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岛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放眼望去都见不到任何现代化的东西,连动物都少,在我们来之前,这整个岛上真zhèng
会出来活动的只有三个人,老巫婆,老管家,以及一个哑巴花匠,而真zhèng
隐蔽的势力则是在那片茂密的森林内。
所以,老巫婆的变态嗜好之一就是逮着人就赶紧压榨TA的劳动力。
例如我。
无声和她对视了三秒,我呈投降状,慢腾腾地从床上挪起来,再回头看了眼曲禾后,虚弱地抬头维护最后的权利:
“好歹别让他和我睡一个房间,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老巫婆冷笑了,意味深长地反问:
“黄花大闺女?哼,哪家的那么一朵黄花会追着个男人的屁股后面跑了十年,到头来还完全不知dào
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知dào
凭着自己的喜好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最后捞了个顾影自怜自怨自艾的下〖*
M.35ww.场?”
我怒了:
“老太婆!你好好说话是会老十岁吗?!”
她拐起手杖对着我就是狠狠一抽,眉毛抖上一抖,嗓门比我还高上几分贝:
“你倒是做点能让我好好说话的事情试试啊!”
“你……”
“老夫人,”门外是鞠躬尽瘁的老管家在弯腰提醒,“这位先生已经等了一上午了。”
我这才发xiàn
,外面原来还站了两个人。
想来,是上面给的时间太紧,好不容易安全到了南洋,鲁克是毫不耽搁地守在门外准bèi
和老巫婆商谈协议问题,估摸着日头,应该是从早上到现在,已经站了三四个小时了。
我撇撇嘴,懒得跟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巫婆一般计较,转身迈下床,走到曲禾的床边,一面帮他把被子拉好,一面往门口递上一眼。
“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处理掉这个大块头吧,不然叫他去后院拔草也好过立在这里当门神。”
“你这么一说……”老巫婆像是刚想到了什么,眼神带着烈风扫过来,桀桀笑了两声,“后院的草确实挺长的了,臭丫头,滚去拔草吧。”
我咂舌,老巫婆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没有之一。
走出房间时,鲁克正被应诏入内,我眼神不善地看了他一眼,阴森森地问候了一句:
“没良心的人,屋里边的老巫婆,会好好招待你的。”
我承认,还在为他那一刻做出的决定而鄙视他,如果不是曲禾命大,或者如果不是老巫婆的手下来得快,估计我们早就因为没有及时搭救的船只而在海里脱力而死,曲禾还会死得最快。
而这么一句问候是我最好的素养了。
……
岛上的天气很好,大约是经l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