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托起下巴认真打量他的表情,满yì
点头:
“态度还算认真,本小姐原谅你了。”
反正只是合zuò
关系,没有谁对不起谁,达到各自的目的就分道扬镳,这是一早就知dào
的事实,没什么好芥蒂的。
将手上的花洒壶移到另一盆月季上,轻轻洒下几滴水,边随口问道:
“我们下面要怎么做?”
曲禾笑了笑,弯腰帮我将垂落到颊边的头发挽到耳后,语带戏谑地反问:
“你不是被软禁了?”
一说这个就来气,我恶狠狠地将花洒往地上一扔,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弯起双腿抱膝怒瞪着他:
“还不是你害的!我联系不上你,也没有你家钥匙,身边没半分钱!没地方去,所以被陈曦带回来了!”
那晚,我病怏怏地回来,老爹几乎是大发雷霆,连陈曦也被教xùn
了一通,然后就没得商量地直接对我下了禁足令。
真说起来,虽然老爹对我宠爱有加,但是他发起脾气来,我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两次不算多么华丽的实验之后,我想,我们应该选择另一种更为保险的方法。”挑挑眉,曲禾状似安慰地下结论,“迂回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