔雀和鹿。

所以,为了杜绝发生一些不和谐少儿不宜之事,涟漪决定,要从根本杜绝一切诱因。

大虎无奈,退到了门旁。

“把身子转过去。”涟漪又道。

大虎不解,“你要换衣服?”不是已经换完了吗?

“别问那么多,转过去。”涟漪狠狠道。

大虎无奈,只能转过了身子,留给她一道宽厚修长背影。

“把鼻子堵上。”涟漪又道。

大虎正要发作,但一想便罢了,伸手捏了鼻子,用嘴呼吸。

涟漪这才放下心来,到空地上,将两只大包袱皮扑干净地砖上,而后将被子整齐铺上,枕头放好,凉被放好。“可以了,你可以过来了,但,你多只能那里,不许向我这里走来半步。”

“恩,知道了。”大虎懒得和她纠缠这个问题,他知道她怕什么,其实以他原则,是不会强迫人。

地上被子铺得工整,看着便十分舒适。同样两个房间,改造时图纸设计一模一样,家具摆设也是一模一样,但却给人不同感觉。

涟漪一边警惕地防备着大虎,一边躺床上,拉上了被。

看她模样,大虎真是哭笑不得,如果他真想怎么样,岂是她能防得了?

这个念头不崛起还好,一旦崛起,便如同燎原之火一般,不可收拾。

大虎发现了自己异常,赶忙吹了蜡烛躺了下来,盖上被子。

黑暗中,两人呼吸都很沉重、忐忑。

大虎脑子总浮现那一日仙水潭情景——水声清脆,他知道她沐浴,而初萤又说了那些隐词晦句,忍不住浮想联翩。

苏涟漪也是紧张得很,强烈男性气息鼻尖缭绕,隐约能听见他呼吸声,再想起他结实肌肉,结合此时伸手不见五指环境,若是他……他……他……

两人就这么互相想着,却谁也没说话。一片忐忑中,一夜过去了。

第二日,清早,苏皓神采奕奕地从房门出来,心中感慨着,自己家妹妹就是贤惠,将这房子设计搭理得也这么舒服,他从没睡过这么舒服客房,都不想再去回忆自己家里那破破烂烂房间。

大虎和苏涟漪也从房间里出来,两人行动迟缓,双眼下都有大大熊猫眼。

“涟漪,大虎,你们昨夜休息不好吗?”苏皓惊讶地问。

“哪里,休息得很好。”涟漪苦笑着答。一夜不睡并不可怕,但整整一夜还要提心吊胆提防着一个虎背熊腰壮汉,那便是累得很。

大虎干脆就没回答,走到院子桌子上,为自己沏了杯浓茶,一仰头,一杯下去,又倒了一杯,喝下。昨夜,他也很累。不知为何,到了半夜,竟真有冲动想……

那种感觉很强烈,很尴尬,他自己都憎恨鄙视自己,原来苏涟漪提防是对,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君子,一夜,他整整谴责了自己一夜。

涟漪十分疲惫地入了厨房,第一次对做饭有了如此大反感。但终还是耐着性子做了早饭,三人用饭过后,老马头便赶着驴车来接涟漪兄妹二人。

大虎见两人走了,赶忙冲回了自己房间,准备好好补眠,但不知为何,苏涟漪身上那若有若无香味却一直他鼻尖缭绕,挥之不去。

……

苏涟漪车上便呼呼大睡,让苏皓很是不解,好像许久没见过涟漪如此睡了,平日里看见涟漪,都是冷静沉稳,甚至少了少女活泼。

一个时辰后,驴车到了县城苏家酒铺,苏皓见涟漪睡得正香不忍打扰,但无奈,终还是推了推,将她推醒,“涟漪,到了。”

苏涟漪抬眼看了一眼,强大困意还是铺天盖地。“恩,知道了。”强打精神,上一秒还是瞌睡连天,但下一秒却又恢复了平日里状态,虽然都是强撑着装出。

“早。”苏涟漪神采奕奕地对店小二打着招呼。

“苏小姐早。”小二也赶忙打招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涟漪,一直目送她上了二楼。心中感慨着,苏家小姐真是美人,如此端庄优雅,就不知其夫婿是何等人物。

二楼,是休息室,小间屏风之后,是苏白呼呼大睡。

涟漪见此,秀眉一皱,伸手抓住苏白腰带,一个用力便将他拽下了床,顺便将窗子打开,换了鲜空气。

苏白睡得正香,被人拽下床,脾气有些不好,一睁眼看见自己二姐,一肚子火,活活又吞了下去。“……姐……早。”

“还早?日上三竿了知道吗?”说着,一把将那床单也扯了下来,摔到了苏白脸上。

苏白见自己二姐生气了,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睡懒觉了。”心中纳闷,今天姐脾气咋这么大呢?拽他下床就罢了,为何将床单也掀了?

只见,苏涟漪到一旁柜子中,又拿出了一张床单,俯身,将床单平平整整地铺床上。

“姐,你这是……?”苏白不懂,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床单,“姐,这床单也不脏啊,为啥要换?”

涟漪瞪了他一眼,“因为你睡过,行了,你也醒了,下楼去吧。”

“哦。”苏白爬起来,把外衣穿好,“姐,我下楼,你这干啥?”

铺好了床单,涟漪毫不客气地躺了下来,“睡觉,补眠,别打扰我,不然你死定了。”

苏白想哭,哭不出来,他姐实太欺人太甚了,把他拽起来骂一顿说不许懒床,而后自己又躺下去睡,呜呜,他要找人评理,却又不知找谁。

……

当苏涟漪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了。

睡了一上午,终于将昨夜提心吊胆疲惫休息好,伸了个懒腰,简单梳妆整理,片刻之间,那干净整洁又透露着干练苏涟漪又归来。

她走到窗子处,凭窗远眺,对面胜酒铺子,真就如她所建议,拉了两条栏杆,而有小二指挥着,从一个口入,又从另一个口出,秩序井然。

涟漪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家酒铺大门——门可罗雀,即便是偶尔来三三两两人,也是进来问问药酒之事,而后转身便去排队买胜酒。

——必须要落实那个计划?这是一场双方拼命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下了楼,“哥,苏白呢?”到处找寻苏白身影。

本愁眉苦脸苏皓抬头看见自己妹子,强挤笑意,“苏白近被爹叫去了,说人手不够。”

苏峰还不知道县城酒铺之事,是涟漪强压下来,所有人不许告诉苏峰,怕打击他刚刚燃起积极性。

涟漪有些忧虑,她即将要到岳望县旁青州县,本希望苏白跟随,但如今,苏白是指望不上了。无奈,她只能单枪匹马了,不过转念一想也很不错,那样她行动便为灵活。

这时,那雇来小二却突然说话了,“哎,胜酒铺子自从拉起了那栏杆,酒卖了,我们生意越来越不好了。”愁眉苦脸。

涟漪笑了一笑,“他们酒数量有限,早卖晚卖都是那些,越是早早卖完,我们越有卖酒机会不是?”

那小二小声抱怨,“这也不是个长久办法啊,我们也总不能吃人家剩下啊。”

“怎么卖,是东家事,你这个小二只要做好本分便可,该多少工钱,我们一分不会少。”涟漪道,作为老板,必须要有绝对威信。

“哦。”小二不再吭声。

虽然苏涟漪将小二话顶了回去,但其实心中清楚,小二说没错。“哥,我这两天外出,就不回来了,店里你看着吧。”对苏皓道。

苏皓不解,“涟漪,你要去哪?”

涟漪凑近了苏皓,压底了声音,“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久将来,我们苏家酒厂就要翻身了,哥,你瞧着吧,我说过,会让那个家伙输得一败涂地。”说完,便不再过多解释,转身上了二楼。

少顷,当苏涟漪再次从二楼下来时,那端庄少女早没了踪影。

一身利落浅蓝色锦缎男装,将她高挑身材显修长,蓝色长袍外,是一件米色厚纱透明长搭衫,宽宽松松地搭衣袍之外——这是近来流行公子哥穿法,好处便是显儒雅潇洒,但苏涟漪这么穿是为了遮掩微微隆起胸部。

衣袍里面,涟漪用纱布缠了腰,不是希望腰细而是为了腰粗,再从外面扎上一条腰带,便与男子无二。

头发并未完全竖起,而是学那些玩乐公子,大半头发披散肩头。虽然涟漪可以挑选了高领男装以掩饰没有喉结现实,但女子脖子是比男人细得,用披开头发可掩饰脖子粗细。

手上拎着一只布包,就准备上路。

小二一愣,不解为何自家店铺二楼下来个陌生男子,而后再定睛一看,才知是苏家小姐。

原来涟漪除了衣服伪装,还将脸擦黑了一些,将眉毛加重了一些。

告别了苏皓,涟漪驿站雇了辆马车直往青州县。

岳望县和青州县比邻,都是鸾国数一数二大县,虽为县,但其经济水平和占地面积,比一般小城还要大上许多,其影响力,也是数一数二。

官道一路平坦,大概三个时辰便到了青州县。

涟漪下了马车,繁华街道上闲逛,一辆马车从旁擦肩而过,那马车华丽到招摇。

涟漪连看都没看那马车一眼,继续仔细观察着周边商铺。

“少爷,您看什么呢?难不成有美女?”小厮叶欢问自家少爷,因少爷掀着马车帘子,扭着头向回看,不禁好奇,是什么东西将少爷迷成这样。

“美什么女!”叶词见看不到人影,便拧过了身子,用扇子狠狠去敲叶欢头。

叶词和叶欢,是一对主仆。叶欢是叶家首席管事独子,从小服侍三少爷叶词,两人一同长大,说是主仆,其实为朋友,所以开起玩笑,没大没小、没轻没重。

叶词不再搭理叶欢,而后将扇子手上敲了一敲。

刚刚那名少年真是眼熟,怎么就想不起来哪见过了呢?按理说不应该啊,他叶词过目不忘本领天下皆知……咳咳,其实别人都不知道,他是故意养精蓄锐。所以说,不会出现眼熟而不认识之人。

突然,叶词大叫一声——“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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