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存zài
一个可以将你打败的人,唯有你自己,才是那个最有资格宣告你失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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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整以暇地看她忍着疼痛,用未受伤的右手用力按在伤口四周,又是迫出不少鲜红的血来,滴在草地上,染湿了几片嫩绿。
啧啧,能狠得下心减肥的女人和戒烟的男人,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奇葩,而狠得下心自残的……也算是奇葩中的精华。
精华对着我笑,长裙于夜风中飘曳,我微微偏头问她:
“你是想让谁赶过来‘救’你?傅天辰?”如果是他,也许也只是对我再进行一番剖心的打击罢了,反正他对我已经足够厌恶,实在想不出这个女人自残的理由在哪里。
脑海里电光火石般一闪,一双无辜的大眼划过眼前!
那个叫默默的女生!眼角抽了抽,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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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报警?!”
故yì
伤害罪还是说……敲诈勒索罪?
月光的清辉漫洒,早春本就是寒冷冬季的延续,夜深几分,寒意便沁透几分半湿的布料,浸湿到皮肤表层,冰冷感总算让我的意识又是清醒了一些,眯起眼来,大为赞赏地为她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