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韩信再次发动进攻,派出樊哙领兵,点着火把攻城。楚军将士无奈,只能御敌。
但韩信只是虚晃一枪,刚杀到城外,放了几轮箭,便撤了回去。
半夜三点。
韩信趁着楚军休息,再次发动进攻,但依旧是虚晃一枪,把梯子搭上,做出一副要攻城的模样。
然而还是虚晃一枪。
三点半……
韩信再次攻城,也是与之前一样,虚晃一枪,又回去歇息。
四点半……
五点……
整个晚上韩信派出少股部队,轮番骚扰楚军,可以说,整个楚军晚上都没休息,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早上七点,汉军正是攻城,至于昨晚骚扰的部队,倒是在军营里面歇息,晚上继续骚扰。
“给我杀――!”
乱石当空、万箭齐发,卷起千堆血。一个个楚军由于疲惫,根本来不及躲避,被着密集的攻势打的苦不堪言。
每一轮石头,都能砸死一百多人,每一轮箭雨,都能射死两百多人。
有些将士走着走着,一支羽箭便射来,穿过他的喉咙,或者是一块巨石袭来,直接将头颅砸碎,脑浆迸裂。
倘若他们一直躲在墙后还好,可汉军却在进攻!他们必须防御,但他们刚一露头,一支箭矢就将他们的身体洞穿。
“噗!”箭矢入肉声让苏烈眉头一皱。
他低头一看,只见城楼之下有一名将领冲他咧嘴一笑。
他身旁站着的是樊哙,樊哙非常高兴,夸赞道:“符坚!行啊你小子!”
“哈哈哈,将军高看我了。”符坚狂笑,话虽然谦虚,但语气却并没有。
苏烈抓住箭矢,狠狠地扯了出来,鲜血飙到了地上。
从披风上撕下一块布,将肩膀缠住。剧烈的疼痛让他感觉这只手臂暂时无法使用,他单手持刀,继续指挥作战。
第二天,楚军阵亡五千余人。
……
第三日,汉军悍然发动进攻,城门经过两天的撞击,已经开始支离破碎,城墙已经被巨石砸的坑坑洼洼,就连会稽两字都被砸没了。
在持续砸了一百五十次之后,城门破碎了……
汉军的与楚军展开白刃战。
一门破碎,各个城门也相继告破,在内外夹攻的趋势下,薛仁贵率先支撑不住,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