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往事(1 / 2)

大家诡秀 新初二 2379 字 2022-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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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蓝带着梁尔尔去找大夫。

此时,正赶上一个大夫要离开。

那大夫看上了年岁了,头发灰白,留着一撮山羊胡。

“请等一等。”邹蓝与梁尔尔拦住对方。

“你们要做什么?”那老大夫看着邹蓝与梁尔尔,眼中上过一丝戒备。

“是这样的。”邹蓝将梁尔尔往前推了推,说,“他最近总是恶心,呕吐,劳烦您给瞧一瞧。”

说着,邹护卫从怀中拿出一个银锭子。

大夫的眼前一亮:“好说,好说!”

“这里冷,还请您跟我去马车。”邹蓝说。

“没问题,没问题!”那大夫拎了拎自己肩上的药匣子。

梁尔尔的马车就在不远处,童不兮已经先骑马回去看安安了。

邹蓝将那大夫请进了马车中。

那大夫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很是像模像样地给梁尔尔把脉。

许久,不见他说话。

“到底怎么了?”邹蓝问。

“哦,没事。”那大夫收回了自己的手,“听你们的口音,不是羽城的吧?”

“是。”邹蓝颔首。

“是从南边来的吧?”那大夫又说。

“对。”邹护卫继续点头。

“那很正常。”那大夫说,“南边暖和,来到羽城之后,难免有些水土不服,加上天寒地冻的,肠胃受影响,所以才会这样的。”

“也就是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水土不服?”梁尔尔一边放袖子,一边说。

“是。”那大夫道,“你没事,就是有些水土不服,我这里正好有一道方子,就是治疗水土不服的,吃了就能见效。”

“劳烦大夫了。”邹蓝说。

“客气客气。”那大夫说着,从怀中拿出了那个方子,“喏,给你。”

邹蓝一顿,还有大夫将药方子带在身上的?

“你们不知道,好多来羽城都会水土不服。”那大夫道,“羽城天寒地方,墨砚容易冻!所以,我们都是写好这种常年的方子,随身携带的。”

“原来如此。”邹蓝接过方子,“多谢您了。”

“客气了。”那大夫说,“没事,我就先走。”

他拍了拍胸口,哪里还有邹蓝给的银子,还热乎乎的。

…………

…………

大夫走了,梁尔尔看向邹蓝:“我就跟你说没事吧,就是水土不服。”

邹蓝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了,我也就安心了。”梁尔尔说,“我们能回去休息了吧?我累了一天了,还没吃东西……”

“好。”邹蓝说,“我送你回去吃东西。”

“那你呢?”

“帮你抓药。”

“哦。”

…………

…………

梁尔尔回到客栈的时候,童不兮跟安安已经吃了晚饭。

童不兮正抱着安安消食。安安一天没见童不兮,现在跟膏药似的粘着童不兮不下来。

童不兮最宠她,甘之如饴地任由安安粘着。

梁尔尔冲安安拍手:“安安,来,让娘亲抱抱。”

安安抱着童不兮不撒手,还振振有词:“安安先抱够伯伯。”

梁尔尔:“……”

我要抱你,你竟然要抱你的童不兮。

“先吃饭。”邹蓝走过来,道,“我跟厨房说了,要了清淡的。”

“好。”梁尔尔还真的饿了。

“吃的?安安也要吃!”安安张着手。

…………

…………

邹蓝使了银子,厨房送来的都是精心烹饪过的。

那大夫说梁尔尔水土不服,邹蓝没敢点羽城的特色菜肴,他点的都是最常见,就连肉,也选了鱼肉。

梁尔尔平时喜欢吃鱼,只是懒得挑刺。平时都是邹护卫帮她挑刺,但是这次邹蓝出门抓药去了。

童不兮抱着安安坐在梁尔尔对面。

安安嚷着要吃鱼。

梁尔尔不得不拿起银筷,动手帮女儿挑刺。

鱼肉蒸得软烂,没有失掉鲜嫩。梁尔尔划开鱼腹,本想给安安挑一块最嫩的,结果……

鱼腥味扑面而来!

梁尔尔一顿!放下筷子就冲了出去!

她吐了个昏天暗地!本就没吃一点东西的肚子,跟着一阵阵地抽疼!

“你没事吧?”童不兮抱着安安,不仅问道。

“还好……”梁尔尔捂着胸口,“就是水土不服。”

梁尔尔吐完之后,重新坐到了桌子边儿。

“把这个鱼撤下去吧……”梁尔尔冲小七说,“安安想吃,你们去一旁吃。”

“好。”小七将鱼端了下去,童不兮抱着安安去吃鱼了。

梁尔尔这边,总算是好了一点儿,多多少少吃了一些。

…………

…………

邹蓝很快将药抓好,熬好,给梁尔尔端上来。

“好点没?”邹护卫从小七那里知道,梁尔尔又吐了。

“已经好多了。”梁尔尔接过邹蓝端来的药,喝了一口。

“苦。”她吐了吐舌头,苦的嘴巴都麻了。

“我准备了糖。”邹蓝说,“你喝完药,吃一块儿糖。”

“我还是小孩子吗?吃药要用一块糖哄?”梁尔尔挑着眉梢。

邹蓝闻言,一下子犯难了:“那你想吃什么?”

看邹护卫那意识,只要是梁尔尔想吃的,他一定想办法给弄来。

梁尔尔笑了笑:“我是大人了!一块儿糖怎么够?怎么也要两块儿!不!是三宽二!”

邹蓝:“……”

“好了!”梁尔尔抬手拍了拍邹蓝的脑袋,“我这就乖乖吃药。”

说完,一闭眼把苦溜溜地药灌下去。

“糖!”梁尔尔忍着嗓子里的恶心!没想到,药也能苦到人想吐!

邹蓝连忙往梁尔尔嘴里松了一块糖。

梁尔尔这次好受了一些!

“怎么了?”邹蓝问,“还吃吗?”

“再来一块儿。”梁尔尔腮帮子鼓呀鼓。

邹蓝又给她一块儿。

梁尔尔嘴里的苦味终于淡了下去。

“好点没有?”邹蓝问。

“嗯。”梁尔尔说,“好多了。”

邹护卫松了口气,就好像刚才是他喝了那药似的。

“我们说正事吧。”梁尔尔看着邹蓝。

“正事?”邹蓝看她。

“你来南楚的正事啊。”梁尔尔说,“你不是说想来南楚,找寻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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