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叶恋雪软软地躺在龙墨禹的怀里，一点睡意都没有，心头隐隐作痛，呼吸有些困难。

“小雪……”龙墨禹的声音伴着温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耳畔。

叶恋雪懒懒地应了一声，他却不再言语，大掌抬起她的小脸，在昏黄的烛光下，静静地凝着她。

叶恋雪睁开眼睛迎上他复杂的视线，红唇微微勾起，“怎么了？”

龙墨禹摇摇头，仍旧凝着她。

她，真美，美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心渐渐变的柔软，脑海中，那些与她有关的记忆缓缓而过，一切似乎都那么清晰，他记得关于她的一切，记得她的眼泪，记得瘦弱的肩膀上扛着的骄傲和倔犟，记得她眉心之间那抹淡淡的忧伤……

叶恋雪隐隐感到他的变化，他的眸底，光亮一点点变得柔软，化成了一滴水，滴在她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墨禹……”她突然环住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唇，在他温热的唇瓣上辗转反侧，颤抖的睫毛下，是她死死忍住的泪水。

此刻的她竟然这般无可奈何，得不到，放不下，她乞求他可以对她坏到极致，却如此贪恋他的温柔。

她甚至不知道，在有生之年遇到他，是幸，还是不幸。

龙墨禹，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感受，却也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伤，遇到他，究竟是幸，还是不幸？