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行玥原本木然的神情，忽然就笑了，笑的有些悲伤，有些难过，“我救不了你，就像你救不了我一样，彼此都是伤痕累累，谁又比谁好些哪？”

棠瑾钰抬起头，看向洛行玥，洛行玥的眼中没有爱意，没有暖意，仿若无物，一切迷途。

棠瑾钰的手指有些颤抖，他捧起洛行玥的下颌，指腹不停的摩擦着洛行玥的脸颊，“你不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不可以。”

“那皇上想要什么样的眼神。”

“我要”棠瑾钰似乎意识到此番话语的不对，“不，不是我想要，而是你该像以前一样，心里，眼里全是我，不可以这样无欲无求，将我放逐。”

棠瑾钰的眼圈有些红，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什么。

“臣妾心里，眼里，从来没有过皇上，难道皇上不清楚吗？”洛行玥一字一句的说出，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刀，生生插进棠瑾钰的心里，血肉模糊，难以辨认。

“不，我不信，你若心里没我，为何现在仍旧戴着我送你的醉骨铃。”棠瑾钰试图用醉骨铃来证明洛行玥在说谎，证明洛行玥的心里曾经有过自己。

“皇上忘记了，这是墨衡送我的，与你何干？”

“我与墨衡本就是同一个人，你既然爱他，便一定爱我。”

“不，皇上与墨衡不一样，他在我的心中，谁也替代不了。”

“玥儿，你乖，不要惹我生气。”棠瑾钰无法接受洛行玥的反驳，他压抑着情绪，不想吓着洛行玥。

“他死了，是你，亲手杀了他。”洛行玥说着说着，便哭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