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定情的信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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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时分,东城门发出沉闷的声音,然后缓缓打开。一群士兵列队而出,分站在城门的两侧,开始了一天的守门工作。

在城门外不远的小树林里,一辆等候已久的马车在楚忠的驾驶下缓缓向城门而去。车上,楚月吟舒展了一下困顿的身子,端坐在矮榻上。

昨夜,黑衣男子不由分说,硬是把她困在怀里睡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等到天色微亮之时,楚月吟以为可以趁他熟睡看一看他的真面目,不想她刚伸出手,还没触到他脸上的面巾,就被他擒住了柔荑。

“娘子这么心急要看为夫的容貌?”他调笑着将她的柔荑放在薄唇边,隔着面巾亲了一口。

楚月吟俏脸一红,挣脱他的手,握拳击向他的胸口。

“谁是你的娘子,不要脸!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他邪魅地勾起嘴角,怜爱地看着她,任由她的粉拳落在心口的位置。以她击拳的力度,不过是给他挠痒罢了。

可是楚月吟却是看呆了。他的眼睛光华夺目,灿若星辰,眸底透出蛊惑的笑意。那面巾下,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张祸害人间的面容呢。她被诱惑着再一次伸出手去,想揭开他的面巾。

“现在还不可以。”他也再一次擒住她的柔荑,淡淡地拒绝。

楚月吟赌气地转过头去,“我连你的样子都没看到过,也不知道你的姓名和身份,你却要我把心给你。这不公平!”

“就这么想知道我的姓名和身份?好吧,我告诉你。”他看了看从车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两个字,然后大笑着放开她,掀开车帘飞了出去。

楚月吟脸色大变,坐在马车上半响不会动弹,因为那两个字竟然是“白坚”。他,是那夜小巷里的登徒子,难怪昨夜一上马车就对她上下其手,而她还以为他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蓝袍公子。

不一会儿,银巧掀开车帘进来,看见楚月吟安坐在车里,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银巧,你没事吧?”

“小姐,你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停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银巧走过来,坐在楚月吟的身边。

“奴婢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和忠伯都躺在草地上睡了一夜。好在有人帮我们点了火堆,天气也不冷,否则奴婢就要得伤寒了。”银巧轻松地笑笑,自觉地没有问起楚月吟昨夜的经历。

“那就好。我们回都城吧。”楚月吟打开左手,看着手心里一块椭圆形的鹅卵石。这石头比鹌鹑蛋略小些,淡黄色,半透明,不是玉,却温润如玉,原本是微凉的,此时已经被她的手心焐热了。这是白坚临走前塞进她手里的,算是定情的信物吧。

楚月吟伸手摸了摸耳垂,左边的珍珠耳坠还在,右边的却不见了,想来定是昨夜就被白坚偷偷摘了去。是否该说他精明得很呢,其它的东西不拿,偏偏拿走了她从原来世界带来的唯一一件首饰。这对珍珠耳坠是不久前妈妈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楚月吟将剩余的那只珍珠耳坠摘了下来,和鹅卵石一起放进贴身的锦囊袋里,小心翼翼地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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