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进入了你的数据库，找到了这个。”蝙蝠女孩轻声说，“想想看，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们会怎么想？”

卡瑞斯放下照片，一手捂住了脸：“我……我其实一直不知dào

该怎么做。自从那一天以后，自从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流干了血，我就再也不知dào

应该做什么好了……”

蝙蝠女孩拍拍她的背，说：“现在，你应该做的就是取消今晚的行动，你还能救更多的性命，现在的话还来得及。”

卡瑞斯点点头，依言取过了对讲机，通知了所有单位行动取消。

“我现在要蹲监狱了，对吗？”

蝙蝠女孩给了她一个拥bào

：“是的，但是你找回了自己。依我看来，没有什么比这更重yào

的了。”

她扶着卡瑞斯，站起身来，朝着船舱外面走去。

“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罗伊向卡瑞斯道，“那个帮zhù

你的幕后黑手，他是谁？”

卡瑞斯摇摇头：“我不知dào。两个月前，他给我写来了信件，告sù

我他知dào

我的想法，他给我提供了战略、思路，他引导着我想到了这样疯狂的念头，让它在我脑海里深深地扎根挥之不去……”

她回忆道：“后来他也会给我打来电话，给我一些指示，但是他的声音从来都是经过变声处理的。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只知dào

他能解决任何我认为无法跨过的障碍，就好像无所不能。我不知dào

他的名字，但是我知dào

代号，我知dào

他的手下都称呼他什么。”

“是什么？”罗伊问。

“好像是……”卡瑞斯思忖一会儿，说出了那两个字。

“‘主教’。”

塞巴斯蒂安在自己的豪宅中，终于赶在今夜结束之前完成了这一幅画作。

熊熊烈焰包裹着的都市，街道上弥漫着鲜血和死亡的味道，佣兵们无处不在，端着冲锋枪，屠杀街区里能够看见的每一个人。

这一幅作品的命名，就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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